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的琅邪把手停留在段虹安的丰腴臀部上,满脸淫秽笑意道:“什么时候觉悟这么高了?”
段虹安柔媚腻声道:“我就怕一不小心稍微用力过头,当作香肠一样一口咬断,不知道现在手术有没有先进到可以重新接上的水平。”
“……”
狂汗的琅邪一丝不挂的从床上落荒而逃。
风情万种的段虹安趴在床上,笑意盎然。
段虹安最终在琅邪的淫威下还是没有去月涯网络公司,无奈的她也只好给自己身体再调养一天的理由安慰自己,等到十点左右的时候琅邪就让她下厨做午饭,坚决抗议的她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蹲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她丝毫不理睬身边叫嚷着民以食为天的琅邪。
“一个女人天天对着枯燥的财经数据是不可能容颜常驻的,要知道女人一旦心老了,那么气质就可能狠狠抛弃你,不要以为现在没有感觉,到时候就会发现过早的人老珠黄是多么的可怕。”
当琅邪强行夺取液晶电视控制权的时候段虹安已经被他顺便搂在怀里,凝视着满脸不信的大美人认真道:“身体和时间是最诚实的两样东西,我敢断定你要是这么没有规律的工作,眼角的鱼尾纹肯定要出来了,还有皮肤也要松弛,身材说不定会有一定程度的走样……”
段虹安虽然喜欢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去,但是对于自身道德修养和身体保养都是孜孜不倦的,虽然明知道琅邪是在故意夸张最坏的可能性,但是女人的天性仍然让她心有余悸,不禁偷偷打量着自己,美人迟暮最痛苦的不是男人,是女人自己。
其实她是一个生活相当精致的女人,每天坚持作画练字和阅读各种书籍,当然女人的各项护理都不会缺少,唯一让她没有办法解决的就是工作时间的不确定性,因为月涯网络公司的规则就是如此,完全的自由发挥,不用按时刷卡不用无聊的等待下班时间,只要你完成公司的工作任务,你就算呆在公司这整天玩游戏段虹安都不会有丝毫意见。但是作为总裁的段虹安就必须在各种突发情况下和自学赶夜班或者加班加点的员工“并肩作战”,饮食地不规律是她这次因为胃痛住院的罪魁祸首。
月涯的宽松式工作环境这点恰恰是琅邪最欣赏和最推崇的工作模式。一般来说有个美女上司的话男女下属都会担心因为上司太苛刻而感觉压抑,但是这位sh财富新贵却偏偏采取这种大胆的做法,虽然最初被人非议颇多,但是月涯网络公司的业绩给了所有等待看好戏的外人一个狠狠的耳光。
“怕了吧?怕了就给我每天抽出点时间照顾自己的身体,这也是投资,你以为我想以后整天对着一个黄脸婆啊。”琅邪得意道,选择自己最喜欢的电影《教父》给她欣赏欣赏,虽然有好几部,但是不同于以往电影狗尾续貂的垃圾,数部《教父》的经典构成一个精彩的系列。这也是为什么至今没有黑道影片能够超越的原因之一。
“这个是什么片子,好像蛮老的,不过节奏安排很到位。”
段虹安皱眉问道,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奢侈的静下心来看一部片子了,许多经典的影片像《罗马假日》《傲慢与偏见》她都是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说来好笑,她的一个大愿望就是将来要狠狠的把这些片子欣赏一遍。
“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电影,最适合那些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看。斯坦利为布里克曾经在看《教父》看到第十遍的时候承认这可能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电影。这样的人才看了十遍才下了这样的定论。而我这样的天才只看了一遍就断定它是最震撼灵魂的影片,嗯,这就是差距。”
琅邪故弄玄虚地托着腮帮故作沉思状道,惹得段虹安一顿狂鄙视加蔑视。不过随着剧情的深入段虹安开始有点赞同琅邪的第一句话,这个阴冷中蕴含一点点温暖希望的残酷世界确实最能引起那些为了生存而生活的人,就像她自己。
听到琅邪一字不差的用英文讲述电影对白的时候段虹安多少有些惊讶这个家伙的记忆力,她已经放弃脱离他的怀抱的挣扎,这个男人一旦决定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段虹安不知不觉开始学会适应这种生活而不是妄图改变这种生活,不过当她听到琅邪说“《教父》适合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杀人的冲动。
等到十二点钟多的时候琅邪和段虹安都感到有点饿。不过片子还没有放完,在琅邪快餐纯属垃圾的抗议下段虹安只好无奈下厨,当十分钟前左右段虹那出来的时候琅邪彻底被冻住,这个女人竟然拿着两盒泡面出来一声不吭地放在茶几上,不理会琅邪类似“你就用泡面打发我?”的抱怨,自己拿着一盒泡面自顾处的瞪着电视细嚼慢咽起来。
“《教父》里面的黑帮摩擦以及教父的风光和现实一模一样吗?”段虹安边吃泡面边问道。
“不一样。”原本不情不愿吃着泡面的琅邪收敛玩世不恭的神情淡淡道,脸上的神色算不上忧郁也算不上冰冷,只是一种默默,一种看透世事的冷漠,这个时候的他和刚才那个叫嚷着吃大餐的无赖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什么不一样?”段虹安对于琅邪气质的突然转变感到好奇。
“你不懂。”琅邪淡淡道。
“我怎么就不懂了?”段虹安冷笑着反问道。
“你当然不懂。”
一个披肩银发俊美如妖的青年出现在段虹安门口。缓缓走向他们的这个不速之客拥有不逊色于段虹安的倾国容颜,嘴角的那抹淡淡笑意似乎蕴含着对这个世界的最冰冷嘲讽,甚至包括对自己的存在。
妖魅入骨的他并没有去注意段虹安那男人都会动心的清冷气质,似乎段虹安根本旅游活动存在一样,他只是笑望着琅邪这个端着泡面一脸愕然的家伙。消弭性别的精致脸庞上有着淡淡的微笑,淡淡的伤感,柔声道:“男人的世界,女人怎么会懂。”
就算是见过无数美女的段虹安看到司徒尚轩的时候也都有片刻的呆滞,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如果说琅邪的邪气是那种冰冷中带有温暖的感觉,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温暖带头彻骨的寒冷,即使他在微笑,你也会感觉玛种弥漫到骨骼的寒意,尤其是那张不像人类的脸孔,更加剧了段虹安的不安全感,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敏感的发现这个男人的莫名敌意,不经意间段虹安握住了身旁琅邪的温暖大手。
“教父虽然是整个黑暗王朝名义上的掌握者,拥有无数可以驱使的信徒和财富,但是几乎每一任教父最终都是在监狱度过的,哦,对了,上任整整逃窜了几十年的教父就是我把消息透露给意大利警方后才刚刚被捕的,等待他的将是冰冷的枷锁和监狱,直到他死掉。”
司徒尚轩斜靠在玻璃鱼缸旁边微笑道,接过身后和斯康坦丁一样散发危险气息的男子手中的那杯酒,摇晃着水晶酒杯和他用和琅邪一样的语调冰冷道:“一个教父,也许可能十年不能和亲人见面,可能一年之内和警察做猫捉老鼠的游戏转移十多次,可能像一个流浪汉一样卑贱的被人蹂躏。”
“不过和影片唯一一点相同,那就是身不由己的杀戮和冷血,拥有一生传奇的代价就是一生永不得安宁。”琅邪的语气和司徒尚感轩是那么的神似,这个时候的段虹安就像是完全多余的角色,这两个家伙都没有把她当作这间房子主人的觉悟。
门口的斯康坦丁见到琅邪的时候除了爆发滔天的战意外还有一阵心虚,曾经被琅邪用稀奇古怪的草药整得两天都在上吐下泻最后连玩女人力气都没有的他实在是有着诸多“和琅邪不得不说的故事”。
司徒尚轩身后的另外一个男子一脸始终是百年一样疲态,但是身上的气质上都很清爽干净,拥有一种明显很脆弱你却最不能轻视的矛盾气势,他面对琅邪的时候脸上破天荒有一丝笑意。和斯康坦丁一样他对段虹安也是一眼都没有看,对于他来说,司徒尚轩的安全才是超越自己的生命的头等大事,斯康坦丁这个曾经活活干死几个女人的家伙在碰到琅邪这个变.态的时候似乎对美女也产生最大程度的免疫。
还端着泡面飞快的一个腾空漂亮翻过沙发单手抱住微笑错愕的司徒尚轩,段虹安发现这个时候琅邪脸上的灿烂笑容就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有这样纯真无邪的神情,莫明其妙的,段虹安感到一种酸酸的失落,撇过头有点恍惚的望着电影屏幕发呆。
琅邪凝视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激动道:“你身体不好,大老远跑来这里干什么,旅游?总不会是相亲吧?哈哈,意大利的事情搞定了,有你的,我还以为起码要三,五年才能摆平那群家伙呢。”
司徒尚轩俊脸上露出一抹让斯康坦丁和那个男子吓掉下巴的羞涩红晕,微笑道:“我怕你被人欺负,所以过来帮你。”
琅邪无奈道:“跟你说了你的身体不好还要乱跑,我自己以解决的,虽然有点麻烦,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危险吗?”
司徒尚轩柔和的眼神随即锋锐无比:“谁敢动你,我就灭了谁,就算他是青帮的狗屁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