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德国朋友投资的那家珠宝公司中国方面一直由若若这个总经理在管理,据若若讲最近推出来一款珠宝不错,他想着带她去看看,看她喜不喜欢,要喜欢就买几套。不喜欢也没关系,商场还有好多牌子可供选择。
他甚至在想,尽量把她哄高兴,把昨晚的不愉快忘掉。
哪曾想,那一巴掌打掉了两个人间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气氛,后来又被父亲催命似的电话催到医院。当那宝宝的哭声传来,看那护士给两个小宝宝洗澡的时候,做为若若的哥哥,宝宝们的舅舅他感觉到极大的喜悦。
更没想到晚上回来父亲会发酒疯,他整个人现在疲惫不堪,更让他觉得无法面对的是卧室里的唐珈叶。
他以为她不会去医院,所以帮她圆了谎,哪知道她居然坚持来了,用帽子挡住头上的伤。
可是,流了那么多血,她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拧门把推开进去,卧室里静悄悄的,她睡着了,身上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脑袋埋在里面,他开了一盏小壁灯,轻手轻脚走过去,灯光下她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他站在*边看了她许久,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可偏偏脚步象生了根一样一站就是十几分钟。
最后他迈步进了浴室,冲完澡出来躺在她的身边。看她背对着自己,这小身影那么娇小单薄,薄得如同一片落叶,他喉咙里哽得慌,情不自禁伸长手臂把她轻轻拉过来,她真的睡得很沉,一点反应没有。
这正是他想要的,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找了她一上午,他心急如焚,外加怒,是的怒,她又跑了,又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她怎么这么不乖,他动手是他不对,可你不能跑啊,你跑了我到哪儿去找你?
满大街都是人,我看得眼睛差点要抽筋。
不乖!他叹息着把她捞到怀里,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开了台灯,小心翼翼去查看她额上的伤口,包扎手法不错,看起来应该是去看过医生。再看她的左脸,被他打过的地方泛着青。
“还疼吗?”他的声音沙哑。
她没回答,事实上她在睡觉哪里会回答。
他低叹着关了灯,在黑暗中去找她的小嘴,细细的咬,轻轻的舔,当琼浆玉液一样,在她口腔里去吸那甜蜜的汁液。
她的呼吸被堵住,在他怀里扭着身子禁不住发出嘤咛声,他只能放开她,把她弄醒可不好。
可他今天真是急,找了她一上午,从来没有哪一次他肯花这么长的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除了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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