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领命,这个规则适用于比武的每个人,但是很明显,是针对容澈的。
阮绵绵根本就不忍再看那边的情况,萧月却不允许,猛地掐住她的下颚,强制她看着那边比武。
阮绵绵疼地闷哼一声,然后眼睁睁看着容澈被打地遍体鳞伤。
几分钟之内,和他比武的那个死士,倒下两次,而容澈也倒下一次。
阮绵绵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萧月还掐着她的下颚,掐到她已经麻木。
最后,死士先倒下,可是容澈也几乎快不行了,几乎是用剑强撑着地面,才没有倒下。
萧月突然“仁慈”起来,似乎是觉得这场游戏很好玩,于是允许容澈休息一会,等看完他的死士接受完惩罚再和下一个打。
炎炎烈日下,那个技不如人的死士被绑在十字架上,他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心甘情愿的,看着铁烙逼近过来,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是萧月的能力,作为一个储君,他培养的人,已经练到这种类似忍者的状态,他们的眼里只有服从,效忠!
“呲”的一声,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肩头上,那人闷哼了一声,顿时周围都发出肉被烧焦的气息。
阮绵绵心惊胆战,容澈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他明白萧月的意思,他让他看着别人受刑罚,他要他知道这有多恐惧,他在打击他的心理防线,此刻的他,深深明白,不能为其所动,他应该全心全意地和这些死士对打,虽然这样的比试毫无意义。
可是,棉儿,她就站在那里,叫他怎么能不分心?
阮绵绵几乎也有些站立不稳,萧月能感觉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掐了她很长时间,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将她放开。
阮绵绵咳嗽了两声,就瘫软在地上。
萧月这才知道她居然是靠着他手腕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着,经过刚才那个死士的刑罚,她居然已经害怕到这种程度。
这么担心他吗?萧月看着打斗的两人,恨一个人往往能引出人性最残忍人的那一部分,今天的一切,贺兰绵绵,都是你逼的。
再几场比试下来,容澈根本就撑不住,他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死士将他带到萧月面前,阮绵绵冲过去,萧月依旧拉着她。
他冷冷地看着两人,阮绵绵现在是软弱的,容澈更是不堪一击。
看得出,阮绵绵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叫嚣着,挣扎着,却无力改变什么。
容澈被绑在十字架上,青色的衣服上满是裂痕,点点血渍分布在衣衫上,还有些伤口正在恶化,看起来好狰狞。
三千青丝早已散乱,披散在脸上,只有清冽如雪的眼睛展示着他一身傲骨。
此刻的他处于半晕厥状态,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能听到阮绵绵在冲他喊,可是他却没有力气回应,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
萧月拉着阮绵绵走到火炉旁,“我看看,应该给他选择一个图案,棉儿你知道吗?这个烙铁有很多花型,都是我让雕刻大师做的,有菊花、梅花、琼花,保证烙上去栩栩如生。”
他语气认真地像是真的在跟她讨论哪种鲜花好看,可话语背后的森冷,阮绵绵感受地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