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你猜啊!”
“莫不是今天宫里来了位神医,说你的不孕症能够治好?”慕容彻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怎么知道?”青离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这宫里,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慕容彻反问。
青离妩媚地睇了他一眼,撅着个嘴,心里却很愉快。
心情好了,原本被她抛在脑后的事也想了起来,她瞪着慕容彻,撒娇道:“你不是说等我及笄的时候,要送我礼物的吗?结果什么都没送我呢!”
“你这几天心情这么糟,我哪敢送你什么礼物?”
“哼,你是根本什么都没准备吧?”青离斜着眼睛睨他。
慕容彻咳了两声,脸色有点尴尬。
“大坏蛋!”青离愤愤地捶了他两记。
这个家伙,果然什么也没准备!
算了,指望着慕容彻这种大老粗会玩浪漫,还不如指望着天上掉馅饼比较容易,他最多会在哄她的时候说两句甜言蜜语,别的什么是别指望了。
慕容彻想了想,道:“我想到一件礼物可以送给你,不过要等到晚上。”
“什么礼物?”
慕容彻咳了咳,不动声色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青离撅着嘴,靠在他怀里,心里却是很期待。
哎呀,他会送他什么礼物啊?
她抬头看了看慕容彻刚硬的下巴,和高深莫测的眼神,心里一突,怎么总觉得,他的笑容好微妙啊?
青离忽然红了脸。
难道——
他打算把自己打包,然后系上蝴蝶结送给她!?
晚上,慕容彻处理完政务,踏着夜色回到寝殿时,发现青离一直在用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似乎在等他忽然变出一件礼物,给她惊喜。
结果,等到两人用完了晚膳,一起去御花园转了一圈消食回来,他都没有拿出礼物来。
青离穿了寝衣坐在床上,撅着嘴,心里有点失望。
慕容彻却吩咐了夕月几句话,夕月应诺一声,便出了寝殿。片刻,便有宫人将笔墨颜料呈了上来,放在床榻旁的小架子上,然后齐齐退了下去。
慕容彻提起御笔,轻轻调试着瓷盘中的颜料。
青离在一旁看着,猜测道:“你要画画送给我?”
“嗯。”
青离的目光又在笔墨颜料上绕了一圈,道:“可是没有纸呢,画在哪里呀?”
慕容彻不动声色地调着颜料,调完后,默不作声地坐到床边,将青离抱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开始解她的寝衣。
“你干嘛,唔……”
话音未落,便被他滚烫的唇舌覆上,强势地堵住她所有的话语,含着她柔嫩的唇瓣辗转吮吸着,长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扫荡,似乎要让她染上他的气息。
两人长久没有亲热过,青离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也格外动情。
薄薄的寝衣轻而易举地便被他解开,滑落在地上,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慕容彻抱着她,粗糙的手掌在她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游走着。
青离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再看他穿得衣冠楚楚,不满道:“每次都这样,把我一个人剥鸡蛋似的扒光光,结果你自己却穿得好好的!”
“你的衣裳是我脱的,我的衣裳,自然也该由你来脱。”
说完这句话,慕容彻又吻上了她的脸颊,细碎的吻如春雨般,绵绵密密地洒落在她身上,温柔而亲昵,令她感到无比甜蜜。
青离脸颊滚烫,却忍着羞涩,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慕容彻轻笑一声,任她手忙脚乱地替他解着衣裳,低头去吻她粉红的耳朵。
细吻一路下滑,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纤细的玉颈,在她肩头亲吻着,最后,落到她纤细漂亮的锁骨上。
慕容彻仿佛对她的锁骨产生了兴趣,细细地吮吻舔舐着,还试探着伸出牙齿轻轻啃咬。
耳根和锁骨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青离忍不住轻吟出声。
嗓音细细的,如雏鸟的啼鸣。
慕容彻看着她的反应,轻笑一声,唇舌间却更加变本加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