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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凛然,“敢问主子爷,您近来可有头晕目眩、腰膝酸软之感?”
云初白嘴角抽了抽,刚要开口,却被慕容楚抢了先:“来福小哥儿不愧是神医啊,你家爷确实腰酸背疼腿抽筋。”
来福略一思索,肃穆地拱手道:“此乃虚证,容属下为主子爷号脉。”
“号什么脉!”云初白气冲冲地一甩衣袖,“来福,你长胆子了?嗯?”
来福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子爷,医者怀父母之心,在属下面前,主子爷不必羞涩,主子爷应当如郡主一般直言,属下才好斟酌,对症下药。”
男人的尊严,尤其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尊严,主要就在房中事儿上体现,说他虚,就是说他不行,说他不行就是践踏他尊严,简单说来,士可杀不可辱,说男人虚就是要男人命啊!
“呵,能耐了!”云初白似乎被逼急了,声调都带着些尖利,“旺财!滚过来!”
旺财立在车边拱手,“爷。”
云初白声线冰凉,语气阴森:“去,赏来福二十个板子!”
旺财在车外,把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想了想,安慰道:“爷,您龙精虎猛,一宿能驭九女,您的英勇无匹,天下无敌,举世皆知,怎么会虚?来福医术不精,竟敢胡诌八扯……”
是人都爱听奉承话,尤其,旺财这一通马屁正拍在了点子上,云初白脸色缓了缓,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退下。
马车外头,将来福拉到一旁的树林子里,旺财神秘兮兮地问:“来福,你实话告诉我,咱们家爷真的……真的榻上乏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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