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红娀姃道:“现在还流行他(指为国太贤)的戏呢,不过多是在南方,你说这对为国兄弟是什么意思?”
邪恶伯爵想了想,道:“地图上说,这宝藏和为国兄弟有关,现在问题来了,你们谁能知道,为国兄弟,为什么在后来的日子里,一个去了苔藓国,一个去南下南之都,也就是我们现在的爱福隆尼亚,最后被你们的皇帝派人追上来赐死……如果他也去苔藓,有可能会活下去,而不是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
长平红媺娖道:“这一点我想我可能知道……”
到底是比昭仁红娀姃大,长平红媺娖知道的事要多一些,她道:“当年,为国兄弟辅由校皇帝,由于第一位熊将军剿野猪皮不力,文臣上奏,说他有力不出力,居心不良,比没能力的还要有过错,所以由校皇帝把他杀死。传首天下。失了熊将军,野猪皮一族开始壮大,为防止其势大,为国兄弟当时支持了龙将军崛起,龙将军带二百骑渡海赴边,深入敌后,拉出一支支敌后武工队,开土千里,收三十万难民。可以说,为国兄弟俩人当时对龙将军有一定的恩情,所以为国太贤逃往了苔藓国,因为当时,苔藓国也在龙将军的势力范围中,正是如此,他才保住了性命,只是为国太忠……”
邪恶伯爵道:“所以,我怀疑,为国太忠可能知道这批宝藏的下落,为国太忠和为国太贤都是太监,所以为国太贤才可以把一个娘娘腔的男人拿捏到最佳的火候,成为大演员,实是他生活经验丰富啊。如他们这种无根的人,想要的,无非就是权和钱,在失去权的情况下,我认为当时为国太忠可能是为了钱而要南下。只是他低估了当时文臣的心,所以他最后还是死在了路上……”
日月不落帝国的文臣内斗,主要是以斗倒了对方为算,不是必要,不会把人往死里整。
为国太忠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但他搞错了一点。
只是这一点错误,就让他丢了(忄生)命。
那就是,在众大臣的眼里,他不是官,而是宦,是太监。
斗倒了人就罢手这一条在为国太忠这个太监身上是无效的。
所以为国太忠被人追去了(忄生)命。
长平红媺娖道:“想来也是,他要去南之都,宝藏就是在南之都,因为他知道南之都有宝,他要守住这批宝物,所以不肯去苔藓国,而非要去南之都,真是要钱不要命!”
邪恶伯爵道:“所以我想在他的家里,也许会有一些的线索!”
昭仁红娀姃道:“为国太忠的家?”
长平红媺娖道:“我想想……对了……为国太忠当年的确是在南之都置办下了一家产业,可是现在这家产业已经消失。后来,为国太忠身死,这批产业转移到了龙族的名下。后来,龙族得罪了几个强大的武者,他们打上门来,蛇郎君的岳父和那几个龙人交好,就上前帮助他们,得到了龙人们把产业给蛇郎君,那个地方改名叫功劳坊……只是现在……”
昭仁红娀姃道:“一千五百年前的功劳坊……现在的……玫瑰花园堡。”
长平红媺娖道:“这是巴夏礼·赫拉克的家……可恶……难道说……赫拉克家已经得到了宝藏?”
邪恶伯爵也是吃惊,想想也是,如果,赫拉克家族已经得到了宝藏,因此他们自然不必再重视这藏宝图……
但是……
邪恶伯爵摇了摇头,他道:“不可能,赫拉克家族肯定不可能得到宝藏!”
昭仁红娀姃道:“说来说去都是一场空,原来宝藏已经到了赫拉克家族的手上,所以他们不看重那藏宝图,所以他们……我们全给耍了……可恶,我要杀了这个赫拉克一家满门!”
邪恶伯爵冷冷看了这个冲动的女人,这种脾性也是公主?
死一边去吧!
杀赫拉克一家的满门?军方世家?你知道他们家里有多少军方潜藏下来的武器?
如赫拉克家族就是藏了军方的魔晶大炮帝国上层也会装着不知道,这个军方的家族,你以为是过去的那个什么拍卖会?一群傻乎乎的黄金骑士让你杀?
你大错特错了!
不过,邪恶伯爵才不会提醒她呢。
长平红媺娖道:“妹妹————————————————————————————”
她喝止了妹妹,然后道:“你为什么说赫拉克家族没有得到这宝藏?”
邪恶伯爵道:“我只问一个问题,如果你得到了宝藏,你会怎么做?”
长平红媺娖自然而然的道:“当然是运走……”
说到这里,这位前前朝的公主蓦然清醒:“对了……如果他们得到了宝藏,早早就拿走了,为了洗脱自己的身后嫌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家安在那儿,更何况他们还把那地图到处发放。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一切只是巧合,是不是?”
邪恶伯爵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还是看看的好!”
长平红媺娖道:“我和你一起去!”
邪恶伯爵道:“我不是现在去。”
长平红媺娖道:“这种事情不确定,我们根本睡不着!”
邪恶伯爵气道:“赫拉克家族财雄势大,玫瑰花园的正确叫法是玫瑰花园堡。小姐们,那是一座堡。你们不会以为那是什么公开的公众公园,由得你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而且赫拉克家族是军方的世家,我们这样的去,是会死的!再说,去是去,我们知道是什么地方吗?功劳坊已经给拆改了不知多少回才变成了现在的玫瑰花园堡,也就是说,现在的玫瑰花园堡的格局都不同,想要在这样的地方找出当年的秘密,谈何容易!”
长平红媺娖微微一笑,道:“那你可就错了,我们黄金人类,十分注重一个礼字!”
邪恶伯爵道:“这话怎么讲?”
长平红媺娖道:“在当时,什么建筑,有什么建筑的规矩,虽然大小,细微处有可能不同,但是主体的布局,却是大同小异。功劳坊想必也是这个缘故,主体的结构是不会错的,你看……”
她以指在脚下的木质地面上刻了起来!
纤纤细指,把那木地面给刻得碎木纷飞。
不消多少时候,一个粗略的平面鸟瞰格局图也就出来了!
长平红媺娖起身,转身头,淡淡道:“一会儿我们就去赫拉克的玫瑰花园堡,我会去那里面闹事,妹妹,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小心护送克拉迪奥进入玫瑰花园堡,只要确定,东西还在,就可以,我们再从长计议!克拉迪奥,你觉得如何?”
邪恶伯爵道:“不行!”
昭仁红娀姃也道:“不行!”
长平红媺娖道:“为什么不行?”
昭仁红娀姃道:“我带他进去,又要掩盖他的气息,又要提着他走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这怎么可以!”
长平红媺娖道:“有什么不可以,我们生活了一千多年,这点小小的名节还用在意吗?”
昭仁红娀姃道:“一千五百年又有什么了不起,一千五百年的处·女就不是处·女了吗?姐,换了你,现在给你随便找一个男人,就算他是好人,是帅到满地掉碴儿的帅大锅,是美男子中的美男子,纯爷们中的纯爷们,上来就要你嫁,你会要嫁吗!?”
长平红媺娖道:“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嘛!”
昭仁红娀姃道:“姐,引人的事情,我去办,送个小子进入看地型宝物的任务,还是交给你了!”
长平红媺娖道:“不行,你这个丫头,一打起来,就会乐在其中,到时给人拿下,中了暗算,那可怎么办!”
昭仁红娀姃道:“你就是瞧不起我!”
邪恶伯爵道:“这个……区区在下我以为小昭这个公主说的对,她和我脾(忄生)不投,爱好相径,我们两个谁都想要在对方身上捅一下吧!”
昭仁红娀姃羞怒道:“你胡说什么!”
邪恶伯爵故作不解道:“我说错什么了?难道你不恨我?你不想捅我两下?”
昭仁红娀姃道:“鬼才想捅你,是你想要捅我吧!”
邪恶伯爵装出才醒悟过来的样子,他拍了一下头,道:“天呐,你好歹也是一位前前朝的公主,好好一姑娘家思想怎么这么下流?再说了,我是这种人吗?”
昭仁红娀姃道:“我杀了你!”
长平红媺娖一拍桌子,道:“够了,再吵天就快亮了,有活儿也是明天了,克拉迪奥,你以为呢?”
邪恶伯爵道:“好,就这么定了,我回头就去玫瑰花园堡拜访赫拉克家,看看路,你们晚上选好。不过,如果不是你,我是不会同意进去看的!”
正面的进入,只可以大致的了解一下。
在天上飞,也许可以看到一些。
但有的东西不是在天上就可以看到的,一定要身临其境!
因此,虽然邪恶伯爵在天上可以看玫瑰花园堡,可以在地上去拜访赫拉克家,却还是要偷偷的去一下,总有些地方,不是邪恶伯爵可以直闯乱入的。
邪恶伯爵在爱福隆尼亚的日子,就这么的过去了一天!
天放明了,三人说好,邪恶伯爵一口气飞回去。
进入屋里,邪恶伯爵开始工作,他到底,是用飞快的速度把墨镜炼成!
的确,如塔格奥大师说的,想要进行水晶这种敏感的东西炼成,错一点都会失败。
邪恶伯爵失败了两次,第三次成功,也亏得他买下的那块紫红色的水晶有够大,不然真是会让他的头疼!
新的墨镜戴在了邪恶伯爵的脸上,他终于摆脱了那丑陋的黑边玳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