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隐知心诧异道,接过鲜嫩的兔肉小心翼翼的撕下一丝放进柔嫩的樱桃小嘴,这个人的思维还真是天马行空的跳跃,本来她还在考虑怎么在这伤势没有完全痊愈的糟糕情况下怎么避开南宫轮回和曹天鼎,但是他却已经准备主动出击,抚摸着似乎被琅邪这个提议激发灵性的雪魄月牙。
叶隐知心手掌轻轻一抹清亮长剑,雪魄月牙铿然出鞘,一道雪白的光华划破夜幕。
“这叫做夫唱妇随,夫妻合心其利断金,放心吧,南宫轮回这次死定了。”
“……”
树林间再次光华流转。剑影缤纷。充沛无匹的剑意,纷纷倒塌的大树,毛骨悚然的惨叫,构成hz野外月夜最诡秘的一幕。
“你知道我为什么违背水月流地戒训不杀天皇吗,甚至还成为他的剑道老师?”
叶隐知心坐在那横亘在溪水之上的枯树上,琅邪依旧把头放在她的大腿上手里把玩着清辉熠熠的雪魄月牙,这种待遇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男人。
“总不会是你对那个明仁天皇有好感吧,小心我一吃醋就把整个日本皇室暗杀个一干二净。”
“我不介意再练一次剑,你要清楚十年前我一天需要练剑十二个钟头。这次踏上中国似乎根本就没有怎么练剑呢。”
琅邪开始抱着叶隐知心的大腿一脸谄媚地望着逐渐散发清冷气息的她,虽然徒有杀意没有杀机。但是这个女人可是日本当之无愧的剑神,信手一剑那也是杀伤力惊人,而且琅邪根本就不敢还手生怕这个痴情于剑道的女人越来越兴奋,这种意味着只能挨打地吃亏事情琅邪是再也不想做了。
“你似乎是唯一能够两次从青衣剑下完好无损的人,我想你应该比较熟悉青衣地剑道修为,所以和你练剑比较事半功倍,对于能够提升剑道修为的事情我从小就是不遗余力的去做。”
“你还是说说看身为水月流宗主的你为什么不刺杀明仁天皇的原因吧。”
头冒冷汗的琅邪死死抱住雪魄月牙不放。却没有察觉叶隐知心秋水长眸中的那抹戏虐。
“因为这今天皇曾经说过:今天地日本。是建立在这种大量地牺牲基础之上的。一个肯对罪孽深重的侵略战争作出忏悔的天皇,我似乎没有理由拔剑,当然这还不是我不杀他的第一原因,我前面说过真正幕后掌握日本的人不是内阁和天皇,因为他们都是傀儡,不管甘心或者不甘心,这都是他们无法否定的身份。”
叶隐知心没有拒绝琅邪给她脱去鞋子。当他温暖地手触碰到自己的脚,从骨子里憎恶男人的她并没有反感,水月流虽然不排斥男性成员,但是从第一任宗主开始六百年来从没有男人能够成为水月流的精神领袖,孤傲的叶隐知心自然对坚持男尊女卑地日本男人没有丝毫好感。因为她已经站在众人之上。
“天照神社,日本天皇希望你能够助他一臂之力打破自己的傀儡身份,成为真正的日本精神支柱!难道他想成为明治维新以来最具实权的天皇?真是一个野心家,天照神社被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暗中仇恨想必是一个最大的隐患,功高震主,天照神社这一震就是整整六百年,日本历任天皇或多或少都有些抱怨吧。”
“那些没有丝毫抱怨的天皇就是被我们水月流成功刺杀的天皇,要怪就怪他们太没有志向。”
叶隐知心突然惆怅叹息,如果十年间不是还要纠缠这些俗事,她的剑道修为恐怕已经可以媲美青衣了。
“那你是不是答应我一起联手刺杀南宫轮回?”
琅邪有些忐忑问道,毕竟叶隐知心和自己不同,她显赫敏感的身份让她必须步步为营,所以就算叶隐知心斩钉截铁的摇头拒绝琅邪也没有任何不满,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真正打算让叶隐知心出手。
“嘿。”
但是叶隐知心作出让琅邪大吃一惊的决定,她笑望着琅邪不敢相信的惊讶表情,极具小女人媚态嫣然道:“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什么事情都早早知道的可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