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有一官员道:“二皇子不可当此重任,那只有一人能够救国于危难当中。”
皇帝急忙问道:“却是何人。”
“皇上,此事就只能是赵匀将军能够担当。”
群臣听后,便是有人反驳道:“赵将军此刻正远在边塞城,况且那里的情况也是非常严重,如何能够让赵将军弃城而来此处。”
皇帝听了也觉的此话有理,便又问道:“难道国内再无人能够当此重任?”
又有人说道:“此事非赵将军不可,况且边塞城此时也不一定有战事,可先着人将赵将军调至中州城,边塞城便可另差人镇守。”
“也只好如此,此国家危亡之际,还望赵将军能体谅。”
商量好对策之后,便是立刻着人写好诏书,星夜送往边城去,适时天下大雨,一路走来,用时便较以往多了几天,刚好与中州城的战报同时送到。
边塞城众将都以知晓那守将投降之事,个个咬牙切齿,恨不能够将那人生吞活剥。
待得赵将军看完皇帝的诏书之后,心中又是一惊。此时要将他调往别处,怕又是有人在针对他。但是皇帝的诏书已经送到,他也是只好前往。
“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这边塞城如今又不时有敌人来犯,正好可以不去。”有将士这般说道。
也有些将士为赵将军鸣不平,此时他身子正是虚弱之时,这次如果真是要去,一路的舟车劳顿,真怕他消受不起。
一时间众将都在劝说赵将军不要前往,只是赵将军此时却是说道:“我本是宋国之人,今皇上诏我前往那中州之地,哪有不去之理。”
说罢,便是吩咐左右,收拾好行李,待得明天天明,率本部人马应诏前往,那接替之人不日便会到来。
这一夜,边塞城也是下起了大雨,此时正是四五月的天气,雨多而水足。
就在这一晚,赵将军又毒发,一时间,满身大汗,如在雨中淋湿一般,时而又是胸口生痛,痛苦难当。那张郎中此时便是在替他针灸散毒,只是一时那毒发的太过猛烈,散去之毒还不足身体内的十之二三。
赵将军忍着痛,对张郎中说道:“你只管动手,我还能吃的消。”
他见张郎中此时举止迟疑,便是这般说道,要张郎中不必担心,放心医治就是。
“赵将军,那我就得罪了。”此时那赵将军身上已是扎满了针。
到了半夜时分,那毒才慢慢散开,不再发作。张郎中收拾好东西便是离开,只是他心中却是更加的担心起来,先前毒发之时,只是足下生疼,慢慢的到了大腿,又到了腰间,这一次却是更加的厉害,到了胸口的位置,这样下去,迟早会到大脑当中,到时候怕时针灸起不到什么效果。
张郎中将他安抚下来,便是离开,心中不停地叹气。
这一风波过去还没半个时辰,便是有士兵来报:说是有大军往城这边赶来,不知是敌是友。
城外的大军队此刻正是冒雨行军,这些军队当然是敌人了。宋军哪有那么快的赶来。
这些金兵也是接到了消息,此时便是配合中州城那边,对宋国进行两面夹击。
此刻,那一大队的金兵正赶到了城门外,他们想借着这大雨的掩护,攻击城池。也可以说他们这一次是志在必得,是一定要将这边塞城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