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留香放轻了手脚,贴在宫锦文的怀中,抬眼细细地打量宫锦文。
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身无寸缕的他。硬朗的线条充满男子汉的魅力,熟睡的他,仍然如此魅惑迷人。
手指轻柔地在宫锦文的身上游走而过,顺着经脉、穴道,为宫锦文放松肌肉,按摩恢复体力和精力。
奚留香伸手,把宫锦文从水池中抱了出来,用一块白布裹在宫锦文的身上,擦干了宫锦文身上的水珠,把他抱出了浴室,回到宫锦文的寝宫之中。
一路之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唯有来福一直守候在寝宫的门口。
他看到奚留香抱着宫锦文走了过来,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直了眼。这要是太子爷抱着傻妃,他一点都不会惊讶,哪怕是那位傻妃的身上一丝不挂,他也能保证他绝对地淡定。
但是,这什么诡异的情况啊?
太子爷,怎么被傻妃抱在怀中?
“太子爷,您不会是被太子妃,给拿下了吧?不会这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在浴池中成就了好事,被太子妃无度的索取,累成如此一副模样吧?”
来福伤心了,主子多可怜啊,最近是连日连夜的劳累,结果差不多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太子爷,回来太子爷就被太子妃给折腾成这副模样。
“奴才拜见太子妃,太子妃,爷最近过于劳累,您悠着点,求您多多体恤太子爷。”
奚留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来福那是什么话?
什么叫她悠着点,体恤太子爷?她做了什么啊?
奚留香无语了,纯洁如她,只是侍候这小子沐浴,不惜耗费精力和体力,给这小子搓背按摩来着,可没有干其他不轨的事情吧?
来福微微抬头,用哀悯的眼光看了被抱在奚留香怀中的太子爷一眼,太子爷,您自求多福吧。
一抹幽深的墨曈欠开一条缝隙,狠狠瞪了来福一眼,来福吓得急忙低头匍匐在地,浑身一哆嗦。
他就是嘴欠,都对太子妃说过些什么啊?
那太子妃如今可不是昔日的傻妃,而是他的正经主子,没有看到就连太子爷,在太子妃的面前,都是被整治的很惨吗?
“我以后再敢在太子爷和太子妃的面前胡说八道,我就抽自己几个打耳光,赶紧溜吧,我看太子爷这里,也用不着我来侍候。这有太子妃在,哪儿还有我呆的地方。”
来福悄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奚留香没有注意到宫锦文和来福的小动作,以为宫锦文仍然在熟睡,抱着宫锦文进入寝宫放到床榻之上。
“这小子,睡得和猪似的,这样都可以不醒吗?”
蓦然,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搂住,奚留香猝不及防,跌倒在宫锦文的怀中。
“好啊,你装睡。”
奚留香嘟起红唇,这小子绝对就是那只吃掉老虎,扮成猪的那个。
温热的唇,吻上奚留香的红唇,宫锦文最喜欢看奚留香如此嘟起红唇的样子,每一次看到,都忍不住会想品尝她红唇的柔嫩和甘美。
奚留香趴伏在宫锦文的身体上,被宫锦文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小心肝是一个劲地乱蹦,脸红心跳,浑身发软。
“他不会是此刻就想把我就地正法,要了我,完成滚床单的壮举吧?可是,我,我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但是,滚床单不用准备什么,有人就足够。
奚留香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问题是,她只是一个理论上的高手,没有一点的实战经验,纸上谈兵的那种。
骤然想到,会立即亲身体验滚床单如此严重,难度极大的动作,不由得从心底就开始发慌。
但是,她又没有什么理由,不让宫锦文搂着她滚床单,她可是名正言顺在三年前,就嫁给了宫锦文。
“说说,是爷把你就地正法,还是你主动献身?”
奚留香的心,更虚了,跳的更快,两个选择和没有选择都一样,难道这个床单,今天是滚定了?
她浑身发软,媚眼如丝,被宫锦文的几个热吻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的爱抚,弄到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