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暖月朝琅弱水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这间芝兰室,转身的瞬间脸上所有惆怅和哀伤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最执着的坚强和意志,这就是一个合格继承人应该具有的首要素质,这一点,吴暖月比所有人都要出众。
琅弱水望着好友离去的身影,伫立良久后叹息道:“等待这样的男人何尝不是女人的一种幸福呢。”
当盛装出席的吴暖月从楼梯上走下的时候,全场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这个也许未来的日子就掌握整个经济帝国的女人身上,虽然不能用倾国倾城来形容这个女孩的容貌,但是她身上坚忍不拔的意志和傲骨让所有人侧目惊叹,一个庞大家族的继承人仅仅漂亮是没有用的,花瓶只能葬送事业,当然,吴暖月是属于那种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稀有极品女人。
“今天不谈国事,不谈商业,不变黑道,只变风花雪月。”
吴暖月淡淡道,典雅雍容的大家风范瞬间征服全场所有人,这席话也让原本剑拔弩张硝烟弥漫的晚宴迅速降温,她身后的老人轻轻点头,再后面就是吴家那些在台湾呼风唤雨的商界大佬,这些原本咳嗽一声都能让台湾抖一抖的显赫角色此刻却只能站在吴暖月身后。
在吴暖月随后的一番轻松演讲下晚宴进入gao潮,随后她便开始与台湾的商政界人物一一进行初步交流,虽然不少人晚宴前都已经接触过,但是她仍然不会漏过一个,这关系到一个无聊却严肃的面子问题,就像吴暖月所说,今天莫谈国事只谈风月,所有人都配合地拉起家常琐事,晚宴在比较融洽的气氛下进行。
只不过并没有和台湾诸多黑道枭雄接触的她并没有发现夹杂在人群中格外不起眼的不死蛤蟆。
琅弱水的出现显然是晚宴的另一个gao潮,这个当红的娱乐天皇巨星顿时让所有男人不管是六十多岁的爷爷辈还是乳臭未干却装成熟的青年都在内心意淫着这位女孩,最后人品相貌都比较出色的国民党青年主席廖胜文顺利杀出重围来到琅弱水身边。
身为台湾女生心目中公认的白马王子的廖胜文显然对哄女孩子驾轻就熟,琅弱水虽然一开始就怀有警惕,但是随后和政治新贵的廖胜文变的很投机,身为琅弱水崇拜者的廖胜文其实也没有往常那样抱着直接上床的龌龊想法和这个让人生不出邪念的女孩交谈。
在廖胜文的提议下他们来到清静的宽敞阳台俯视着台北市的灯会辉煌。琅弱水虽然警惕减弱但是远没有达到所谓的花痴地步,始终和这个文雅青年保持一定距离的她趴在白玉栏杆上默默沉思着些什么。
“在我看来就算是有五千年历史的中国大陆也是没有真正贵族的,相反被一些人理得不伦不类,非驴非马,尤其是容易把时尚混同于贵族,其实时尚是一种潮流。而贵族却是一种深层次的积淀,两者之间有一条非常清晰的边界。”廖胜文端着一杯红酒微笑道。有这样的女孩做女朋友确实不错,虽然家里肯定不同意一个歌手做媳妇。
“所以这才有三代人造就一个贵族的说法。你说时尚不等于贵族这个观点我同意,欣赏歌剧,芭蕾,交响乐才贵族,而音乐剧,爵士乐就很时尚但不贵族。就像喝速溶咖啡很时尚,但如果你是用经过焙烘,研磨的精品古巴咖啡豆,然后亲自烧煮,过滤,调和的过程,就会有一种很贵族的感受。但是我不同意你说中国没有真正的贵族这个说法,我想地大物博的中国一定拥有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贵族!”叶弱水摇头道,她可不是花瓶,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的她智商高达160!一想到吴暖月描述的那个男人,原本也认为中国无贵族的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中国的贵族都信奉潜心忍性养晦韬光。所以你看到的往往都是一些娇揉做作的跳梁小丑,因为真正的贵族很难出现。”
一个略微沙哑却很好听的温煦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廖胜文戒备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个像黑夜一样魅惑的青年,这个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的青年身后还有一个散发冰冷气息的冷峻青年。
琅弱水怔怔凝视着这个神秘出现的男人,突然感觉他的感觉让她很熟悉,但是最终还是想不清楚的她理智的和他保持疏远,因为琅弱水知道即使洋溢着温暖笑意也会给人一种巨大压迫感的他肯定不会是简单角色。天晓得今天这个鱼龙混杂的宴会出现什么难缠的人物,所以琅弱水最后礼节性的点头后就和廖胜文离开阳台。
“很不错的声音,用这种声音jiao床的话肯定容易让你早泄。”
“……”身后那个冷漠的青年面露怪色。
“不要这么看我,我是正常的男人,你不是。”邪魅如妖的青年微笑道。
“太子。要我杀了他们吗,他们有可能发现我们的行踪。”
这两人就是没有请帖只好用特殊手段上山的琅邪和陈破虏,吴这凤凰阁的监视系统和防盗系统果然不愧是超过一级军事基地防御的水准,就连琅邪这个影子也是小心翼翼才避开近乎完美的防线。
琅邪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已经被瞧得毛骨悚然的陈破虏,戏虐道:“男人光杀人怎么行,今晚你就给我找个女人把处男破了,这么大了还是童子鸡丢人不丢人!”
“……”陈破虏顿时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