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说了、到现在才来问该传出去的、已经传出去了、未免有些太迟了。
听闻凤眸有些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薄唇微张只听他继续问道:
“那、、、、、有没有做出些不该做的、举动。”
举动、沈二锦心下疑惑,要做出些什么举动才算是不应该的?莫不是…………
“没有,六殿下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奴婢见殿下睡着了就离开了。”
对了、还有血迹?不会是以为自己出手伤了他吧?怎么办?要不要坦白?
“既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简单?沈二锦有些不可置信,重新瞧了瞧那张面容、确定他是真的要放自己走,即是这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瞧着匆匆而去的身影,楚铭抿了抿嘴角对于那日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至于说的那些话完全是没头没尾的,她既是听到了又如何?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楚铭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醒来后在床上以及自己身上见到血迹,当时他立即查看了周身,完好无损、一丝伤口都无,说明那血不是他的,当时就两人在场既不是他的那便是她受了伤?怎么受的伤?不会是他动的手吧?
大钊当朝六皇子今生只醉过一次酒,这唯一的一次还是在一名宫婢面前、醉的一趟糊涂、简直不省人事,为什么会醉呢?对于他来说一直是一个未解之谜。
提着食盒回了毓秀宫,欣贵妃还未走,含瑶与冬青在里边儿伺候,偶尔还能听到两声欢声笑语,好不和谐。沈二锦进了耳房瞧着只有斐晴一人在,将食盒放在桌上的空档、出声问着:
“里边儿是怎的了,听着还挺热闹?”
雯晴放下手里擦拭一半、的白底红梅的月白瓷,对着她摆摆手轻声说着:
“声音小点,许是欣贵妃要看什么东西,所有人都被叫去库里找东西了。”
沈二锦闻言却笑呵呵的道;
“这是要观赏宝贝啊!”
“谁知道呢?不过欣贵妃那样的人有什么没见过的,我倒觉得今日她是在哄着咱们娘娘玩呢?”
黄莺儿就像一个得了新奇玩意的小孩子,急于在见多识广的大人面前摆出来供人观赏,却没有想到别人早就看的腻了。对于她这个再无兴趣可言。
沈二锦闻言觉得她说的很是贴切,不过也不好在出声附和、
“许是说到了什么物件,便想着拿出来两人一同看看。”
“就是这么个理儿。”
斐晴出声附和着而后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都心知肚明即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