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我来提供,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你们慢慢地研究。嗯,这武器,得有一个人来帮我弄。”
奚留香的手指从房间的几个人身上缓缓地滑过,几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除了奚青璧和宫锦文还能保持淡定,另外几个人目光,都巴巴地盯着奚留香。
奚留香的目光落到奚宁邦的身上,看着奚宁邦略带威胁xing的目光,只得叹口气,在这个家里,除了要讨好便宜老爹,这位大哥她也惹不起。
“大哥,就劳烦您吧。”
宫锦文一直侧目盯着奚留香的目光,在奚留香这句话说出后,才收了回来,这奚留香让谁去帮助他也不放心,唯有奚宁邦,他还是比较放心。
“也好,就有劳大哥费心,此事成败,就看这武器的威力如何。”
“主子此言,臣愧不敢当,为主子效力,乃是臣的本分。武器试制出来,臣会细细检验威力效果,必定令主子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几个人再一次商议起来,何时出兵,作战的计划等等。
奚青璧早有计划,未雨绸缪,把准备好的计划一一向宫锦文说明,要保证宫锦山在最短的时间内,立下最大的军功,把军权掌握在手中,还朝继承皇位。
他如此做,也是为了让宫锦文明白,他没有野心,先交出军权,等宫锦文即位后,在一步步还政于宫锦文,好急流勇退。
“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岳父安排的十分周到,我别无吩咐,就如此吧。”
“如此,三日后主子就领兵出征吧,宁远,你跟在主子的身边,要多用心。”
“大皇兄,您真的要带兵出征,去讨伐进犯边境的日盛国吗?”
宫锦山忧心忡忡,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因为忧虑而楚楚动人,他愁啊,这要是宫锦文离开了建安城,他一个人在建安城,可搞不定什么。有了什么事情,也指望不上宫锦文。
“奚青璧已经如此安排,我能不去吗?”
“大皇兄,父皇如此信任奚青璧,而如今父皇已经精力再做什么,甚至无法处理朝政,臣弟担心会有变。”
“十弟,你在担心什么?”
“在父皇的面前,奚青璧的表现是很好,说的也非常好,但是他真正的心意,臣弟看不透。这位相爷,是臣弟少数几个永远看不透的人之一。三十年来,他赢得父皇绝对的宠信和倚重,在旦夕国权倾朝野。”
“十弟在担心,他言不由衷?”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若是奚青璧想让谁继承储君的位置,甚至接掌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奚青璧在旦夕国的朝堂权力太大,皇上无法处理朝政,经常处于昏睡的状态。奚青璧在建安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旦夕国变天。
这种担心,宫锦文不是没有,但是他别无选择,即便是奚青璧要做什么,以他的能力,也难以阻止。
“奚青璧的权力太大,父皇连遗诏也交给了他,臣弟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推立大皇兄你,而不是十六弟。”
“今日清晨,皇后已经被送入佛堂,去为父皇诵经祈福,未得圣旨,不得出佛堂,等于是被软禁了起来。十六弟,也被送去学习,不得去探望皇后。”
“如此,臣弟才更加担心,这些到底是奚青璧在向父皇表示忠心的举措,还是他内心真正的意思,谁也不知道。”
“十弟,你以为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父皇英明睿智,明察秋毫,但是……”
“无论如何,大哥都要离开建安城,只有如此才能看清楚某些事情,才有更多的机会。若是留在这里,我就等于被困在建安城,奚青璧纵然要做什么,我不仅无法阻止,也会陷入困境。”
“可是,大皇兄您去边境,离建安太过遥远,还有奚宁远跟在您的身边。就连皇嫂,也跟在您的身边,您的一举一动,尽在奚青璧的监视之下。”
“或许,奚青璧让奚宁远跟随我,是想让奚宁远立功赎罪,也是为了向我表明忠心,并无二意。至于香儿……”
宫锦文沉默起来,宫锦山也沉默了片刻才道:“皇嫂对大皇兄自然是情深义厚,只是皇嫂纯真善良,有许多事情,她未必想得到。皇嫂虽然睿智,但是对权谋朝政所知不多,又不感兴趣。”
“我别无选择,只有孤注一掷。”
圣旨下,日盛国进犯,有伤旦夕国天威,为击溃进犯的日盛国,着旦夕国储君,太子宫锦文亲自领兵,出兵征讨日盛国。
奚宁远本是宗正寺的少卿,官从四品,被夜鬼堂的紫袍鬼王险些击毙后,因为他名义上是保护太子爷宫锦文,为了铲除夜鬼堂而受伤,被皇上破格提拔,晋封为兵部侍郎,乃是正四品的官职,同时管辖兵部事宜。
虽然只是上升了一品的官职,但是和宗正寺的少卿不可同日而语,而奚宁远是负责军械军需的调遣,职责重大,权力也要比以前大了很多,拥有更多的实权。
当初如此的安排,就是为了日后所作出的筹谋,而当时奚青璧和奚宁远,都不清楚皇上为何要把兵部侍郎如此重要的官职,给了奚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