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想到这里,笑着奉承道:“金记!有您这样的班长,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的,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完成您交代的工作。”吴浩说到这里,甚至连自己都感到恶心,随即告辞道:“金记!那我就不打搅您工作了,再见!”说着吴浩就转身走出金星宇的办公室。
金星宇看着吴浩消失在办公室门口的身影,眼上的笑容渐渐的凝固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办公室大门,心里暗念道:“傅星宇!吴浩!希望你们这次能够斗的你死我活。”
吴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门关上,甚至连看文件的心思都没有,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前静静地想着金星宇今天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吴浩将自己跟金星宇的对话从头到尾仔细的回忆了一次,他总觉的自己离答案很近,但是又摸不着头绪,这时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将吴浩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吴浩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见是管彤的手机号码,心想:“难道这件事情的都已经传到省城了,这不可能吧?”想归想,吴浩还是将手机凑到耳边,富含磁性地问道:“不知我们的管大记者今天突然打电话来有什么指示吗?”
管彤早上来上班听到新同事们都围在那里议论什么,从不八卦的她之前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当一位同事提到“咱们闽南市新来的副记!”这几个字时,管彤不自觉的竖起耳朵认真的听同事们聊的话题,当她听到同事说到吴浩昨天在石湖被打的消息时,突然感觉到芳心一悸一疼,下意识地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满脸焦急地走到那堆同事面前,问道:“你说什么?吴浩昨天在石湖市被打?那伤的重吗?”
在场的人谁都没想到管彤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他们几乎不相信的看着管彤那副焦急的表情,联想到管彤放弃省电视台的工作主动要求调到闽南市来工作,即她跟吴浩前后调到闽南市的时间差,在场的几位记者几乎同时发挥他们充分的想象力,其中一位女记者则是暧昧的看向管彤,戏谑地回答道:“管彤!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我老公说,现在市里都在传,有人说吴记被打的面目全非,有的又说吴记只不过被打了一拳,现在已经去上班了,倒是你在的举动相当有问题,怎么我没说到这位吴记,你就这么紧张,难道你跟他认识?”
管彤闻言,这才发现的表现有些过激,当她看到同事们那异样的目光时,小脸不自觉腾地红了起来,心虚地回答道:“我跟吴记是朋友,之前他在省台播送的那条《发展中的周墩》的报道就是我做的,当时吴记就是周墩县委记,所以刚才听到你们议论他,我就多嘴问一句。”
管彤的解释连她自己都说不过去,何况是这些善于挖掘八卦的记者们,众人都以暧昧的目光看着管彤,先前那位女记者好像找到新闻题材,抓住管彤刚才的过激反应不放,笑着问道:“管彤!你刚才的表现我怎么感觉不像是朋友之间关心,反而有些像情人之间的担心,当我得知你主动要求调到咱们闽南市电视台的时候,心里就觉得特别的纳闷,要知道省电视台可是我们这些记者挤破了脑袋都想往里调的单位,可是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自己主动申请调到我们闽南市电视台来,不过现在看来你调到我们闽南市电视台来工作还真的有目的,你快给我们从实招来,你跟我们市新调来的这位年轻的吴记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咱们市里可是有许多女同胞都把他当做择偶对象,不过我听说他好像已经是有妇之夫。”
管彤看到所有同事异样的眼光,小脸上那缕红晕变的更红起来,心虚地解释道:“小娟!我看八卦周刊这个栏目到是挺适合你的,竟然分析起来一套又一套的,如果这不是我本人的事情,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以为有这样的事情,我告诉你,之前我就是给吴记做过一次采访而已,我跟吴记之间只有普通的朋友关系,绝对没有像你想的那种不纯洁的关系,至于我调到闽南市来工作地事情根本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全属巧合,再说了人家可是咱们闽南市委副记,而且他爱人更是闽宁市委记,人长的又非常漂亮,我只是一个小记者,跟他爱人比起来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能够入得了吴记的法眼,所以希望你们千万不要胡乱猜测,要是传出去了搞不好会影响到人家。”
众人看到管彤那副心急的表情,心里几乎认定管彤跟吴浩之间有这某种关系,先前被管彤称呼为小娟的记者,更是乘胜追击,表情暧昧地看着管彤,讲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管彤姐!原来是你单相思啊!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调到闽南市来了,我看你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吴浩吴记妻子不在身边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