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却笑了,“棉儿……容澈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
“萧月……”阮绵绵看着他眼中的柔情,心骤然一紧,十指收紧,连同整个身体,都在颤动,萧月的这番奋不顾身,让她有种强烈被珍视的感动。
“不要担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这些人伤了你!”他宠溺地拍拍她的头。
尽管自己已经痛地快要窒息了,他还是撑起笑容,唇边绽放着温暖的笑,一点点将她包围。
阮绵绵被他抱着,手掌触摸到伤口温热的血液,泪水控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脸上滑落。
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如同打在他的心上,溅踏地心疼。
可是,此时此刻,却容不得他们太伤痛。
又是一枚暗器快速凶猛的朝他射来,萧月赤红了双眼,全身的杀意肃起,飞舞起手中的长鞭,将飞射到眼前的暗器一举鞭飞。
凶恶的目光看着那些人,眼中跳跃着杀意的火光,萧月的性格就是,遇强则强。
此时,身上的伤,忘了,痛,也忘了。
一个凌空飞到给他发暗器的人身边,以闪电之速一鞭挥向那人,下手凶猛狠辣。
顿时,那人的身子被硬生生的劈成两半,血肉横飞,连惨叫都没有,就这样身子被分离在地上。
他的鞭法竟练到比剑还锋利。
这是一场生死血战,萧月每一次出手都用最狠辣的招式,干净、利落,解决这些也所剩无几的敌人。
身上的伤口一直在不断流血,下手却一次比一次狠。
饶是这些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敌人都被他这种气势所怔住!
萧月长啸一声,凝神聚气,长鞭飞舞,一眨眼,倒下四五人。
剩下的敌人见他这气势,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最后只会大家都死,于是掷出两枚烟雾弹,消失于夜色中……
萧月捂着伤口,勉强站着,阮绵绵冲过来,扶住他。
“萧月……你撑着点,我们这就回宫,不会有事的。”阮绵绵吃力地扶着他。
此时的萧月因为刚才的内力过猛早已没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寄于阮绵绵身上,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整个脸色也苍白地吓人。
阮绵绵搀扶着萧月一步步走到马边上,眼泪劈里啪啦地往下掉,模糊了视线,阮绵绵赶紧擦掉,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能哭,哭了就看不清路了,她还要带着他回去。
好不容易把萧月弄上马,自己也骑上去,阮绵绵本来就不太会骑马,此刻又带着受伤的萧月,更不敢跑快,怕会震到他的伤口。
萧月等于是仰靠在她怀里,阮绵绵的骑马技术极差,拉着马绳晃晃悠悠地前行,两个人在马上摇摇欲坠。
萧月被这种颠簸震地极为难受,突然命令道:“把马绳给我。”
阮绵绵被他的话一惊,手上的缰绳就已被他拿去,“扶稳我。”萧月断然道,然后握紧缰绳,双腿一夹,马儿便跑的平稳急速起来。
“棉儿……你说个笑话给我听吧,我怕我会睡着……”萧月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拉着马绳,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
阮绵绵也帮他一起拉着马绳,感觉他的伤口在不断流血,几乎是坠在她身上,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片片撕裂,血淋淋的。
“笑话,我讲笑话,你不要睡……”
“好,我不睡,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