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然见状,邪魅地笑道:“几位将军,我媳妇的姐夫确实长得一表人才,可你们也不能这么盯着人家看个没完啊!我先提醒各位几句啊,我媳妇最恨男人三妻四妾,你们别打她姐夫主意,想着塞几个女人给他做妾,我媳妇会火人的!”
“哈哈。。。。。。”大伙一听笑了起来。
女眷那边听了,有不少军队高级将领的家眷,一脸羡慕地看着紫幽。
有两位将军的夫人,正好刚从帝都过来,一位姓盛,一位姓姚。
姚夫人先开口感叹道:“公主,驸马爷对你是真好!帝都贵族的夫人小姐,谁不夸你们夫妻鹣鲽情深?可惜,这样的好男人几乎没有。在座的都是自己人,臣妾才敢说的,并非说咱们皇上不好啊。就是觉得有点怪,之前还有人说皇上不广纳后宫呢,可是这才登基多长时间?听说后宫已经住进了三十多位美人了。”
盛夫人听她说起皇上,也跟着叹了口气,“唉!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不能怪皇上,好像这三十多名美人,都是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做主弄进宫的。公主,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好像比赛似的,今天你册封一个婕妤,明天我册封一个昭仪,不过听说皇上并没有宠幸谁,还是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二婶刘氏听到这,忍不住问道:“那个安国公府的侄女刘锦云进宫了吗?”
两位夫人这才想起刘氏和太皇太后的关系。
一起点点头回道:“进宫了,封为了淑仪,紧接着吕右相的孙女吕诗情就进宫封为了昭容。”
刘氏摇摇头,忍不住担忧。刘锦云是她的侄女,刘锦云的爹,是她的亲伯伯。刘家已经毁了个刘蕊雪,现在非得再毁掉个刘锦云吗?
紫幽看见二婶锁紧了眉头,马上笑道:“不说了,咱们不提国事,吃菜、喝酒,欣赏歌舞。”
两位夫人一听,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对对,都是臣妾不好,逾越了。妲”
紫幽微微笑着叮嘱道:“你们记住,这里虽是南疆,可是有些话,该不该说,还是要注意的,不要给人留下话柄;有些事该不该做,就更要谨慎。记住,大燕只有一个皇帝,那就是睿文帝!”
上官博煜虽然现在对她很信任,可是不代表永远会信任她;而且,就是信任她,也不代表就信任她的爷爷和二叔。
不能因为在自己的封地上,就任意妄为,万一有些放肆的话,有些僭越的事,传到帝都,被有心人利用,可就不好了,还是低调行事的好!
再有一个问题就是,看情形,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对后宫的权利争夺的厉害,他们还是中立,两不相帮的好。紫幽也相信她的皇兄,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不需要他们予以置喙。
只是紫幽没想到的是,上官博煜确实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情,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忙活后宫这些事。
他老爹宣武帝扔给他一个烂摊子,他当了皇帝,这才知道国库的库银,只剩下一千多万两,这还是户部尚书魏大人苦苦守财守了这么多,不然早就叫宣武帝挥霍一空了;各地官员贪污受贿,买官卖官,徇私枉法,**的厉害。吏治、政务、财务都需要整顿。
可以说是百废待兴,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每天从早晨卯时,一直忙活到丑时,一天只睡二个时辰的觉。
他完全体会到了做皇帝的辛苦,忙的连用膳时间都在批阅奏折,哪有时间理会后宫他老娘和祖母,为了权力,在那拼命为他选秀?
那三十多个女人,就是这样进宫的。不过上官博煜说了,“既然想做朕的女人,就统统为朕分忧吧,现在国库空虚,不能奢侈,更不能浪费,所以,后宫一切开支都要缩减,从朕做起,俸银和用度,一律减去三分之二。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就减去三分之一吧。”
得!皇上一道圣旨,原本妃子每月三百两的俸银,降为了一百两,而且,所有用度,包括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一律都减。
嫔妃有意见,也是敢怒不敢言,说什么?皇上都跟着节衣缩食,大臣们也是,难道就你特殊?
进宫的嫔妃苦不堪言,一些出身名门的闺秀,感觉吃的还没在娘家好,有时候,一整天,见不着荤腥,就更别提什么燕窝人参了。
有的大臣经不住女儿诉苦,在朝堂上提意见:“皇上的龙体和娘娘们的凤体贵重,哪能让皇上和娘娘如此节俭?穿的差,损坏了大燕皇室的体面,被人耻笑;吃的差,岂不损坏了皇上和娘娘们的贵体?这,这怎么可以?”
上官博煜冷冷一笑,讥讽道:“怎么就能损坏了大燕皇室的体面,被人耻笑?嫔妃们整日不出皇宫,谁耻笑她们?怎么就损坏了各位千金的贵体?朕当年瘫痪之时,吃的还赶不上她们,朕现在不也健康得很嘛?照你们这么说,这大燕大都数老百姓,不都活不下去了?你们看没看见他们吃的是什么?不能体谅百姓之苦,就不要做朕的女人,谁吃不了这个苦,说一声,朕马上让她们出宫另行婚配。放心,都还是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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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番话说完,那几位提议后宫生活太过节俭的大臣闭上了嘴,则又有大臣不甘心地跳了出来,其中就有原来的吕御使,现在的吕右相。
“皇上,子嗣传承和国事一样重要,您不能因为忙碌国事,而不注意龙体,更不能不临幸后宫,耽误了延续后代。”
“是啊,国事要抓紧,血脉传承也不能耽搁。皇上,您要为大燕的江山社稷着想,不能不诞育龙子啊!”
“皇上,臣附议。。。。。。”
上官博煜笑得越发冷冽,“看来众位卿家还真是闲得慌,连朕没有临幸后宫嫔妃都有时间过问。那好,朕问你们,你们真的关心朕的龙体吗?”
“臣等时刻担忧皇上的龙体。”大臣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睿文帝冷笑出声:“既如此,朕一天睡几个时辰的觉,你们知道吗?”
没用大臣们回答,睿文帝就接着说道:“那好,朕来告诉你们,二个时辰,有时只有一个时辰,就这,朕还嫌时间不够用。呵呵。。。。。。你们竟然要朕去临幸后宫嫔妃,你们是想累死朕吗?”
“臣不敢!”吕御使仗着他是皇上的外公,斗胆回道:“皇上,国事一时半会哪能干的完?您可以慢慢来,可子嗣却不能再等,您已经二十三了!”
“什么?”睿文帝这下子火了,一拍龙案呵斥道:“是兖州的灾情可以慢慢来,还是肃清那些叛逆余党可以慢慢来?你也知道,朕只有二十三,朕听了你们的话,还以为朕已经七老八十,马上就要活不起了!是担心朕的子嗣,还是担心你们的女儿、孙女寂寞难耐?受不住,就出宫,朕早就说过不光纳后宫,是你们非要逼着朕将她们收进宫的,好,朕采纳了你们的意见,可是,你们管的也太多了吧?连朕什么时候宠幸嫔妃,你们也要干涉?这皇帝朕不做了,谁爱做谁做!”
“臣不敢!”大臣们吓得一起跪倒。吕御使一张老脸红的赛过猴屁股。
外孙火人了,也是,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谁家外公,会管着外孙和女人睡觉这样的事情?
他也知道不好,可是谁叫自己的外孙是皇上?谁叫皇上守着后宫佳丽,非要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呢?
他的女儿——太后娘娘,担心皇上儿子那方面不行,好话劝了一大堆,皇上也不听,没办法,才让他在朝堂这么启奏的,谁知,不但没起作用,还把他惹毛了。
皇上发怒了,大臣们老实了,不敢再说什么,因为皇上真要撂挑子,又有谁能挑起这副重担?宁王?人家才不傻,连睿文帝新组的内阁都不进,摆明了要远离朝政中心,享清福。
安亲王更精明,直接带着父母妻儿,游山玩水去了。
可怜的睿文帝,大年夜宴会结束后,听了他母后的苦苦哀劝:“儿子,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当和尚啊!大臣们会以为你身体不行的,今晚,就今晚,你委屈一下,挑选一位女人吧?母后求你了!”
不得已,经过思虑,翻了何若梅的绿头牌。让她和那些讨厌的女人去斗吧,斗个有皮没毛,你死我活才好。
可是又从心里膈应她、厌弃她,他又不像上官凌然,培养替身,能代替他干任何事。
深深无奈之下,用紫幽新研制出来的,可以止血的凝胶,抹在了自己的小老弟上面。这个凝胶很神奇,抹在创口上能迅速止血,并形成一层膜,伤口长好,把这层膜撕去就可以了。
这凝胶宝贵得很,不是实在不愿意接触到后宫这些女人,上官博煜也不可能这么做。那个时候,可没有避/孕套。
怕自己没有欲/望,他还用了点催情的媚香。
何若梅接到侍寝的通告,又惊又喜,竟然晕了过去。苏醒后,乐的喜极而泣,还以为她爷爷为她说情,皇上原谅了她。
上官博煜亲自派了嬷嬷和宫女、太监侍候她沐浴,在大木桶里,放上热水,撒上花瓣,将她洗了好几遍,搓掉了好几层皮,然后抹上香膏,也不让她穿衣服,赤条条用床单一裹,就扛去了《崇德殿》的东厢房。
西厢房是他的寝宫,他是不会让这些女人玷污的。
倒霉催的何若梅,被抬进乌黑的东厢房,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足足等了二个时辰,困得贼死,还不敢睡,一直等到她心惊肉跳,快要绝望的时候,皇上才进来。
她不好意思光着身子行礼,只好娇嗲这声音,羞怯地说道:“皇上,请恕臣妾失礼,臣妾没穿衣服,不敢在陛下面前失仪。”
“恕你无罪。”上官博煜声音听不出喜怒。
何若梅没有办法,本想裹着被子下床,可是眼珠一转,用双手掩住胸部,战战兢兢地下床行礼,这次绝对是跪着的,再也不敢行福礼了。
见她如此,上官博煜冷笑道:“双手遮住胸部干嘛?怎么?觉得朕不配看见你的身体?”
“臣妾不敢!”何若梅赶紧松开了双手。
上官博煜再次嗤之以鼻,“哼!还以为你值得一看呢,也不过如此。上床吧,今天让
你知道,朕是不是废人。”
说完,没等何若梅走到床边,就一脚把她踹的倒在了床上,随即分开她的双腿,一脸厌弃,毫无前兆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不管不顾地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