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老板。”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张扬十分头疼。
他很不耐烦的停下脚步,懒洋洋的转过身站定,翘了翘下巴,“又怎么啦?”
我认得这个伙计,他叫辣子头,四川人。
辣子头咽了咽口水,大口喘气,“老,老板,死人。”
张扬很无奈的捏捏自己的眉心,似笑非笑的看着辣子头,“再说一遍。”
辣子头立刻吓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一边指着入口的方向,一边说:“好多死人,我们挖出来好多死人。”
此话一出,队伍中有惊慌,有嘲笑,也有不屑。
蝈蝈很警觉的看了下入口的方向,虽然我们已经走的很深,看不真切。
“我过去看看,你们继续往前走。”蝈蝈说完转身就走。
我一看蝈蝈要过去,立刻也跟上去,说:“那我也跟着吧,多个人多个帮手。”
蝈蝈只是看了看我,并未拒绝。
张扬想了一瞬,忽然出声阻止,他喊过来一个叫鹰的伙计,跟他耳语几句后,那个叫鹰的男人就带着两个人朝入口的方向走,蝈蝈想阻拦,但被我制止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条通道真是太奇怪了,笔直到不行不说,而且还一直保持着向下60度的倾斜。
蝈蝈和我走在队伍的最后,走了一会儿,他忽然拉住我,问:“他们去了也无济于事,还很可能送命,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与他对视,但并未给他答案,快走几步追上了张扬他们,而此时蝈蝈却再次追上我,问了刚才那个问题。
这种刨根问底的个性我虽然很欣赏,但是我阻止他的理由我实在不想说出口,因为不太光明正大。
张扬可能是听到了蝈蝈的说话声,他让其他人继续往前走,自己则溜达到我们这边,我和蝈蝈一愣。
他嘴角上扬的看着蝈蝈,又看看我,忽然走到我身边,单手勾着我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心机的。”
我假意笑了笑,心说我那不叫心机,叫以防万一。
蝈蝈似乎不是很懂,但他也没再多问,只是加快了脚步。
我们三个在后面斗志斗勇,前面却出现了混乱,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连我都吞了口口水。
数以万计的珍珠镶嵌在通道四壁,远远望去,说不出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