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了,你和程胖子说我同意见面谈一谈。”
张梦美好像挺深沉的说了一句,好像不太开心啊?
“你让我和他处处看,我就处处看,相信一下你的眼光吧!正好我有些想法要和他商量一下,也许你以后就是我的手下了,哼!我让你还想算计我。”
张梦美一通机关枪崩豆的话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哎,什么我要成为你的手下呀?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呀?”
我冤啊,我真冤啊,不知道侠女这是又要干什么?
“你马上告诉程胖子,让他买束玫瑰花到我家楼下接我,告诉他请我喝咖啡,马上!立刻!快!”
“好好,好,大侠女,您说急也得给人家点时间啊,这都八点半了,行行行,我马上转告还不成吗?”
我听到张梦美似乎又在骂了几句什么,我赶紧关机听不见心不烦。
我知道张梦美喜欢喝咖啡,她每次出门回来都买很多,我家就有两罐,都是她留下自己去我家时喝的,我和老婆都是不喝的。
我敲门喊老程出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老程一张胖脸上都开了花,兴奋地直搓手。
我催他快点走吧,学校由我盯着就行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电话联系。
老程这才着急了,跑着就出去了。
我摇头叹息,程胖子啊,程胖子?这老程也怪,身上倒不见太多肉,肉都长脸上了。
回到课堂,课程定式练习后是对手实战,十五个人分成八组,我和抽签剩下的一个孩子下让子棋。
大约九点五十分,我给下完棋的各组孩子复盘讲解,差不多各组的优劣之处都和他们沟通了,这节课也就接近尾声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已经大多数孩子下课往外走了,所以我接电话就没什么顾忌了。
“喂,老程啊,哎,你不是和张女士在一起吗?有什么事?”
“哎,小点声,我在厕所,你听我说,你这个朋友张梦美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啊?她怎么想办棋院,还想要收编我的围棋学校啊?她家有什么背景啊?你不是说她家是外地的吗?怎么好象咱市里体育局、体育协会、围棋协会都很熟啊?”
啊?张梦美想办棋院?我们这一城市的几个围棋班的情况我都了解,顶多上下午四五个小班,每个学校一百多人次,三个教室就算很大规模了,学费收入只周六周日八天课也就不到一万元,房租水电管理外加老师和税收,办班的人月收入四五千元,所以有些小规模的围棋班只赚个上班的工资,是不舍得外雇老师的,甚至连周一到周五还把租来的房屋再转租出去得些收入。
而办棋院可就大了,张梦美可真敢想啊?这不得至少十几个教室,几百人的招生,从师资、棋院院址租金、审批、管理人员、装潢、棋具,得多少钱哪?我没细算过,前期投入百万都得不够吧?张梦美哪来那么多钱?
想归想,老程等着我回话呢,我赶紧回复。
“啊,张梦美是我老婆的铁姐妹,现在话叫闺蜜,我们认识有十六年,她从不乱说话,不过我没上她家去过,没听说她家有多少钱?回家我再问问我老婆吧!你们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那下节课你在我办公室待一阵吧,我争取上午下节课下课前回去,让张女士说的我还真有些想法,我想把围棋班再好好改造一下,大干一场,想和你商量商量细节呢!本来今天就要和你谈招生的事,不过我现在的人生大事比办学校的事着急啊,兄弟你都得多帮忙啊,你下午有时间回来咱哥俩再谈吧!”
“好,好。”我答应着。
我就知道只要和张梦美接触的人没想法是不可能的,那女人的确很优秀。
我在围棋班老程的办公室多待了一个多小时,第二节课是另一位外聘老师小张授课,这个班是比较简单的启蒙课程。
我就当门卫一样边看书边和几位陪孩子来的家长闲聊着一些关于孩子教育的话题。
即将下课时,老程打电话说他就在回来的路上了,我可以离开回家吃饭了,下午请我务必来一趟,他有很多话要和我说。
我答应了,我下午在另一家祥飞围棋班也是一节课两小时的事,还有些时间,就来一趟吧。
回家路上我买了些面食,才骑车转回家中。
没想到,走到家门口还未敲门,就听见里面“新大舅哥”林老二高吭呼哈的大嗓门。
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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