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看到整件事情,但是她很清楚,那掺了媚药的酒一定是上官凌然想办法给上官离染喝了,才让他糊里糊涂和徐雅莞睡到了一起。
她的话,上官离染听的半知半解,寻思了一会讶异地问道:“母妃的意思是让我和上官凌然那个草包打好关系吗?这实在是太难了!你也知道,我最瞧不起他。”
“傻孩子,若是以前在裴城,你就和他打好关系,这还差不多。你们从小就互相争斗,经过这件事以后,他就更不会相信你,你就算再去讨好他,也只会让他更加怀疑你没安好心。所以,你不用特意表现,还和以前一样就好。”苏庶妃宠溺地看着儿子,循循教导:“我只是要告诉你,不要小瞧了上官凌然,他不一定就是草包;还有那个咱们没瞧得起的慕紫幽,更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以后在她面前千万不要太过放肆。”
“哼!”上官离染冷哼一声道:“母妃,之前不是说过她就是个粗鄙的女大夫,母亲还是个南疆蛮人,可是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女神的后代?你看看她这几天,行事很慎密,说话也咄咄逼人的很,把我们整个灰头土脸不说,丝毫也没有上不了台面的样子,这岂不是让上官凌然又添了个好帮手。”
苏庶妃两道修的十分长入鬓角的眼眉挑了起来,似冰冷锐利的弯刀,“帮手,你说的没错,当初以为草包娶的是个低贱的女大夫,肯定是一时之间被她的相貌所迷,可今日一看,有点出乎意料呢。”特别是说梅花那一段话,简直就是深藏不露,寻常的女子哪里有这样好的应变能力。”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母妃,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继承王位。”上官离染急赤白脸地叫道。庶妃狰狞地一笑,“你放心,只要上官凌然和慕紫幽有了矛盾,慕紫幽不帮助那个草包,咱们也就不用怕他。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让两人出现缝隙,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放心,母妃会想办法,完成你的心愿。”
“那,处理徐雅莞的时候,是不是顺便把慕紫幽也给……”上官离染摆手,做了一个杀的姿势。
“不要冒失!”苏庶妃惊呼道:“都说她本事高强,你不要杀不了她,反而被她杀了。儿子,千万不能鲁莽行事,慕紫幽是女神的后代,那是轻易能够杀掉的?先解决了徐雅莞,其它的慢慢来。我会求你父王,让我们在帝都多呆些时日,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世子一位给你夺过来!”
上官离染虽然心里急切,然而也觉得苏庶妃所说有理,别说他有没有本事能杀了慕紫幽,就算是有这个能耐,但是如果安王府一下子死了两个人,而且,慕紫幽还是朝廷一品护国法师,这影响也够大的,说不定宣武帝会彻查,给他们惹来其它的麻烦。
苏庶妃想了想,不放心,再次肃色提醒道:“另外,以后有什么事,你最好不要自己动手,叫手下去办。这次的事情,就是个教训。你要是再被他们打了可怎么办?母妃会比自己挨打还要心痛。”
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上官凌然和慕紫幽身边都有侍卫,一个个身手还不凡。一旦他们发现是儿子在暗害他们,反过头把儿子除了,她岂不玩玩鸟?
上官离染并不想亲自动手杀人,倒不是他仁慈,而是他也清楚,自己那点能耐。于是,答应道:“母妃放心,莞儿毕竟是我一起长大的,亲如兄妹,我又怎么忍心亲自动手呢。”
是啊,他怎么忍心亲手杀死与他从小一块长到大的徐雅莞呢?就算她平日里眼巴巴的讨好王妃的样子让他觉得很不爽;就算她心里一直装着上官凌然,让他觉得自尊心倍受打击;就算她出身卑微,本是寄人篱下,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把自己当成真正的王府小姐来看,他还是不忍心亲手杀了她啊。
苏庶妃闻言宠溺的一笑,目光里充满了慈爱,“还是我的离儿仁慈善良。”
苏庶妃和上官离染密谋下一步的计划之时,也是安王试探上官凌然的时候。
上官凌然竟然能一脚将自己的侍卫给踹飞,这让安王对这个儿子是草包纨绔一事,产生了怀疑。
他是习武之人,当然能看出上官凌然那一脚出脚有多快,快到他的侍卫竟然防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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