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西门庆也来了兴趣:“难道不是命令把所有情报都要抄送一份?”
钱贵轻轻摇了摇头:“有条命令是直接下给我和谭稹两个勾当官的,其他人却不知道。”
“那就是监视上清宝箓宫,监视整个神霄派。”钱贵解释道:“当然最重要的是,监视林灵素此人。”
西门庆笑道:“那前些日子我在丰乐楼遇上林灵素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当然。”钱贵笑的眯起了眼睛:“林灵素最近并不安分,活动很频繁,皇城司的察子们可是一直盯着呢。”
听钱贵说起这个,西门庆突然想起来丰乐楼门口那一堆帮闲的,里面不会就有皇城司的察子吧?
弄不好那个小胡子就是皇城司的察子?
“好了,你们出去吧。”钱贵敲了敲桌子,觉得已经说得足够多了。
等西门庆和武松走出这小屋的同时,钱贵已经发出了很多命令。
其中就有派人去白虎桥附近皇城司的据点,老张是死是活,是不是还在那里。
院中的张察子已经不见踪影,似乎是被人扶了下去,不过此人的命运已经注定,十有**不会再在皇城司出现了。
就算是谭稹,或者是白指挥使,也不能容忍一个把屎尿拉在裤裆里的察子继续为自己卖命吧?
西门庆和武松并没有会熙熙楼,因为蒋敬说不定现在已经雇人开始运送那些景阳春去买下的院子里面了。
所以西门庆和武松二人信步往旧酸枣门大相国寺菜园子那里走去,叫上风骚的鲁大师,去自己新宅邸热闹热闹才是。
花和尚鲁智深听了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从接管菜园子的第一天起,鲁智深其实就没有管过任何东西,他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把本来总是来大相国寺偷菜的泼皮破落户给收服了,至于种菜这种事情,风骚的鲁大师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去西门庆和武松那里热闹热闹,不必在菜园子里面呆着强?更何况那里还有很多景阳春。
本来想一同叫上豹子头林冲,但敲开了门见了锦儿才知道,林冲这时间段一向都不在家的,不是在校场指点枪棒,就是有些公干。
鲁智深也不去管他,一个劲的催促着隔壁的新房子热闹热闹。
“师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那边的景阳春罢?”西门庆笑道:“也不知道蒋先生雇人搬完了没有。”
三人说说笑笑,来隔壁时,大门洞开,蒋敬在里面忙得不可开交,见西门庆等人过来,顿脚叫苦道:“东家你们自然是逍遥自在,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这一早上就没歇下来过”
鲁智深目光一扫,再加上鼻子一嗅,顿时失望道:“说实话洒家就是奔着景阳春来的,不过眼下么还没运到是不是?”
蒋敬无奈道:“大师,你这一来就要喝酒,蒋某虽然雇了人,又让熙熙楼伙计照,也有时三爷负责押送,但毕竟也需要些时间。就连蒋某也是在这里干等,到不了嘴啊!”
“胡说!”鲁智深呵斥道:“那你腰间挂着什么!莫要欺负洒家眼神不好!”
蒋敬在腰间一摸,顿时暗中叫一声“糟糕”!
神算子蒋敬也算是老酒虫,离了景阳春就浑身不对劲,所以随身都有个小葫芦装着些景阳春,动不动溜两口解解馋。
“那是我的!”蒋敬辩解道。
鲁智深哪管这些,上来劈手就先抢了葫芦在手:“马上就有很多景阳春来了,你这葫芦虽然小,先借给洒家解解酒虫再说!”
说完鲁智深也不管蒋敬如何反应,迈开大步就往后院走去,蒋敬正要去追,没想到裤子不知为何往下坠去,急忙伸手抄住了,这才没有出洋相。
原来鲁智深手重,抓住葫芦往外生生一拉,连裤带都几乎崩断了。
西门庆和武松见了哈哈大笑,蒋敬脸上红白不定,急忙把裤带打了个结,这才骂道:“五台山下来的和尚,见了酒倒好像见了佛祖一般”
远处鲁智深听了哈哈大笑,丢下一句话:“这景阳春便是洒家的佛祖,洒家先去后面花园修炼了!”
蒋敬听了,无可奈何摇摇脑袋,去大门口等着时迁和挑夫们过来。
西门庆和武松笑笑,也往后面花园走去。
刚进了花园,就见鲁智深提着葫芦狂灌一通,那葫芦本来也只有拳头大小,蒋敬自然也喝了不少,鲁智深这一下就喝的涓滴不剩,把葫芦丢开了去道:“你这花园有点意思,就是少了个凉亭!”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二十一章嘉王的第一条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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