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帝的声音不见得有多高,可这声音里、与生俱来的那份的威严,足以将面前的小奴才吓的浑身发抖、声音虽也带着颤儿音,可好歹说出来的话还算是连贯,听着、并不像是胡言乱语的,刻意栽赃陷害。
“是、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从不敢有所隐瞒,奴才曾经是念波小姐身边的伺候丫头,年初的时候大夫人去法源寺上香祈福,便将国公府里所有的小姐都带了去,而奴才便跟随着念波小姐一同前往,当时、大夫人去禅房抄写经书,已示对佛祖的虔诚,小姐因着甚少出府、便想着去瞧一瞧寺里传说中似春日里雪花般的梨花,就是那一日、小姐遇到了古公子,自从法源寺一别后,小姐便日日魂不守舍的、直到、尚书府举办的一次桃花宴中、两人再次相遇后,回家后的小姐便跟换了个人似得,天天的喜笑颜开的,甚至开始勤加学习、、、、、、”
众人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奴才身上,正当细心留意听从的时候,沈二锦却将目光、放在了埋头跪在殿中央的骆念波的身上,她当真是沉得住气,那奴才说的这般的详细,却也未见她有所反驳,不是心中无愧、那便是隐藏的太深,让人难以琢磨。
沈二锦的全部心思都放了骆念波的身上,自是没有注意自到那小奴才的说辞、带收回思绪想要在仔细分辨一下真伪的时候,不防刚刚还在佩服着骆年波的心智沉稳,耳边儿却立时便传来了骆念波有些气急的声音:
“皇上,这奴才根本就是信口雌黄,就是因着她这样的本***才才将她逐出了府去,不想、她竟怀恨在心,竟然在这个时候出来报复奴才,皇上切不可听信她的话,还望皇上还奴才一个清白。”
“还你清白?也要你本身有那个清白才是,刚刚杨淑妃已经说了,在宫里造谣生事者,一经查实、轻则拔掉舌头轰出宫去,重则乱棍打死、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犯的错那可是欺君的大罪,乱棍打死是轻,累及家人、杨淑妃早已将话说的清清楚楚,而这些、可都是的针对宫里犯错的奴才来说的,你虽然是御前的奉茶侍女,可照样也是在这些规矩的范畴之内的。”
欣贵妃轻描淡写的一席话,立时便迎来皇后的一番警告:
“胡闹,不过是一个因着行为不捡点而被赶出府的奴才,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是真,欣贵妃这是随意找了个奴才来糊弄众人吗?”
皇后势必要保着骆念波,对于欣贵妃的无事生非、怒意顿生,故而说出来的话,语气也稍稍提高了不少,立时便将宣和帝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上。
“皇后何须动怒,是真是假听她说下去,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宣和帝这意思是、还是要继续听下去的,
如此,即便是皇后此时心下着急、却也不得不继续听着皇上的意思,转而继续吩咐着:
“你接着说,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还要如何来诬陷。”
小奴才得了话,虽然心下害怕、却一直牢记一点,相比之下、她更害怕的不是的皇后,而是找到自己的欣贵妃,对此,除却实话实说别无他法。
“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奴才之所以被赶出来、就是因着奴才做了小姐与古公子之间的传话人,在小姐得知自己要进宫的时候、便将奴才撵了出去,为的、就是怕奴才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奴才说的句句属实,从不敢有半句谎言,请皇上明察。”
小奴才说完、宣和帝没有询问任何人的意思,直接张口问着殿中央的骆念波:
“在进宫前、原是还有这样一件事情,说道底,到还是朕的不是了,没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将人传进了宫里,对此、朕有着最为直接的关系,皇后、你的意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