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不能太剧烈运动，你的胃……”

“绵绵这是关心我？”他在后面笑得奸诈，“要不你自己来动，嗯？还有力气吗？”

我不是关心你，是因为医生叮嘱要这样做，跟他没法解释，越解释越乱，她干脆闭上嘴，趁他没注意的时候翻身裹着被子滚到里面去了。

言子陌好笑，“又耍脾气，没事，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我都没做够，还硬的很，你就不让了，纯属折磨我不是。”

沐绵懒得理他，裹紧被窝翻个身用后背面对他，他的身体他很清楚？她看他清楚个毛线！

男人很快从后面贴上来，热热硬硬抵着她屁屁，“再做一次。”

“我累了。”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一闭上眼就是付寒鲜血淋漓的样子，付寒因为自己被打成那样，而自己还在和言子陌滚床单，言子陌让她试着接受他，可真的累了。

身后的男人半响没回答，她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听到他说，“好，宝贝累了就不做了。”

这是不是也算他的让步？

睡过去的最后，她想，他能在这种时候真的听了她的话不做了，真是一种巨大的让步。

沐绵是睡了，但言子陌却睡不着。

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却很清醒，想很多事情大多数都与怀里这个女人有关，他是从什么时候那么在乎她的？分开的三年吗？还是更早的三年前？

他们之间横亘着的东西太多，但他都不担心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他都可以依依解决，但唯独除了她的心，他可以强制她所有的生活，除了她的心，他没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爱上自己，即使她已经有了承诺给自己，已经答应了和自己在一起，但他知道，如果这次不用这样强硬的手段，她根本不可能对自己许下那种承诺的。

很失败是不是，他的感情失败的一塌糊涂。

可他还能怎样，三年前她就不爱自己了，更何况做了那样的事，未来就算她真安分待在自己身边了，或许也不是因为爱上了他原谅了他，而是习惯。

习惯就习惯吧，只要这个女人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现在关键的是，顾远城最近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了，呵，终于要行动了么。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他把她揽紧，埋首在她发丝里。

绵绵，不论是三年前也好，现在也好，我都会保护你。

顾远城……不可能伤的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