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铁林半夜从工地回来,嗓子干哑生疼,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
进了院儿,他没先回屋,看了眼屋里只有台灯亮,以为梁笑笑早就睡了,拿着毛巾和脸盆,投洗毛巾蘸着皂胰子往身上抹,在后院儿擦身刷牙。
梁笑笑半截袖,五分长睡裤,一身白色睡衣,手上拿着她的小粉色水壶,听到毕铁林回来的动静,也去了后院。
以为是刷牙洗脸,结果她刚过去,就被吓的退回了房后。
“是笑笑吗?”
梁笑笑张开五指用手捂脸,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她刚才借着院里那个十五度灯泡,居然看到了毕铁林挺翘的屁股,还有点儿晒黑了,跟上次在车里的屁股不一样。用着气息唏嘘道:“我的妈呀。”感觉自己要眼瞎了。
毕铁林看了眼自己的前面,把蔫头耷脑的小兄弟扶到摆在正中间,以为梁笑笑是看到了这个,心里一时感觉有点儿挺刺激,还觉得有点儿害臊。声音倒是一如往常沉稳,又问了遍:“笑笑?”
“我?我?哎呀,毕铁林,你怎么大半夜洗澡呢?”梁笑笑又捂脸又跺脚,跐溜一下,转身就跑。
毕铁林一身皂角味儿进了屋,插门,又将裤兜里的手表放在了桌子上,回身看了眼蚊帐里背转身的梁笑笑,他笑了笑。
掀开蚊帐,梁笑笑控制不住心跳,跳的乱七八糟,只会紧紧地闭眼睛,拽紧毯子嘀嘀咕咕道:
“我那水壶里泡的是化州橘红老树果,偷我爷爷的,你喝点儿解解嗓子。他咳嗽就喝那个。”
毕铁林一把将梁笑笑楼在怀里,看着怀里的女孩儿躲他到宁可贴墙,他往前又凑了凑,俩人都贴墙边躺着,一说话一股牙膏味儿,趴在梁笑笑耳边儿,呼吸紊乱说道:
“你不热吗?”
“不,不热。嗳?你别!”
毕铁林的大手伸进睡衣里,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眼睛里跳动着不可思议又惊喜的光芒,挑了下眉:“都出汗了,脱了吧?啊?”
“我不脱!”
“你乖。嗯?啊……”
毕铁林摸到一手滑腻腻的山丘,一掌正好全能握住,他激动的不能自已。在女孩儿的脖颈处,又亲又啃。手上更是不老实,上面足足摸了五六分钟,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开始转移阵线,向下方挺入。腰也发力,不停地蹭着梁笑笑的后屁股。
没一会儿,破旧的小屋里,只有台灯照耀的蚊帐里,就传出他暗哑的声音:“你看到那了?”
“哪?”
“这。”
“嗳?你讨厌。我不摸。”
毕铁林死死地拽住梁笑笑的小手,往他的关键处上放着:“就摸一下。你摸摸它。它都想你了,你想不想它?它跳了,笑笑你快摸摸它跳了。”
这一瞬,梁笑笑才意识到,毕铁林不是不会说情话,是分啥事儿。
气鼓鼓的,又羞又臊的梁笑笑只会躲,到底没躲过去,碰到了坚硬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