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应该在家准备晚饭了,想想看都好久没有吃到姐姐亲手下厨的饭菜了,真是怀念啊,姐夫也大老远从欧洲赶回来了,呵呵,但丁说世界上最伟大的声音就是母亲的呼唤,看来姐姐天天念叨着你怎么还不放假还是有效果的,你比我们想象中早两天回来。”杨慧愠微笑道,这个时候的她就像是琅邪单纯的那个小姨,很多时候她就在恋人和长辈中交织扮演角色。
也许是听到停车的声音,早就等候的杨水灵急匆匆的跑出别墅,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跑出家门,这一次终于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虽然已经富有饱经沧桑的感觉,但是她始终都不能把这个含笑而立的青年当作茧自缚一个大人,在她眼里他就是当年那个叫嚷着要不弹钢琴不用背书不用练字不要下棋的孩子,在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需要照顾的孩子吧。
已经习惯独立不依赖任何人的琅邪静静依偎在杨水灵的怀里,对于母亲的依恋就像是深入骷髅的烙印,永远也抹不去,就算是强大坚忍如琅邪也不能破例,相反他更加能够体会这份血浓于水的深刻亲情,精明严肃著称的杨水灵红着眼睛哽咽道:“也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让你不支zj这么远的地方不听,不要惹事生非也不听,不要随便旷课逃课也不听,你是不是一定要让老妈操心才开心!”
虽然嘴上都是埋怨琅邪的不老实,但是心底的欣喜却从脸上一贯冰霜神情的融化透露出来。
杨水灵有理由自豪和骄傲,最为护短的她就算不要这个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也要保护身为太子的琅邪,女人是弱者,但母亲是强者,尤其是杨水灵这样的女人,一个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就足以让无数人侧目,作为中国政界最年轻的中央核心成员,杨凝冰在政界的声誉就像琅邪在黑道一样璀璨。
母亲的心灵早在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和婴儿交织在一起,毕竟这个世界上和琅邪最亲的还是杨水灵,虽然她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爱意的母亲,但是谁都不会怀疑她对琅邪的刻骨感情。
离开杨水灵怀抱的琅邪朝这位虽然是副省长但是实权却比省长和省委第一副书记都要大的女人做了一个鬼脸,从车里扛出一大堆hz的土特产走进别墅,翘着二郎腿翻阅报纸的琅明看到他的时候喃喃道:“家里那些极品杂志和雪茄不出意外都要被这个小子扫荡一遍了,唉,都是一些讨好老妈的东西,小子也不知道弄点东西孝敬孝敬我这个当爹的,白养了白养了。”
杨水灵进厨房准备晚饭,杨慧愠也把偌大的大厅留给琅邪和琅明这一对活宝父子,她去二楼整理自己的房间,因为工作繁重的缘故,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来这幢别墅,虽然每天都有人清理她的房间,但是杨慧愠还是喜欢自己布置房间。
“你那些瞒着妈妈收集的杂志,香烟和雪茄都给我老老实实交来吧,老规矩,五五分成。”坐在琅明对面的琅邪也翘着二郎腿翻白眼道。
“六四!”琅明垂死挣扎。
“七三。”琅邪无所谓道。
“咦,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事有反常即是妖,不可不防!”老奸巨滑的琅明谨慎道。
“当然,你三我七。”琅邪嘿嘿笑道。
“有你这么敲诈老子的儿子吗!”琅明把报纸砸向这个仗着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就肆意勒索的家伙。
“嘿嘿,玩笑玩笑,我怎么敢占老爹的便宜。听说你那第四个漂亮秘书也辞职不干了,换了一个老巫婆,老妈果然管家有方。”琅邪幸灾乐祸道。
没有丝毫恼怒的琅明靠在沙发上振振有词道:“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很伟大,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很渺小;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最难,要想像你老爸这样做这种男人做寿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嘿嘿,你还嫩着呢,你啊再学几年吧。”
“切,谁稀罕!”琅邪鄙视道。
琅明突然神秘道:“这次去欧洲我碰到两个很有趣的丫头,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