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欲羞耻死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眼泪就掉下來,看着这个坏蛋满脸心疼,唇瓣不离自已的脸颊,不断吃着自已眼泪,既痒又馨中,受不住地格格笑开,埋怨地轻轻推开他胸膛,撒娇道:“干嘛要这么疼惜宝贝,人家才不要当苏妲已,才不要当祸国殃民的妖孽!”
见宝贝破涕而笑,娇俏着说不要当苏妲已,林阿真亦也忍不住笑了出口,额头往她柔额一贴,抿笑询问:“我的宝贝倒是把我看成纣王那斯了呀!”
“对呀,你就是那个昏庸无道的淫王殷纣。 ”王欲语巧笑倩兮吐了小舌头,玉指轻轻点在他鼻子笑说:“拥有这般多的如花美眷,还整日流连青楼,为了一个女子大动干戈,你就是殷纣了!”
汗,林阿真头顶一排乌鸦叫过,视瞧娇滴滴的宝贝,挑眉笑道:“原來宝贝知道我是谁呀!”
王欲语点点头,柔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眷恋的说,“那一晚您沒被毒死,宝贝就一极追着您,很快就发现了,英雄死敌们全都出來了,他们唤您少主,一开始宝贝想不通,直到后來才领悟出,能让英雄死敌们这般恭敬从命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了,况且你又长的这般的俊,武功是如此的高强,又爱往青楼里钻,那不是你,还会是谁呀!”
她嘴巴每说一字,林阿真就亲一次,哈哈畅笑道:“宝贝倒还真敢像呀。”笑毕,解开她的亵衣感叹:“当年沒得到霜儿,不料二百多年过去了,她的后代竟美成如此,所幸花笛生是把霜儿的肚子搞大再死,要不然世上就沒有宝贝了!”
花笛生就是王欲语的先人,听得这句,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任他解下亵衣,便就自行挽臂解落肚兜,视看坏蛋把惊喜的脸蛋埋入身子里,藕臂受不住地微微战粟,抱着他的坏脑袋询问:“真有这么好吃吗!”
“嗯。”林阿真咕哝一声,恨不得生出两张嘴,哪里还有空回答。
王语欲身子酥麻,温柔看着像婴孩的坏蛋,突然娥眉微微蹙起,很快又舒展了开來,不依的柔抚这颗好忙碌的大脑袋,吟声说道:“你轻一点,又不是急着要干什么,不要弄痛宝贝了!”
说完,她轻侧过身子,拾拿起自已的亵衣,也不知这人在急什么,头发都是水也不擦,就这般欺负人,温柔为他擦拭湿漉漉发丝。
林阿真作梦也沒想到,当年自已欲杀而后快的花笛生竟有如此绝美温柔的后代,疼宠完属于自已的玉露凝峰,欲尤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搂过宝贝往床上压入,美滋滋询问:“宝贝,你是一直都这般温柔,还是在我面前假装温柔呢!”
被欺压着,王欲语讶异反问:“宝贝温柔吗!”
见她竟不知晓自已温柔,林阿真嘴巴裂开,爱怜抚摸她的美脸,不怀好意询问:“刚才宝贝羞哭的时候,有说过这么一句,‘人家才不给阿信那样,要也只给你那样’,对不对!”
王欲语见他笑的这般坏,心里就紧张了,听得这话,噔时绝颜爬满血痕,既羞又怯询问:“您喜欢宝贝这样子吗,那……那您去吹灭烛火,不然人家会害羞!”
“沒问題,马上吹灭烛火。”兴毕,虎的扬掌往烛台扫去,咚的一声不只蜡烛灭了,整座烛台都倒落在地。
王欲语见他这般的开心,心里就跟着开心了,轻轻绽起身子依偎在他怀中羞了好半晌,这才悄悄的拉开他的亵裤结子,小心嘘了一声,拉了拉帘幔,直到密不透风,才不让别人瞧看自已的丢人样子呢。
沥沥的雨滴随着檐角答落于地,花园的腭枝迷着溥溥的霜晶,风铃在细雨微微晃荡,扬出清翠悦耳之声。
红幔轻透,曦光洒泻入豪奢室宇。
迷离之中,王欲语缓缓苏醒过來,知觉恢复当先感受到的就是酸痛,小手轻轻揉着酸楚难当的腿根处,睁开眸子后,一度陷入迷离之中,不知自已身处何方,怎么会这般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