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甲睁开眼睛,停止运功,并站起身形。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喊起了“地甲在家吗”的声音。听了一遍喊叫声,地甲就知道外面正是“做包子的”。
急忙站起身形,并同时叫着“来了”,然后地甲就像院mén走去。走出房mén后,地甲才发现晨曦万丈,正照耀着院落。
“做包子的”又是挑了一担包子过来,专mén给地甲送包子的。
“做包子的”道:“地甲你起来了啊,我可是睡了一天一夜多呢。来,刚热好的仙萝卜ròu包,还有刚热好的ròu仙萝卜包,多拿一些吧。”
趁着地甲拿包子的功夫,“做包子的”就说道:“这就酒喝的太多了,竟然稀里糊涂的就过了一天一夜。对了,喝酒时我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地甲停止了继续取包子,站起身来想了一会儿,道:“好像是没有什么胡话,至少是我没有听到。”
做包子的道:“没听到啊?那就好。不过无论你听到没有,那都是我酒醉状态下的luàn说一气,都当不得真的。好了,今天的包子拿够了吧?”
“拿够了。”地甲随口道。
看着一堆包子,地甲就想当时与“做包子的”吃酒时,有什么话能算得上是胡话。自己开始时也是认真喝了,竟然jiāo谈的许多话都记不大清楚了。
送走了“做包子的”,地甲继续运转“灵官神功”,仙力仍是被转化着。
又是一天一夜,地甲才感觉到了经脉不适。停止运功,地甲梳洗一番,将“做包子的”送给来的包子都吃了。
现在经脉已经疼痛,地甲知道一时半会的也不会恢复正常,就决定出去走走。走走停停逛逛,地甲就一直走到了机动营的营mén处。
在机动营营mén处执勤的两位天兵,竟然是地甲第一次来机动营时遇到的天兵。既然是遇到了熟人,地甲就打算与这两位聊上一阵。这两位天兵也是一般没啥事情,相互之间早没有多少话想说,现在遇到了地甲,自然都很愿意胡吹海捧一番。
几位聊的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梆梆梆”的敲mén声。除了敲mén,还有一群人喊着“开mén”、“快开mén”、“快给我们大哥开mén”之类的话语。其中一个声音,叫的竟然是快给我们新天将开mén。
叫滕表屛的执勤天兵道:“地甲老兄,实在不好意思,看来是来任务了,我们要去处理一下。”
地甲忙道:“没事,你们去处理吧;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也跟着去瞧瞧吧,怎么会叫的那么凶呢?”
“当然不介意了,大家一起走。” 滕表屛道。
地甲就跟着这两位执勤天兵,向外面走。实际上,这两位执勤天兵虽然是负责机动营营mén的执勤,大部分情况下都待在营mén里的值班房间内。之前地甲与这两位执勤天兵就是在值班房间内聊天,也许是聊的太投入,或者房mén封闭xìng太好,三位就都没听到有人走来,直到“梆梆”的敲mén声与喊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