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原以为孩子是他的,才会在意紧张!”
“但他若是知道你怀的是野种,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人知道,你做过的那些舔不知耻的丑事?”
“哼!没想到吧,那天晚上你和黎亭候在会场房间做的事被我撞见了……”
“唐安妮你还真是够Tm无耻、重,口味的,黎亭候那种老男人也啃得下,就不怕恶心死吗!”
“……”
傅莹咬牙切齿地说着,又是“啪”地一声重重地扇到唐安妮脸上!
“我打你,不服气是吗?别急,一会儿还有得你好受的!”
“你不是最会迷惑阿远吗?可你知不知道,还有一个人有足够的权力可以管教你?”
“你刚才去见黎亭候的事,我已经通知阿远的母亲了,她马上就会过来!”
“看到你后面的那台机器了吗?那是专门用来抽验胎盘血的!”
“等黎夫人过来,我就让医生当着他的面检查清楚,你怀的到底是谁的野种?!看她会不会放过你?!”
“真是老天有眼啊!那天晚上我就怀疑你跟黎亭候有一腿了,没想到一调查,你和他竟然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小贱人,你就陪着你肚子里面的野种,乖乖地等着一起受死吧!”
……
傅莹正说着,屋子外面已经响起一阵车子的引擎声。
一记不疾不徐的刹车声后,又响起了两记刻意提醒的喇叭声,似是在通知屋里的人:
她已经应约抵达目的地了。
随后,外面有人来向傅莹报告:“黎夫人到了。”
傅莹脸上瞬即溢出一丝鄙薄的冷笑,不怀好意地拍了拍唐安妮已经被扇得红肿不堪的小脸,
“说曹操,曹操到!小贱人,你的末日到来了!”
转身,她殷勤地走出去,亲自将徐赵娜给迎了进来,
“anty不好意思,要您屈尊过来这种破地方儿。”
傅莹与席玥都曾是黎家大院的常客,所以,她也随席玥唤黎皓远的父母一声anty、uncle。
徐赵娜端着名媛贵妇的架子,疏离客气地应对着,
“嗯,没关系。不过,这种事或许你直接通知皓远更好。”
“毕竟那是他老婆。我也不方便干涉太多。”
尽管,徐赵娜心里也对唐安妮有诸多不满,但是在傅莹外人面前,她还是更愿意偏向唐安妮那一边的。
再怎么说,唐安妮在人前也是她的儿媳妇,家丑不容外扬。
傅莹怎么会不清楚,徐赵娜身为婆婆的那一点别扭小心思?
她早就听说了,徐赵娜明里暗里都对唐安妮表现出冷淡。
只是,面上也不戳破她,嘴上答应着,又替自己辩解道,
“anty你有所不知,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已经劝过阿远多少次了,”
“实在是阿远太过固执偏信,纵容唐安妮这个女人做出有辱黎家名声的丑事!”
“我也是为了您和uncle的名声着想,才不得不请您到这里作出公断的……”
“……”
徐赵娜便没有再吭声。
傅莹在电话里说,她手上握有唐安妮出、轨的铁证。
为免傅莹向外界透露口风,辱没黎家的门楣,她虽有所顾虑,还是依言独自驾车前来赴约了。
不过,身为军,委高层的家属,徐赵娜有着极高的警惕性。
就算傅莹是她熟悉的小辈,但这次神秘的邀约,还是让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所以,她在临走之前,已经交待警卫员:她在车上安装了追踪器。
如若她两小时内仍未回家,就让黎皓远派人沿着追踪器的路线来找她。
她以为傅莹是打着唐安妮的幌子骗她出来,意图实施不轨的。
然而,走进那间昏暗窄仄的小屋里,看见唐安妮被五花大绑禁、锢在床上的样子,再看见她漂亮的小脸竟然被人打得红肿溃破,徐赵娜才终于确认:
傅莹真正想要弄死的人,并不是她!
傅莹说的是真话。
她并没有想要加害于自己,而是想要借她的手弄死唐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