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自从那名警察离开之后心里就一直在想着纸条上的你两行字,从字迹上看二哥能够确认这根本就不是傅星宇的笔迹,但是上面写的意思又让二哥非常糊涂,如果自己老婆的事情没发生的话,他一定会相信这上面的意思就是傅星宇本人的意思,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傅星宇竟然会当做没事人似得,对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甚至采用质问的语气责骂自己,这绝对不像傅星宇的处事风格。
正当二哥不停地琢磨这张纸条的用意时,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这股疼痛如同撕心裂肺一般,通过他的大脑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使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肚子,曲卷成一团在坚硬的水泥床上不停地抽搐起来,豆大的汗水从二哥的额头上不停地往外冒了出来,现在的他终于明白那名警察送纸条来的真实用意,同时在心里为对傅星宇的心狠手辣而感到怨恨,这些年下来自己为了傅星宇做牛做马,甚至不惜背上人命,最后连老婆都赔上了,可是自己呢?不但没怨恨他,而且帮他将所有事情都扛下来,可是他竟然狠毒地想要灭自己的口,原本一心求死的二哥,心里突然产生一股求生的欲望,他非常不甘,他想报仇,他想让那些辜负他,害他的人全部下地狱,正因为这个复仇的信念,使他逐渐模糊地意思再次回到他的脑海,他奋力的抬起头,双眼发红地看着羁押室顶部的那个监控,希望监控室的人能够发现羁押室里的异常。
此时正当二哥在羁押室里根死神做抗争的时候,在武警支队监控室内,两名闽南市警察局督促支队的干警,正了无生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没有营养的泡沫电视剧,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这时其中一名干警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变换电视频道,嘴里埋怨道:“这个该死的天什么时候才亮啊?也不知道局里是怎么想的竟然让我们这些督察来这里守夜。”
“老蒋!你就少埋怨了,据说这次局里对这起案件非常重视,至于魏局为什么会派我们督察队到这里来守夜,说明这个犯人相当的重要,所以咱们得提起十万分精神来。”另外一名督察说到这里,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监控画面上,整个人一下子从椅子前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画面,在按响警报的同时,对同事喊道:“出事了!”
警报声瞬间打破闽南市武警支队驻地的安静,刚刚进入梦乡的王长胜听到警报声,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连鞋带都顾不上绑,就快步向着羁押室跑去。
王长胜慌慌张张地跑到羁押室,对先期赶到羁押室的干警大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下意识的推开堵在羁押室门口的同事,走进羁押室,见到二哥正口吐白沫,曲卷成一团,在羁押室的床上不停地抽搐,心里一愣,知道出大事了,满脸愤怒地大声对身后的同事喊道:“快叫救护车!”
“王队!我们已经叫救护车了。”王长胜身后的一名干警听到王长胜地话,随即回答道。
王长胜说道这里,连忙掏出手机,快速的按出魏武的手机号码,心里焦急地祈祷着二哥千万不能出事,没多久电话就通了,王长胜听到魏武迷糊的说话声,连忙汇报道:“魏局!出事了,二哥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突然发病,现在浑身不停抽搐而且还口吐白沫。”
都说怕什么偏偏来什么,睡着正迷糊的魏武听到王长胜地话,迷糊的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勃然怒起地大声对王长胜骂道:“王长胜!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得?今天早上我千叮嘱,万交代,让你们一定要注意,没想到还没过一天的时间,竟然又出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局!具体是怎么一回事目前我还不是很清楚,之前二哥都还好好的,但是突然传来警报声,等我赶到羁押室的时候二哥已经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省人事了,我们现在已经叫了救护车,具体什么原因相信很快就会查清楚的。”王长胜知道这次自己闯了大祸了,出于本能连忙辩解道。
魏武在跟王长胜通电话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边往家门外跑,边大声骂道:“王长胜!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我告诉你如果二哥又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在主动辞职之前,首先撤了你这个队长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