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芬斯塔尔点点头。
“听说您的茶园非常棒,不请我去参观一下吗?”
杨潮笑道:“十分欢迎,您随时可以去。”
里芬斯塔尔道:“是吗,那我就跟您一起去吧。”
“你们说是吗呢?”
犹太女画家萨拉也走了过来,她已经戒掉了毒瘾,脸色恢复了健康,牙齿也洁白起来,通过戒毒过程中的感受,她又画了一幅作品,名字叫做地狱,又受到了好评,已经成为世界级的大画家了。
“我想去参加杨先生的茶园,您要一起去吗?”
里芬斯塔尔笑道,显得跟萨拉十分熟稔,作为一个在上海宣传排犹错误的德国艺术家,她跟不少犹太人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经常出席犹太人的各种声援活动,这才是让纳粹仇视她的原因。
“当然,我非常愿意去那里完成我的画作。”
没有了毒瘾后,萨拉又开始对风轻云淡的中国画产生了兴趣,打算回归传统。
当夜杨潮就出发了,他的专机上搭载着里芬斯塔尔和萨拉两个艺术家。
当夜就回到了海南。
三人都有些醉意,但却没有睡意,在这个动荡的年月,三人心态各异。
里芬斯塔尔的祖国正在发动侵略战争,对此她是不认同的,萨拉的族人正在被屠杀,她的心绪同样复杂。
这是一个不正常的时代,人的行为也不太可能正常。
三人在杨潮的客厅中,休息一阵,萨拉打开了杨潮的电视机。
一个巨大的家伙,一个大箱子上,却只有盘子大小的屏幕,画面则是舞蹈,不夜城上海某个夜总会的舞蹈表演。
杨潮随口问了一句:“李芬,您现在还跳舞吗?”
里芬斯塔尔是一个出色的芭蕾舞演员。
此时她微红着脸,带着醉意,立刻就舞动起来。
“非常美。”
杨潮眯着眼睛,坐在沙发上,鼓起掌来。
萨拉却道:“或许脱了衣服会更美。”
里芬斯塔尔呵呵一笑:“好主意!”
有酒精助兴,一个身材曼妙的女郎在面前跳着芭蕾,脱了外套,脱了内衣,脱了高跟鞋,眼前是一片白,偏偏起舞。
男人很难抵受这种诱huo,不知不觉就跟里芬斯塔尔舞动在了一起。
红唇贴了上来。
萨拉还在一边。
“萨拉?您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杨潮并不会控制自己的****,但也不太能接受有人欣赏他的丑态,他依然改变不了把这种事当成一种羞羞的事情的传统观念。
萨拉却来了兴致,不打算离开。
“您可以把我当做空气,我只是想要观察一下,我想李芬是很能理解的。”
里芬斯塔尔是纪录片导演,强调的就是中立,就是把自己当成中立的观察者。
她也不在乎旁边有人观察,很快就把杨潮推到了沙发上,然后张开腿跨了上来。
一夜荒唐,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又酒后失德了。
梳洗之后,去看了下儿子,儿子快两岁了,已经能走路了,但却异常淘气,安娜公主一个人都照顾不过来,雇佣了附近村里好几个保姆。
里芬斯塔尔和萨拉联袂去茶园参观,他们对中国风格的庄园颇感兴趣,中国茶园不少,但却很少有人当这里作为居住的地方,江南一带的茶园,无一不是专业的田地,是生产茶叶的土地,当地的地主住的地方,永远都是他们的大院,有品位的,也只会选择建一座园林,那又脱离了生产的味道。
里芬斯塔尔架起摄像机,拍摄了不少风景,但是警卫对此极为敏感,担心此举会暴漏茶园的布局,会给图谋暗杀者提供信息,因此要求里芬斯塔尔不要拍摄建筑物,这让她十分失望。
萨拉的限制就小了很多,反正她也不需要真实的场景,绘画总是会有所改变的。而且也不遵循空间,甚至时间的限制,比如她就打算将杨潮的床放在一株快要枯死的老茶树下,而事实上杨潮不可能把床放在这里,而茶园中也没有快要枯死的茶树。
萨拉的画画的很快。
一座勉强能够辨认成中国建筑的砖瓦房,巨大的老茶树从房中长了出来,树边一张床,透露这带有夸张肌肉的杨潮,没有穿一点衣服,正压在一个女郎身上,这女郎的唇特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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