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投资艺术
琅邪在这座被誉为冒险家乐园的亚洲东方最奢华城市,仔细咀嚼着杨慧愠的那番话,自己和政治打交道除了那次和莫雨嫣的爷爷在书房谈话的那一次就没有再多的交集,后来想依靠莫雨嫣在台湾会谋取政治砝码被莫雨嫣一番一针见血的分析后也宣告放弃。
琅邪素来对阴谋诡计没有丝毫的反感,政治这趟浑水本来就是他这种天生擅长混水摸鱼的投机家最好的舞台,只不过由于各种形势没有涉足政界而已,或者说没有那个必要,杨家和莫家再加上韩家的政治势力范围几乎包揽中国的四分之一。
琅邪突然想起在明星学院的那个瘦弱男生,对政治的尖锐认识使得琅邪成功渡过狼邪会和政府的第一次摩擦,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和陈影陵这个商界天王和着同样的气质,想到那句搞笑的“二十一世纪最缺什么,人才!”琅邪突然心动不已,这让他想到z大那个和自己很合拍的余温斌,被青梅竹马的女友抛弃后的他并没有消沉,而是一门心思钻研行政管理学和人际关系学,每次谈话都让自己感觉受益匪浅。
这个深藏不露的余温斌座右铭是“会得个中兴趣,五湖之烟月尽入寸里;破得眼都机,千古之英雄尽归掌握”,他曾经对琅邪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自己的政治见解:古往今来,心胸都是成就大事者最紧要的素质,一将功成万骨枯,醉卧沙场君莫笑也是胸怀,谈笑间灰飞烟灭更是气度。周瑜败就败在一个气度风范上,因为他忘记了政治上也许是可以失败九十九次后胜利的就是最后的胜利,胜利九十九次后失败一次也许就是失败,他败在输不起上,所以周输是成功的军事家,却是失败的政治家。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地敌人,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别人进行着博弈。博弈的内容可能是利益。可能是友情,还可能是爱情,甚至是亲情,所以政治生物都有最大的劣根性——趋利!(听到这一点琅邪有一种在听爷爷讲话的错觉)中国的官场政治学从浅层次上看就是社会人际学,每一个人都必须选择进入或者创建一个圈子(这一点和琅邪不谋而合,确实有“臭味相投”的感觉)。
余温斌那句“聪明的人不是说如何抓一手好牌,而是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牌桌”让琅邪深深折服,一个才二十岁出头地学生能够有这番见地确实十分不容易。也许真如书上所说失恋就像感冒,无论是否治疗,半个月都会痊愈。余温斌并没有像室友洪飞和田景升那样长时间也没有恢复平常心态,不过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伤得太深反而看不出来,因为太凝重的感情是无法流溢宣泄的,但这也是琅邪看重余温斌的地方。
满腹经纶却不会为人处事,就像带着满袋黄金上街却没有打电话的零钱。琅邪最憎恶地就是那些只知道谈论不切实际的空谈家,清谈误国和书生误国被琅邪很好的贯彻到商业和黑道中去。他不要那些夸夸其谈的“学问家”,他宁愿重用埋头苦干的“庸才”。当然,如果能够将理抡和实践结合那绝对是难得的人才甚至天才,陈影陵自然当之无愧是,林傲沦、李巍、东方冷雨等人也是。余温斌如果能够经历一些磨练,应该也有不俗的成就。
投资是一门绝妙的艺术,当初吕不韦就是知道投资土地和珠宝都无法和投资一个皇帝相提并论,所以才有以后的位极人臣,琅邪突然异想天开的冒出一个想法。投资官员!就像当初间按许诺千岛湖那几个官员一样,利用家族地政治人脉适当地提拔一些确实具有才干的中底层官员,杨家的权力金宇搭最底层既然不够坚固。那就由我来构建一个庞大的基底!
琅邪在商业和黑道上喜欢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霹雳手段,但是他清醒地知道政治是最需要文火慢慢熬地,否则妈妈也不会在副市长、市长、市委书记这几个职位上一干就是十几年,其间嫡系实力的培植肯定是花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心血,琅邪知道自己需要稍微修改一下既定的策略。应该将政治纳入其中。
杨慧愠地一番话就像给琅邪打开了一扇政治世界的门。
“看来按照余温斌这个家伙所说用自己的方法去研读舞台脸谱和帷幕后隐藏的内幕也是一件蛮有趣的事情。”
琅邪淡淡笑道,开着段虹安的那辆蓝色兰博基尼在市区穿梭的他饶有兴趣的欣赏这座都市的繁华和拥挤。余温斌曾经举过一个例子,元煦在《游沪杂记》中记载天下繁华四大镇(zx、fs、hk和jd),随后是香港兴起,sh兴而香港又逊,加上sz特区的划出,这一切都说明国家方针政策的重要性,这种对商人来说的偶然性也许就是成败的关键,这样一来琅邪对当初何解语父亲所说的“机遇”的理解又深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