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温沉默了一会儿,先抛开自己的问题,开了尊口道:“你不仅是个双面人,还是个多面人”。
盘吟知道她郑重其事的态度,正是表明她接下去要说的比什么时候都真。他也抿着唇,静静聆听。
罗温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盘吟,下了她的但书:“可是,你对我很温柔,帮了忙也不直说;你又知道我心中所想,帮助我不会嘲笑我;你在生意场上的时候,锐利又圆滑,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这么做;白天的时候,你关心百姓的事比关心我多,但我知道。。。”罗温突然住了口,低下头来继续道:“在晚上的时候,我能知道你有多爱我。”
盘吟心中欣喜若狂,眼中含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意,他知道在这女人一点一点吐露爱意的时候,自己也应该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可是,当下,盘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你还是没什么要说的吗?”罗温知道自己丢脸丢到家了,可是盘吟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罗儿细数的这些,应该不是一时半刻想出来的不是?”尽管心中心绪澎湃,出口的第一句却是有点讨价还价意味的话。
“是又如何!”罗温不高兴了,自己的心意竟被白白糟蹋了。
“所以,你的好,也容我想些时候吧?”即使罗温的脸色已经极其僵硬,盘吟还是温和冷静地提出要求。
“你是吃定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罗温语气僵冷地提出质问。
看着一脸笑意的盘吟,罗温就有气。“我要出去了。”罗温突然僵硬地转过身,想要走出门。
怎能让她一下子走掉呢?在自己春心荡漾的时候?盘吟转身轻易以身挡住她。
罗温气呼呼地道:“欺负我人小么?我可以使用神。。。”口中的力字还未出口,就突然消音在盘吟的口中。
盘吟极尽温柔地在她唇上辗转,挑逗,并不躁进。
罗温眼中本还火光熠熠,却也只能像摊了的柔弱小猫,淹没在突来的情潮中。
“我爱你。。。”在情到**的时候,盘吟贴着罗温的耳边,轻道。
日上三竿。床半边早已空无一人。
罗温怏怏然起床,却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
信笺之上,如是写道:
罗氏一女,性任性,好独来独往,两百年未曾与之一见。若非遭人怀疑兽性未泯,本与我无因缘。处之,觉其性本良善,不可遭人污。以普度众生之心,待之。却在无形无影中,任其闯进心门。心甘之,天缘定。此女恶形恶状,自不待言。心焦之,后任之。偶有女子之温柔,心喜之若狂。知爱其已深。盼携其手,与我共游。
吾妻罗儿亲启。
盘吟这样一封示爱信,可能把罗温逗乐好久了,真是天下红雨啊。
不过,这么宝贵的一封信,罗温想要怎么处置呢,那就凭她自己的心了,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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