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阿兰嫂又和别的什么男人又在里面干什么事情?不会吧?半个小时前,阿兰嫂还好好的呢!女人就算再善变,也不会这么快就变了吧?
那会不会是阿兰嫂遇到其他男人呢?今天晚上是阿兰嫂一个人在家,说不定村里那些单身的男人,早就眼盯盯地看着阿兰嫂那身子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要不要进去帮阿兰嫂解围呢?
还是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先吧!免得自己这么鲁莽地撞进去,到时候闹个大笑话,那就真是羞死人了。
正当陈二饼贴着耳朵在曾梓兰家的大门板上,想听听里面的讲话声时,他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发出“唧唧吱”“唧唧吱”的声音,那是二饼设置的手机信息铃声。
二饼又吓了一跳,妈呀,好在不是来电话的铃声,要是自己的电话在门外唱着歌的话,那还真要把里面的人引出来。
小心脏“怦怦”跳的陈二饼悄悄地掏出手机,打开信息一看,信息却是曾梓兰发过来的:急死人了,打你几次电话,你都没接。我老公突然回家了,你今天晚上不要来我家。
看到这条短信,二饼心里的波动,就像刚刚刮过超级台风一样,妈呀,好险,这远生哥,早不回,迟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要是自己刚才留在他家,和阿兰嫂光溜溜地搂抱在床上的话,那二饼怎么也没脸在村子里混下去。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那条小命可能都没了。
陈二饼忙地翻看手机的通话记录,果然,在几分钟前,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肯定是自己刚才正骑着摩托车,阿兰嫂打自己的电话,因为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自己没有听到。
陈二饼把摩托车的大灯关了,悄无声息地扶着摩托车走过几百米的屋檐街巷,然后,他才有些做贼心虚地启动摩托车。
“嘭嘭嘭”“嘭嘭嘭”,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乡村夜晚,显得特别刺耳,二饼的脸上,也感觉有些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似的。
精神有些恍惚的陈二饼骑着摩托车,很快回到村委会。到村委会后,他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精神低落,病恹恹似的。
在这个夜晚,陈二饼想了很多,他想起几次和阿兰嫂,虽然每次都是那么欢乐,自己心里积蓄了多年的想法,也在阿兰嫂的身上得到了发泄。本来,那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可偏偏阿兰嫂的别人的老婆,还是村里远生哥的老婆。常常听村里的老人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自己竟然朝村里的媳妇下手。虽然男女之间的事,是你情我愿的事,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但,村里的父老乡亲这么信任自己,把自己从一个居无定所的傻子,选为村里有头有面的村干部,难道,这仅仅方便自己搞村里的媳妇吗?
如果村里人知道自己的这件龌龊事,说不定他们的口水都能淹死自己。想到这里,二饼突然感到,自己和阿兰嫂的关系,其实是非常不道德,非常危险的。
不行,自己一定得悬崖勒马,不能让自己再想一头没有“穿鼻子”的牛牯,随意发泄,处处留情。
而且,省城里的大学生邓雅萍,不是深深地喜欢上了自己吗?还有那个省电视台的记者叶诗岚,人家可是把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自己,如果自己还向村里的小媳妇下手,那还真不是一个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