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跪倒叩拜,女性同胞们直冲他欻欻。
他不像紫幽,戴着帷帽,只露两眼睛,看不见真颜,再说男人们也不敢放肆地打量紫幽,盯着公主打量,会被砍脑袋。
从这点看,女人花痴起来,被男人还要生猛!
胡赛花这回可没像对待紫幽那样,来个拒不下跪,这次可是很痛快地就跪下磕头了。
边磕头,还边偷偷地打量上官凌然,在心里感叹:这也太俊了!本来以为卫明超长得就够俊美了,可是和这个安亲王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是做妾,我也愿意!
还真是个极品花痴,转眼间,就移情别恋了,也难怪卫明超死活不要她,这要是娶回去,不得整日担心头上不是何时会戴上绿帽子?
上官凌然潇洒的挥挥手,随即嘲讽的睥睨着卫土州同笑道:“作为男人,本王还真是瞧不起你!做就做了,当什么缩头乌龟不承认啊?真要是喝醉酒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干那事?干不了吧?!这事只要喝醉过酒的男人都知道。”
扑哧!好多男人大笑出声,觉得这位安亲王还真是可爱,说话太tnd直爽了!
卫明超脸都羞红了,不管怎样,卫土州同是他的老爹,有这样一个爹,他能不觉得丢人吗?
许氏一听上官凌然这么说,还以为人家要帮她,马上大声喊道:“没错,你那天明明没有醉到啥都不知道。你干没干那事,你心里清楚!”
上官凌然闻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许氏,感叹地摇摇头,“本王还以为这位大婶没脸呢,原来有啊,就是太厚实了,厚实的都看不出有脸皮了。”
下面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许氏这次和卫土州同的脸,一起变成了猴屁股。她也意识到,自
己刚刚的言论,确实太!太不像话了。按理说,这样的话,就是乡野村妇也不一定能说出口,何况她这样的官老爷夫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是骇人听闻了点。
上官凌然看着两人的猴屁股脸,不管不顾地继续嘲讽道:“卫土州同,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倒是怎么弄的?喝醉了干没干坏事你都不知道吗?你真要是醉的啥也不知道了,你还能干啥呀?”
上官凌然说了这么多,卫土州同这才反应过来,冲到许氏跟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你个贱人!你竟敢设计陷害我。我说我当初喝的五迷三道,啥都记不住了,怎么就能要了你的清白,原来都是你在诬赖我。害得我那可怜的未婚妻,活生生地嫁给了别人。你这个毒妇!她最后那么可怜,你还容不下她,还要害死她,我饶不了你。。。。。。”
上官凌然看到这,忍不住鄙视的摇摇头,腹黑个不停:难怪这卫土州同从二十三岁做县令,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不冤啊,这也太笨了!还能被许氏这样一个蠢妇给玩的团团转,卫明超幸亏从小就被送进了寺庙,不然要是在他们身边,估计就被培养成废柴了。
看看他费了这么大一通口舌暗示他,这都点明了,他才听明白。蠢,忒蠢了!
有了卫土州同的临阵倒戈,许氏很快就被定罪。杀人当然要偿命,许氏被判腰斩。
这女人一听慌了,大声喊道:“胡知府救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女儿啊!”
卫明峰也傻了,他老爹连他老娘都舍弃了,还能关照他吗?够呛!想明白这一点,还没等杨文焕审问,就随着许氏大声喊道:“知府大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没错,下官母亲会叫下官买通说书人,散布海韵姑娘逼婚的谣言,可都是听了您夫人的撺掇。是您夫人告诉下官母亲,只要这么说,她保证知府大人您升官以后,不忘提携父亲和下官,不信,您问问你夫人好了。”
胡知府显然急了,指着卫明峰责斥道:“你胡说八道!我夫人怎么会和你母亲搅到一起?她什么身份,你母亲又是什么身份?就算你母亲要死了,你也不能这么缺德,拉别人垫背啊!”
卫明峰也知道知府夫人和他母亲商量这事的时候,没人作证,可是他不甘心啊,凭什么他和母亲为此事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可是始作俑者,却可以逍遥法外?
本来他娘已经准备答应卫明超和海韵的婚事了,可是知府夫人跟他娘说:“许夫人,你可不要被海韵那五千两银子的嫁妆给打动了。那点银子算什么?你别忘了,除去这点银子,那个海韵可是一无所有。一个奴婢,听说还不是家生子,是个孤儿被紫阳公主买回府的,一点家世都没有,我问你,公主能管一个奴婢一辈子?时间长了,还不把她给忘了?而我们花儿不同,她可是知府老爷的嫡女,我父亲的亲哥哥可是皇上的恩师,太傅何大人。太傅大人最疼的就是我父亲这个弟弟了,你瞧好了,我们老爷很快就会升官的,只要我们老爷升官,只要我们成了亲家,亲家老爷和儿子,我们老爷能不关照吗?”
他娘一听,就改变了同意弟弟迎娶海韵的决定。
就连买通说书人造谣都是知府夫人给他母亲出的主意;他娘当时有顾虑,“哎哟!这么做是不是犯法?那个海韵可是个从四品女官,就比你们家老爷小一级。”
他老娘回来学给她听,说知府夫人当时得意洋洋地拍着胸口保证,“放心吧,你做的干净些,谁会知道是你干的?再说就是知道能咋样?别忘了,大理的知府大人,是我们老爷,有没有罪,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说了算个屁啊!卫明峰气的大声喊道:“你夫人说你是个能说了算的父母官,说是我们即使造谣,也不会有事。我娘信了她的话,这才叫我花银子雇说书人,散播海韵女官逼婚谣言的。不是你夫人想要我弟弟做女婿,不是你女儿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我弟弟,我们有病啊!会和公主手下的女官过不去?唔。。。。。。”
卫明峰一个大男人,想想他老娘被判了腰斩,那么他呢?会不会死啊?貌似诬陷皇亲国戚判刑都很重。这么一琢磨,一个大男人,顿时嚎啕大哭,鼻涕眼泪齐流。
上官凌然和紫幽,还有卫明超和杨文焕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胡知府。四个人的目光,除了杨文焕不怎么吓人,其他三人都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那目光带着一股逼人的戾气。
上官凌然更是冷诮出声:“什么时候,皇上将南疆赐给胡知府做了封地?本王还真不知道,一个四品知府,就能一手遮天。”
胡知府的冷汗,簌簌而下,扑通跪倒在紫幽和上官凌然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王妃,如果真的是微臣夫人,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微臣一定亲自将她绑来,任由文相大人审讯问罪。”
杨文焕马上一拍惊堂木喊道:“传胡何氏上堂。”
这下子胡赛花急了,一反先前对许氏的亲热劲,矢口否认道:“这两个贱人胡说八道!我娘是什么人,那是皇上太傅的亲侄女,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七品小县令的夫人,说这种疯
话?何况,一个七品县令的儿子,还是二婚,本大小姐干嘛非要嫁给他?以为他是安亲王爷呢?我至于死乞白赖非要嫁给他?谁稀罕谁拿去好了。”
胡小姐花痴的厉害,他娘已经官司上身了,她还一个劲对着上官凌然飞媚眼。
紫幽看着她的丑态,忍不住斜了上官凌然一眼,用传音入密笑道:“妖孽花,又引来一只苍蝇。”
“媳妇,为夫现在就把这只苍蝇给你灭了,省的看着烦人!”上官凌然套在紫幽耳边戏谑地说了几句。
突然冲着胡赛花邪魅地一笑,本就俊美无俦的面容,就更加帅的颠倒众生,“胡小姐,你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一个劲冲着本王眨巴?你一个姑娘家,眼睛有毛病可不好,当心找不着婆家。”
说到这,不管不顾胡花痴已经要哭出来的丑态,做出了恍然大悟状,对卫明超说道:“哦。。。。。。卫将军,本王知道胡小姐为什么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你了,你吗,虽然结过一次婚,可是年纪轻轻官拜三品,前妻又没有留下孩子,长得也还英俊,关键胡小姐眼睛有毛病,要想找到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也确实不容易,所以嘛。。。。。。听说你不要她,看中了海韵姑娘,这就要她母亲出面,忽悠许卫氏了。”
话音落,转身满脸同情地看着胡知府,连连摇头,“胡知府,节哀啊!有这样一个病的不轻的女儿,还真是家门不幸!”
“哈哈。。。。。。”外面老百姓再次大笑起来,纷纷在那议论个不停,“可不是吗?眼睛有毛病,就是官小姐又怎样?就是我们小老百姓家里,也不愿意要啊。”
“眼睛有病,脸皮还厚,看王爷长得俊,就盯着人家看个没够,这要是娶回去,不得天天都得像防贼一样地防着?别看见好看的男人,就跟人跑了。”
“这种女人,送给我都不要,也难怪卫将军看不上,和海韵姑娘根本没法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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