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孩很小声的问好声,但是吴浩一听就能听出是刚才那位新娘的声音,就开口说道:“小姐!你好!我是闽南市委记吴浩,不知道你之前给我留下这个电话号码有什么目的吗?当然了!之前我来浔中县也听说过一些传言,如果你有什么委屈的话,尽管告诉我,我会为你做主。”
吴浩的话声刚落下,电话里马上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吴记!求求您救救我父亲吧!”
吴浩听到对方的哭泣声,立刻安慰道:“小姐!你爸爸怎么了?有什么冤屈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对方听到吴浩的话,渐渐的停止哭泣,对吴浩说道:“吴记!我之所以跟魏小虎结婚完全是被逼的,我父亲被魏小虎控制住了,如果我不跟他结婚的话,他就要杀了我父亲。”
吴浩听到对方的话,连忙拿起茶几上的笔,写道:“马上把魏武叫进来!”然后才说道:“小姐!你说你父亲现在还在魏小虎的手上,那你知道他被关在那里吗?我听说之前你父亲曾经到警察局去报案,说魏小虎侮辱你,但是案子报了一半却说是误会,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我父亲被魏小虎那畜生关在城郊的一所房子内,由他的几名手下看管着,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嫁给他,那他就杀了我父亲,然后叫人侮辱我,再把我的照片公布到网络上。”对方介绍到这里,仿佛想起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悲鸣地泣哭了起来,让电话那头的吴浩好一阵安慰,这才平息下来,将发生在她身上的那段如同恶梦般的经历告诉吴浩。
都说无风不起浪,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吴浩听到对方的叙述,这才算真正的知道魏贤父子在浔中县到底无法无天到多大的地步,那女孩的父亲曾经是县陶瓷厂的工人,后来陶瓷厂因为管理上的问题而濒临倒闭,女孩的父亲就带着一帮陶瓷厂的工人自己干了起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国企注定要成为过去,浔中县为了减轻县政府的负担,准备将县里的几家国企进行改制,而县陶瓷厂就是在改制范围内,那时候他父亲和那些叔叔伯伯们得知这个情况,加上本身对县陶瓷厂有着不可抹灭的感情,所以决定介入陶瓷厂的改制当中,当时跟县政府已经谈的差不多甚至连合作意向书都签了,谁知道魏家父子竟然看上了陶瓷厂那块土地,想用工业地的价钱买入,然后开发成房地产,由于女孩父亲已经跟县政府签了合作意向书,魏家父子如果想拿到那块地,必需先跟女孩的父亲谈,但是被女孩父亲给拒绝了,而那时候女孩刚好大学毕业回来,帮父亲打理自家的公司,魏小虎再次到女孩家公司的时候遇到了女孩,就是这次相遇,一场让女孩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恶梦降临到女孩和她父亲的头上。
魏小虎首先是采用鲜花攻势,整天给女孩送花,送东西,但是浔中县并不大,魏小虎的名声早就在外,所以女孩根本就不理他,甚至把他送的东西直接丢到垃圾箱里,魏小虎见软的不行,就安排人在女孩回家的路上,绑架了女孩并侮辱了她,后来她父亲得知这个情况后,愤怒的到警察局去报案,结果魏小虎就用事先拍下来的照片威胁她父亲,并声称如果报案就把女孩的裸照公布出去,那个时候女孩的父亲不得已想魏小虎屈服,只要魏小虎能够把照片还回来,陶瓷厂的事情他们公司主动退出,谁知道魏小虎竟然改变了想法,说自己非常喜欢女孩,要娶她为妻,实际里是想不花一分钱,财色双收,即得了一个大学生老婆,又得了一家公司,甚至连买陶瓷厂的钱都省下来,女孩的父亲得知魏小虎这个无耻的想法,非常愤怒的拒绝魏小虎的提议,并扬言要到省里去告魏家父子,结果大门还没走出就被魏小虎的手下给绑架了,然后以此威胁女孩逼迫她嫁给自己。
吴浩得知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立刻是勃然怒起,他在电话里安慰女孩一阵之后,并向她保证一定尽快的将她父亲从犯罪份子手上解救出来,并将魏家父子俩绳之于法,让女孩先做好准备,等成功将她父亲解救出来后,就派人把她从魏家接出来,并告诉女孩随时可以打刚才跟她通话的这部手机号码跟他联系,这才跟女孩终止了谈话。
吴浩放下电话,青黑着脸大声骂道:“简直是岂有此理,魏贤一家不除浔中县难平!”吴浩说到这里立刻对一旁的魏武命令道:“魏武,现在你马上把市防爆警察大队调到浔中县来,等所有警力到位,立刻秘密控制这个地址,把里面的人质解救出来,一旦人质解救成功,马上赶往魏武家把今天的新娘带回来,同时做好随时对魏家黑恶势力进行毁灭打击的准备,我要一次性将魏家这个浔中县的毒瘤连根拔起,彻底解决浔中县这些年遗留下来的问题。”
由于魏武是事后接到通知赶到浔中县,虽然他对魏贤父子在浔中县无法无天的事情略有所闻,但是却不了解今天婚礼的真相,虽然他不明白吴浩为什么让他到魏家把新娘子接出来,但是从吴浩刚才接电话时说的只言片语里,魏武隐约的能够猜出新娘子跟是否能够顺利的铲除魏贤父子有着直接的关系,他听到吴浩的指示,连忙点了点 ,回答道:“吴记!我现在马上打电话将防暴大队调到浔中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