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喝酒!”
傅其深皱眉,伸出手正了正被白子阳拽歪了的领带,眸色凛冽。
“我不喝,家里管得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傅其深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的义正词严的。
傅其深的确不能够喝酒,要是他喝了酒温思凉一下自己就能够从他身上嗅出味道来,就像是狗鼻子一般灵敏。
思凉最讨厌的就是烟酒的味道,要是让她闻出来了,那今晚傅其深就只能够睡书房去了。
哦,明早的早饭可能也没有他的份了。
所以,自制力极好的傅先生在白子阳的“恐吓”之下也坚决不喝酒。
白子阳觉得没劲,便自己灌了自己几口,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
“我去纽约找过黎晚了。”
他忽然间开口,眼神落寞。
傅其深略微震惊了一下,看着白子阳的眼神里面神色很复杂。
“她没跟你回来。”
答案一看就明白了。
白子阳扯了扯嘴角:“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回头。”
“这句话,思凉也说过。”傅其深劝慰似地告诉白子阳。
但是白子阳却是摇了摇头:“黎晚跟小家伙不一样。小家伙从小就生活在你身边,你对她来说相当于所有生活的依靠,在她的人生里面最重要的人就是你。而且,小家伙的性子是软的,她会服输。黎晚……没了我,她照样可以过下去。不,会过得更好。”
而且,大家心知肚明,黎晚的性子其实是很硬的,只不过平时对白子阳过分地好才会让人误以为她性格懦弱。
黎晚在念大学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冷面。
所以,人只有在对自己爱着的人和事的面前,才会表现出温柔的模样。
尤其,是女人。
“这不是你自食其果是什么?”傅其深点了一杯柠檬水,开口的时候话语显得很随意,“当初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
“当初……呵。”白子阳苦笑,又续了一杯,脸色极差,“当初我是瞎了眼。”
傅其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落寞的白子阳,仿佛看到了思凉去索马里的那两年里他的样子。
白子阳是一个会把情绪表现在表面上的人,傅其深则是会把情绪隐藏起来的人。
当年思凉离开的时候,傅其深只是兀自沉闷,但是白子阳却不同,他会表现出来。
“那你现在打算什么办?怎么处置陆迟迟?”
傅其深知道了陆迟迟的事情,他得知之后并没有多少的震惊,毕竟从一开始,傅其深就对白子阳说过,黎晚远比陆迟迟要对他好。
只是没想到的是,陆迟迟做的这么过分。
“这几年我给她的,已经够多了。她如果还有点良知的话,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白子阳又仰头喝了一口酒,脸色很差。
“哼。”傅其深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嘴角,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神色,“良知?你跟这种女人谈良知?如果她有一点点良知的话,这五年也不会在你身边的同时还跟别的男人纠缠。”
白子阳略微愣了一下。
他嗤笑了一声,还有心思开玩笑:“没想到你对女人这么有研究。”
他是在调侃戏谑傅其深,但是傅其深却是不以为然,全然把话当做了夸奖。
“否则小家伙怎么会安分地留在我身边?”
傅其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话语特别地傲娇,这样的口吻让白子阳不禁用手肘顶了一下傅其深的手臂,嗤笑:“得了吧。”
最近傅其深变成了炫妻狂魔,一遇到白子阳和顾延庭这些发小就开始炫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