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曦一瞧那汉子,顿时整张脸都僵住了,那种嫌弃已经难以言表,索性转了身去,道:“不要,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不要做他的妻子。”
袁圈一听,心境顿时明朗了许多,心道好在他们的儿子不堪入目,颜曦妹子看他不上,若是换成楚世恒那般模样,只怕真要给骗了去了。不过眼下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先冲开麻穴,夺回颜曦再说,即便她以后真的对过去一无所知,也没关系,感情这东西可以再慢慢培养。想到这,袁圈急忙运行心脉,试图撞开麻穴。
那光膀汉子此刻也感受到颜曦对自己的不屑,颇为受挫,跑上前道:“姑娘姑娘,你别看我其貌不扬,其实本事可大哩,我单手可举千斤鼎,跑起路来快如风,边上山林里的大虫都跑不过我呢。”
颜曦哼了一声,转了身去,袁圈暗喜,心道你相貌扬得很,简直让人过目不忘。这时,那庄子也上前道:“是啊姑娘,我儿子可能干了,你看这些腊肉,都是我儿子平日里打猎得来的。”说着,她指了指纸窗上挂着的腊肉。
颜曦又是哼了一声,一脸冷漠,顾自转身入了木屋。袁圈不禁心道:虽然颜曦妹子已记不得之前的事,但是她的性格却丝毫未变,正如以前初识时那般高傲,冷艳,喜欢摔门而去。
那光膀汉子一脸的委屈,欲哭无泪,母亲庄子安慰道:“儿子呀,你也别难过,这姑娘家初时都这样,害臊呢,别急,过些时日她就从了。”说罢,转身跟着入了屋。
那汉子听罢,宽了心,转身看了看袁圈,道:“你怎么还不走?”
袁圈刚一直在用真气去冲撞麻穴,此刻终于将哑穴冲了开,笑道:“嘿嘿,你们点了我的穴,叫我怎么走。”
那汉子想想也对,伸手朝袁圈巨阙穴一点,随即解开了穴,道:“好了,你快走吧!”
袁圈见此人果然心思单纯,三言两语便骗得他来解穴,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那光膀汉子道:“我叫孙子!”
“孙子?你叫孙子?”袁圈听罢,不禁捧腹大笑,随即明白这名字也取自古人,著有《孙子兵法》的战国军事家------兵圣孙武。
孔子一脸的不悦,这名字自然是他给起的,眼看袁圈用嘲笑来挑战自己威严,当即喝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我儿子怎么就不能叫孙子?”
袁圈怕了他的凌空点穴,笑道:“老爷子您误会了,我是在感叹您这名字起的好,既有了儿子又有了孙子,实在是高明至极。”
父子俩听不出袁圈言语里的戏愚,顿时乐呵呵的,袁圈又道:“前辈,刚你们给我妻子喝的可是那‘失心水’?”
孔子道:“嗯,正是!不过从这刻起她已不是你的妻子了。”
袁圈不作理会,又道:“喝下此水难道会就此失忆,忘了之前的所有事?”
孙子道:“是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水只能管三天,三天后她便恢复记忆了。”
袁圈听罢,不禁喜出望外,原来三日后颜曦便会恢复,若真如此,自己就此等他个三日也无妨。这时,孔子一脸责备得瞪了下孙子,又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三日后我们再让她喝上一口‘失心水’,直到她愿意留下来做我儿媳妇为止,嘿嘿。”
袁圈听着,不禁转身看了看院中石几旁的那口井,只见井口无缘,呈不规则状,方圆三尺大小,稍高出地表。走进一看,只见井水清澈见底,深约半丈有余,井底下长了各色水草,除此之外,并无特别之处。袁圈暗自盘算,若按三日喝一口水,也不知要喝到猴年马月才能喝光,若底下有泉眼,只怕颜曦这辈子都记不起自己了。想到这,袁圈决心要毁了这口井才是,这时,忽见前方有两人正急速奔来,正是金布焕和罗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