和忧郁的池塘。
挥别沉寂的村庄,
和低矮的红墙。
云下的远方,
定有我们的天堂。
飞翔的鸟拒绝忧伤。
只要向前走半步,她宋希濂就要魂归故里了,多好的事啊。鬼面,我们一起去流浪,带着我的宝宝,却我的世界。
面具下的那种脸,坦然一笑,随即又向前跨去……
“宋希濂,我爱你!”身后那个呜咽的声音让她猛然一怔,跨在空中的步子不由的收了回来。
她缓缓的转过身,疑视着那张多次在梦里出现的脸,痛楚的胸口竟泛起了一阵酸楚。
她伸手摘下面具,试图将那个人看的更清晰些……
“宋希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想要你在我身边而已,求你,你回来好吗?什么我都答应你。”
“慕容池,有一种爱,叫放手。”爱我,却不给我自,那也叫爱吗?她淡淡的答道,又将面具带上。
“那你爱过我吗?”他慢慢的上前,宛若潭水的眸子此时泪光涟涟。
他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是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戴面具的手懵然的一抖,手僵在空中,她定定的望着他,逼回去的眼泪再次从眼角滑落,发白的唇微微张开,似乎用了一生的力,才发出几个破碎的声音,“慕容池,我爱过你!也只爱过你!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不过,我现在更恨你,是你,把我最后的期望击碎,任由我在绝望中死去。”
说完,她却是微微一笑,绝情而绝望。
“小姐,不要啊,你不要丢下寒月啊……”远处传来寒月哭泣的声音。
“对不起,寒月,我们来生见。”闭眸,她小声的低喃到,再次戴上面具,面向慕容池和鬼面,双手舒展开来,那悬崖下的风瞬间撩起,掀起了她白色的裙边,宛若一朵娇艳的百合花,脚尖一点,身子往后倾下去,她若一只奄奄一息的蝴蝶,在风中缓缓下坠……
“不……宋希濂……”
身子腾空的那一瞬间,慕容池飞身过去,试图抓住宋希濂,手在触摸到她身子的那一刻,却只是从她腰间掠过,手指一曲,却是她落下的芬芳,带着血腥的味道。
“我爱你,宋希濂。”俯身看着她落下,他的眼泪滴落在她的面具下,随同她一起落下深渊。
白色的衣衫在她如墨的发中,绽开,徐徐飘落……
幽幽的山谷里只剩下他凄厉的呼唤声。
他的身子还趴在悬崖处,轻轻的摊开手,他眼眸再次一片迷离。他的手上真是那一块,被宋希濂抢去的玉佩。
他似乎听到了她说,“不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姐姐不是善类。”
初见的情景再次在眼前浮现……
我是一抹孤寂的幽魂,多年前,我四处飘荡只是为了去找一个说要嫁给我的女子,我找的只是一份承诺。
而现在,我却在找我的灵魂。
许多年前,隋安一带爆发了瘟疫,我悄然的出了南宫堡,跟在了父亲的后面。
那一年的隋安,白雪如花,纷纷飘落,到处都有冻死之人。
在前往隋安的路上,我与父亲走散,在雪地里迷离路,却在雪地里发现了一个晕过去的女孩儿。
她身穿一件大红色的裘皮,双目紧闭,修长睫毛微微颤抖,发白的唇不停的喊着,“娘……”
她说,她和父亲吵了架,因为她想去看她的娘亲,但父亲不让,她负气离了家却不想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