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都没了,还能有什么打算,好在儿子跟着我,等着这事完结了以后,我就和儿子搬到澳大利亚去生活,过我们的日子去!”宋董长长舒了口气。
“嗯!宋姐,我相信你会活得更潇洒的。”秦苏握紧了一些对方的手,由衷的祝福。
“放心吧,我会的!”宋董也回握着她的手,有些不舍,“以前还能有生意上的来往,恐怕以后再见面就难了,没准今天一别以后再见不知何时了。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来,想让你来送机,咱们再聊两句。”
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提醒着要登机做准备的航班,俩人又道别了几句,才目送着宋董寂寞的跟着人流往闸口里面走。
在宋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时,秦苏也并没有着急着离开,而是就站在大厅的栏杆边,透过那大面的落地玻璃看着,直到那架乘坐的飞机滑翔着上空以后,她才站直了些身子,打算往出口方向走。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伤,那是曾经天塌下的地方。
而对女人来说,婚姻是一辈子最重要的,当婚姻失去后,天也就随之塌了。
想到宋董那墨镜后的发黑眼窝,同为女人,秦苏还是忍不住为她再度一声声叹气。
从二层的滚梯下来,一层的机场大厅更为明亮,老远门口处还有匆匆进出的人群,这里向来是不会缺少噪杂的地方,她就在人来人往间望着大厅外面走着。
距离大厅感应门还有十几步远时,迎面有人拎着包的擦身而过,只是再走了几步后,两人都同时的顿住,然后在同时的慢慢转回去。
像是上个航班离开的宋董一样,戴着大大的墨镜,只是模样要年轻了许多,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散。
秦苏眼睛微眯,脸上神色不变。
是……季雨桐。
两人的关系不需要打招呼,所以只是隔着几步远互相的望着。
季雨桐将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化着精致的妆容,缀着眼线的眼睛看过来,里面有光在不停的闪着,然后嘴角扬了起来,搭配着她的表情是一种很诡异的弧度。
也只是几秒而已,两人便也都各自收回目光,季雨桐也重新戴上了墨镜,然后一溜的小碎步往扶梯方向跑去。
向上滚动的扶梯那里,似乎站着位中年男人在等待着,距离太远,秦苏也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她跑过去后依偎到了中年男人怀里,有说有笑的上了二层。
其实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不至于大白天撞鬼那么夸张,秦苏也并没有萦绕于心。
只是想到季雨桐的那个诡异的笑容时,总有种阴森森发毛的感觉。
****************************<bg上吃点心的小家伙,走过去捏了捏他的小鼻头,佯装生气的指着被单上面留下的残渣,“忘记妈妈告诉你的了?不能在chuang上吃东西!”
“对不起嘛,那都是因为妈妈烤的小点心太好吃,我一直忍不住啦!”小家伙忙凑过去撒娇。
“你哟!”被儿子的小嘴甜到,秦苏再度捏了捏他的小鼻头。然后又虚拍了两下他的小屁|股,交代着,“今天不是要去看太奶奶,估计一会儿老宅的车就来接你了,你还不快点收拾收拾,记得到那里别贪玩,要抽空练毛笔字!”<g上跳下来。
等着小家伙将毛笔和宣纸都装在小书包里,穿戴整齐以后,便乖乖的由着妈妈牵着小手往楼下走,好像也正好听到外面有汽车引擎的声音传来。
走下最后一节楼梯时,小家伙歪着头看她,“妈妈,你今天也是要出门么?”
“对呀。”秦苏笑了笑,被儿子稚嫩的童音都带着语气轻快。
“噢噢,去哪里哇?”小家伙眨巴眼睛,好奇的问。
她今天确实是出门,而且是和相亲男,在对方连续打了几天的电话后,她被内心翻涌的东西推崇下还是应约了下来。
秦苏顿了顿,想着怎么和儿子说时,门铃被按了起来。
牵着儿子的手忙快步走过去,站在门口外面的去不是老宅的司机,而是白衬衫西裤的司徒慎。
“怎么是你来了?”她愣了下问。
“爸说今天早上去钓了鱼,想让你也过去,奶奶也吵着还要喝你做的鱼汤。”司徒慎说着。
“你带舟舟过去吧。”她摇了摇头。
“一起去。”他却不管,只是说着。
“不了,我今天也有事要出门。”秦苏再度摇头,皱眉。
“你去换衣服,我和儿子在车里等你。”司徒慎只以为她是搪塞的借口,所以不给她机会,丢下一句后便抱起儿子往着院子外面走。
坐在车里和儿子玩闹着等待时,从倒车镜里看到一辆国产车缓缓的开过来,然后停住。
司徒慎蹙眉,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与其同时也刚好看到了,换了身衣服的秦苏从房子里面走出来,才明白她口中说有事是指的什么。
“秦苏,我没有迟到吧!”相亲男一见到她,立即跳下车喊着,“我朋友弄来的两张票还真的是好位置,再有个一两个小时就开始了,我们快走吧!”
“秦苏。”而另一边,司徒慎也同样的喊着她的名字,意思明显。
秋日落叶,院子门口停着两辆车,两个男人也都站在车边,望着同一个方向的她。
好狗血的画面,秦苏打了个激灵。
司徒慎见她站在院门口顿住,阴着俊容提醒,“等你半天了,该出发了。”
忽然有些像是被推入了某种被选择的感觉,也就才几秒钟的气氛僵持而已,他却觉得有些煎熬。
他看到她脚步微动,眉尾都没扫他一下。
然后……竟然直接走向相亲男,一同坐进了车子。
(今天这些吧,明天正常,感觉有点疲惫,目前的月票名次好靠后啊,让我靠前一点呗。有人说俩人没有突破口,我总会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