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人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仍然抱着希望,坚持不缀每夜为奚留香输入内功。
今夜格外的诡异,每次奚留香只是被动地接受输入的内功,然后那内功不会停留片刻就消失殆尽。今夜却是从奚留香的手心中生出了一股吸引力,将他的内功骤然吸入到奚留香的丹田之中。
“诡异,为何会如此?莫非就是她最近修炼的那种内功所致?”
金衣人停止了内功的输送,好在奚留香手心的吸力并不大,挣扎了片刻便不是金衣人的对手,不得不偃旗息鼓。
“或者,这是好事,香儿可以很快恢复功力。在深夜中行走在建安城,矫健如豹,来去如风,那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是她所想要的生活吧。盗后,若这就是她想要的,为何我要阻止?恐怕即便是成为废人,没有了武功,正如她所言,也会把建安城,把旦夕国弄到天翻地覆吧?”
金衣人宠溺地吻上奚留香的秀发:“你就是个惹祸精,竟然对奚青璧那样提议,还怂恿奚青璧自己夺位去当皇帝,你把元王置于何地?”
“只是个提议而已,不过是一个诱饵,否则的话,鱼怎么肯上钩啊。”
奚留香呼吸着金衣人身上的味道,对金衣人勾了勾手指,金衣人低下头,奚留香伸手搂住金衣人的脖颈贴了上去。
“想爷了?有些迫不及待想让爷要了你吗?”
奚留香撇撇嘴,她只是在嗅金衣人身上的味道,白日宫锦文过来时,她暗中命奚鱼在宫锦文的头发用了一点药。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水,若是遇到另外一种药,就会有极淡的特异味道。
她的魔爪上,正好就用了那种可以引发药水味道的药物。
试探,她在试探,仍然在怀疑,金衣人和宫锦文很可能就是一个人。
这样的试探,只是她的一个小把戏,要揭穿金衣人的真面目。但是,在金衣人的耳边和鬓发上,她不曾嗅到她想要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淡而优雅的味道。
“你沐浴过了?”
“怕爷身上不干净吗?”
金衣人低头吻上奚留香的玉颈,舌尖掠过,令奚留香浑身发软,身体发热。
“小子,我都半死不活了,你还有这种心思。”
奚留香满腹疑虑,心中暗道:“莫非真的是两个人不同的人,我的疑心病是太重了吗?宫锦文就是弱智太子爷,他就是那个带着几分阴柔俊逸的男人,金衣夜行王,他们是完全无关的两个人?”
金衣人尴尬地抬起头:“爷是看你太急迫,迫不及待要做爷的女人。”
奚留香撇撇嘴:“小子啊,刚才你输送内力过来,我很舒服,似乎丹田中有了感觉,再来。”
金衣人双掌和奚留香的双掌对上,再一次把内力输送到奚留香的体内。这一次他有了防备,知道奚留香的手掌中会生出一股吸引力,会吸取他的内功,因此控制内功输入。
热流缓缓地从金衣人的手掌传入到奚留香的手掌,再进入奚留香的丹田之中。
那种舒服暖洋洋的感觉,再度从奚留香的体内升腾而起,那股热流被奚留香控制,按照葵花宝典中的线路在经脉中行进,很快就循环了一个周天。
一个周天过去,再一个周天,随着每一个周天的循环,那种吸引力和内力,就在一点点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