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情点了点头，看着金朵朵的背影，“保重。”

金朵朵嗯了一声，“你也是。”

两人分开，然后金朵朵跟着赫连笑白回家。

“怎样是谈了一些什么？”赫连笑白询问。

金朵朵歪了歪脑袋，“你很想知道么？若是真的很想知道其实我是可以告诉你的。可是我感觉你也许并不是那么想知道的。”

“那就是你不愿意告诉我。”赫连笑白有些怅然道。

金朵朵嗯了一声，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的问题。

温暖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暖暖的，仿佛是镀上了一层金色，各位的温暖、

她的手指在轿子上面轻轻地拍打着，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赫连笑白看着金朵朵。笑着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这好像是春天了。一切东西都在萌芽。”金朵朵埋着头，又不再说话了。好像刚刚的一切语言不过是说着玩儿的。

赫连笑白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闲情逸致观察这些东西。明日我叫人给你做的衣服做好了，你要穿着去么？”

“去哪儿？”

“朝拜。”

“哦，原来明日就是朝拜的日子。不是七日之后么？”

“七日之后那是内部的朝拜日，对其他地方的人而言，便是明日。这个，你竟然会不知道？”赫连笑白有些诧异。

金朵朵嗯了一声，“我曾经都是在拆初八的时候，朝拜。所以并不知道你们外界的人朝拜日是什么时候。因为从来没有真正去接触过那些朝拜的人，自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外界的人还是哪儿的人。”

“再说我也不关心。”

她冷漠的收回手，微微闭上眼睛。好似跟这个世界毫无关联一边，手指轻轻地放在身前。

金朵朵很冷漠，可是这种冷漠却让人觉得心疼。

“你很小的时候就接受朝拜么？”

“从出生开始，三岁的时候结束罢了。”金朵朵忽的一笑。仿佛这是一个好听的笑话似的，“不过，也只是那样罢了。没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我很小就离开了这儿，我并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赫连笑白的眼神变得怜悯且温柔起来，“你……小时候……”

“我小时候很好。所以其实不用这种怜悯的目光看我。”金朵朵笑着道：“这也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吧。我那时候的生活方式就是那样，我也没有觉得不好。总归是所有人知道的那样。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节奏。那时候的我就是那样的。”

“并没有什么值得怜悯的，我那时候也并不觉得痛苦只是习惯了。就好像我从出生开始就应该是那样的。”

“你应该怜悯的是，死在我手下的那些人，我小小年纪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魔力。所以，s杀人的事情常有。有些可怕……”

这话说出来，赫连笑白生生打了个寒颤，有些温柔地看着金朵朵，“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