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女人呐？”拉尔芙问。

方寒摇头道：“媒体瞎写的，像今天这样，如果记者拍下照片，一定会写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这能相信吗？”

拉尔芙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他们擅长编故事制造绯闻，提高销量嘛，不会真有记者吧？”

露丝笑道：“你跟安妮科尔认识？”

“嗯，我做过一阵她的保镖，很熟的朋友。”方寒道。

他对露丝与拉尔芙怀着戒心，当然不可能实话相告，有损安妮科尔的荣誉，你知我知，亲口承认又是两回事。

“安妮科尔呀……”露丝摇头道：“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方寒笑道：“没那么严重，其实安妮科尔跟平常人没什么不同，演员也只是一份职业，她在演员这份职业上做得很出色而已。”

“我们在自己的职业上做得再出色，也不可能那么厉害。”露丝摇头道。

方寒道：“不管哪个职业，只要做得很优秀都是精彩的生活，没必要羡慕演员，他们过得比平常人更艰难，更辛苦。”

“那李棠呢？”拉尔芙道：“我很喜欢李棠的歌声。”

“她是我的女朋友。”方寒点头笑道。

露丝感慨：“真是天籁一般的歌喉。”

“谢谢。”方寒笑道。

三人聊了很久，拉尔芙比较活泼，露丝较含蓄内敛。方寒与她们聊了半天。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

方寒回到剑桥城，第二天早晨刚吃完早饭，英格丽特开车过来，方寒告别诸女，与英格丽特开车出发。

方寒要追查十一尊神像，以便找到正义与秩序的大本营，两人轮流开车。或者坐飞机。

他们两个都精力过人，找到一个又坐飞机到下一处，方寒现在的直觉越来越精准，否则想找到这些神像会更费力。

所过之处都有FBI的帮助，反恐法案让他们更方便行事，前几天的天空剧院爆炸案让地方政府给他们最大的支持，不必太多掣肘，只用了一周时间就找到十一尊神像。

找到这十一尊神像后，方寒借助他们。能够感应到一处地方，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好像有雾挡着，却能被方寒感应得到。

他带着FBI的探员们找到了这处地方，在犹他州一处山谷里聚集了一百多个人。有三十多户人家。他们在这山谷里自耕自种，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与外面好像没有联系，完全脱离了时代。

方寒带着数十精锐战术小组的成员闯进来时，毫无阻碍的进入，他们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瞪着他们。

英格丽特跟在方寒身边，三十几个战术小组成员护住两人，他们非常紧张，生怕有人开枪。

方寒没在意周围的人。握着一个神像，不停的往里走，终于在山谷最里面的石壁上找到了一尊庞大的黑神像。

方寒手里的神像是这座神像的微缩版，只是神像的百分之一大小，现实的神像有七层楼高，气势巍峨雄壮，站在它面前会觉得自己渺小卑微。

山谷的人们对方寒他们很淡漠，好像并不在意，只是站在一边冷冷看着他们，好像在看表演的动物。

方寒感觉到这神像上传来的汹涌力量，摇头叹息，扭头看向山谷的人们，他们都是这座神像的信众，他们信仰的力量非常纯粹。

“就是这里？”英格丽特皱眉问。

她原本以为正义与秩序所在的大本营是严密而神秘的地方，眼前这处地方远远超乎她预料。

方寒点点头：“就是它了！”

“他们都是正义与秩序的人？”英格丽特问。

方寒摇头：“他们可能不是正义与秩序的，可能算是神之侍者吧，是狂信者，别惹他们！”

“那怎么处理？”英格丽特问。

方寒道：“找人在山谷外面设立哨卡吧，不准别人靠近，断了正义与秩序与这里的联系。”

“能行吗？”英格丽特皱眉道：“不处理这些人？”

方寒摇摇头。

他在他们身上只感觉到了纯粹的信仰，并没有煞气与戾气，不会去杀人，当然人心善变，换一个环境就未必，最好的情况还是让他们呆在这里，不去冒犯他们。

“那神像呢？”英格丽特问。

方寒道：“留下吧。”

“……那咱们是瞎忙活了？”英格丽特不解的道：“什么也不做？”

方寒笑了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负手仰头观看这座神像，没有去碰，只是看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