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孩子……
妈妈真是对不起你,把一切的重担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邪恶伯爵一点也不知道安德莉那普蕾娜的心灵历程,他仍十分的高兴,说了一会,他们把食物吃完了,来到了床边,拿达都尔脱去了公主裙,穿着白色的蕾丝边小袜,咯咯笑着的钻入到了被窝里,然后伸出手对邪恶伯爵道:“哥哥,来呀,我们讲故事……”
邪恶伯爵把自己新炼成的紫红色水晶墨镜收好,将一双大皮靴给脱下来,合着衣,跳上了床,拿达都尔把被子拉开,让哥哥进来,然后就把头靠在哥哥的紫红色袍子上,道:“哥哥,讲故事,讲故事……”
邪恶伯爵道:“那好,哥哥就给你讲一个……克拉迪奥!大战蛇国公主的故事,好不好?”
拿达都尔道:“好呀,好呀,哥哥,什么是蛇国公主?”
“蛇国公主啊……就是……”邪恶伯爵开始说了起来,这是一个很有说头的故事。
在他说的时候,安德莉那普蕾娜也被吸引,她轻轻上了床,看着以往趴在自己怀里的拿达都尔现在一味依赖邪恶伯爵,不由也有点吃自己这个儿子的醋,但很快的,她也沉迷入这个邪恶伯爵自己大战蛇国公主的故事之中,这个故事千转百回,邪恶伯爵几乎险死环生。
邪恶伯爵口才也不差,他说起来又是他的亲身经历,自然是朗朗上口,听得安德莉那普蕾娜和拿达都尔心惊肉跳,特别是拿达都尔,听着、听着,头都要埋到邪恶伯爵的袍子下。
拿达都尔很知足的睡去了,她原本听了这个故事后很亢奋,但邪恶伯爵很容易解决。
他以自己的精神力为力场,缓缓的,把妹妹波动频繁的脑波给压了下去,让它们平静。
安脑波被这么的平静下来,过了亢奋期的拿达都尔也就老老实实的睡去了,她双手轻轻抱住邪恶伯爵,头放在邪恶伯爵的身上,就差把双腿也挟上来了,轻轻的呼吸声响起,拿达都尔睡过去了。
邪恶伯爵摸着妹妹头上的发丝,心中十分的温馨,这是我的妹妹,我要穷一生给她幸福,让她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
邪恶伯爵在拿达都尔的脸上吻了一下,悄然离开。
下了床,邪恶伯爵看到母亲安德莉那普蕾娜也小心的下来,两人动作都不大,都是十分小心的人,拿达都尔一点也没感觉,抱住邪恶伯爵塞在她怀里的枕头,呵了口气,又在睡。
邪恶伯爵和安德莉那普蕾娜出了卧房,把门小心的关上,然后两人更是小心,手上提着自己的鞋子,一直这么下到了大厅,脚下不再是楼上的木地板,这才把各自的鞋穿上。
“要走了?”安德莉那普蕾娜问。
她的脸上满是忧伤,儿子为了家不停的努力,但她却一无是处,什么忙也不能给儿子帮上,这让这位母亲十分的痛苦和难过。
邪恶伯爵道:“是的,我得去大都督府。”
安德莉那普蕾娜想了想道:“外面出去买菜的仆人们说……”
邪恶伯爵抬起了头,安德莉那普蕾娜道:“他们都说……美尼斯大公现在有点……”
“妈妈!”邪恶伯爵坐过到安德莉那普蕾娜的身边,他拿过妈妈的手,母亲的手已经没有农家女的粗糙,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她和一位真正的贵妇一样,虽然有时,母亲还是会想要做点什么,但做做衣服,下下厨房,这种非强迫纯兴趣的劳动并不能损毁她的皮肤。
“外面的人说由他们去说,我们不要惹那个事非,我不在香巴拉,更不在香巴拉有什么职位,这个官位,就是这样,我过去是钦差大臣,美尼斯大公也许会高看我一眼,但现在我是南疆开拓使,我要做的事情需要这位大公的帮忙,他家里的事非,绝对不是我们可以干预的,特别是……在我不住这里的时候,你和拿达都尔却还要在这里,你们要小心!”
安德莉那普蕾娜道:“这我们当然知道,克拉迪奥,你要小心,不要忙得累坏了身子!”
“妈妈,我知道。”邪恶伯爵温和的说,安德莉那普蕾娜抚着邪恶伯爵的头发,道:“克拉迪奥,我有日子没给你梳头了,你的头发乱了。”
邪恶伯爵道:“有劳妈妈了!”安德莉那普蕾娜拿出了牛角梳,打开邪恶伯爵的头发,轻轻替他梳理,从梳齿上,一团头发掉落!
安德莉那普蕾娜又是神伤,只是她忍住了,我的儿子,到底是怎样的忙碌,才让他劳累成这个样子,连头发都开始这么多的掉了,可怜他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呀……
“好了……”安德莉那普蕾娜把发带系上,紫红色的丝带束出一把漂亮的马尾马。
“谢谢妈妈……”邪恶伯爵感叹道:“还是妈妈的手艺好,一点也不拉头皮,松紧正好!”
“去吧……”安德莉那普蕾娜说,邪恶伯爵点点头,他把紫红色的袍子紧了紧,出去了。
门外,弗拉克斯已经准备好了,还有长平红媺娖,不过长平红媺娖一张面具还没有摘下来,她开始喜欢所谓面具这种东西了,戴上它,长平红媺娖感觉到自己的轻松,自由。
黄金人类所谓戏曲的存在现在已经百不余一,剩下的,也仅仅只在一些偏远的山村还存在吧,就算是存在,也没有多少的发展空间!
但还有一些东西在这个深蓝大陆上留下了无法取代的传说!
比如说这种面具,现在摩多拉法的主要面具,就是这种脸谱的面具。
门外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辛都根家族的私人马车,但是邪恶伯爵看了一下,这车子上并没有萝格盾剑菊的家族徽章,也就是说,这辆车出去,别人不会知道这是哪家的车!
弗拉克斯道:“大人,这是为了安全,还有您说过的低调。”
邪恶伯爵欣慰道:“你能这样的小心,不错!”
他上了车,弗拉克斯带上了五十人,开始护卫!
邪恶伯爵道:“等等,不用这么多人,二十人就够了!”
弗拉克斯道:“少爷,这座城市对我们有敌意的可非是少数啊!”
邪恶伯爵把玩自己手上的那支看似贵族权杖的神之手神器魔杖,冷冷道:“让他们来!”
弗拉克斯不再多说,他一向最听邪恶伯爵的话,点了二十名梅因斯小骑士,四名骑士在前开道,余下的人跟随其后,弗拉克斯自己上了车,车子很大,可以轻轻松松的坐四个人。
邪恶伯爵、长平红媺娖、弗拉克斯坐在车子里,弗拉克斯道:“少爷,什么时候把我调到您的身边?”
邪恶伯爵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九曲金邪剑,配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把六枚徽章拿出,这六枚分是辛都根家族徽章,符拉迪克奖章,炼金术大师徽章,国家炼金术师徽章,一枚二级战功的英雄勋章,一枚少将的将章,这六枚徽章一一挂在紫红色的袍子上。
“美尼斯大公现在是不是很闹?”邪恶伯爵问。
弗拉克斯道:“是的,美尼斯大公想要把霍拉霍克妹妹嫁给谢伍宁男爵。”
邪恶伯爵道:“谢伍宁男爵?”
弗拉克斯道:“谢伍宁·维那尼奇男爵,帝国军方的世家,和赫拉克家族一样,由于帝国可能把奥尔娜·朵莉斯中将扶升为大将,所以现在要搬出谢伍宁男爵和赫拉克家族打对台了。现在这位谢伍宁男爵已经接手了南方军团四万正规军的副军团长,但其实几乎是全部的军权了。”
邪恶伯爵道:“不对,不是让美图·爱丁香来当这个副军团长的么?”
弗拉克斯干脆的道:“我就不知道了。”
帝国又要搞什么鬼?
不派美图·爱丁香,反而派出来了这个所谓的谢伍宁男爵。
邪恶伯爵道:“这个谢伍宁男爵是不是很有才干,并且很有实力?”
弗拉克斯道:“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