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闻言,笑道:“我一个人再怎么厉害那都还是一个人,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周墩能够有今天的局面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全县干部和群众们共同努力地结果,老汪!这件事情你尽管往我身上推,我让他周宝坤和尹旭东能够怎么样?”
“吴记!您就放心吧!以前张立宪在周墩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学装傻充愣,现在好不容易能够看到周墩在我们的努力下拜托贫困县的帽子,看着周墩人过上幸福的日子,我觉得不容许那些人破坏了这种局面,所以为了周墩,就算让我再当一次傻人又有什么了不起,都说傻人有傻福,有您吴记在,我还怕他周宝坤吗?”电话那头的汪程江听到吴浩的话,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答道。
吴浩听到汪程江的话,微微一笑,风趣而不失严谨地说道:“老汪难得糊涂是一种福气,但是小事上糊涂可以,但是大事上我们可不能糊涂,你是一个县的县长,往往你的一个决定都会关系着全县人民未来的生活,所以我们要做到改糊涂的时候糊涂,改精明的时候还是要精明。”
汪程江听到吴浩的话,有种云里雾罩的感觉,细细品味,灵光一闪,恭谨地说道:“吴记!您放心吧!我装傻充愣了那么多年,现在难得有一次机会让我展示自己的抱负,实现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怎么还可能再装傻呢,当然了,只要是为了我们县的工作全局而出发,偶尔的时候当一回傻人没有什么不对的。”
吴浩听到汪程江的话,神态自若,气定神闲地回答道:“好!老汪!你能有这种想法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也放心,虽然周宝坤是闽宁市的市长,但是他绝对不要想借用这件撤了你的职务,明天我们再开个会,到时候就由我来担任拆迁工程指挥部的总指挥,我倒要看看他能够把你怎么样?”
汪程江原本还担心吴浩因为这个工作得罪了周宝坤,搞不好周宝坤将来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甚至会找机会给吴浩穿小鞋,但是现在想到上次教育厅的事情,想到吴浩的背景,他的心自然也放了下来,笑着对吴浩说道:“吴记!这次的拆迁工程本来应该是我本职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可是没想到现在又要让您帮我顶着,让我心里实在是无比的惭愧,在这三年里那种保证、承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跟您说了多少次,可是整整过了三年的时间,我虽然是个县长,却是毫无作为,搞得我实在不好意思在向您做什么保证和承诺。”
吴浩听到汪程江的话,笑着说道:“老汪!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们周墩的全体干部齐心协力,相信周墩的明天会变的更好的。”
吴浩跟汪程江通完电话,看了看时间,见时间才到晚上九点,就拿起电话给许记打了过去。
没多久手机里传来电话接通的声音,吴浩连忙恭谨地问好道:“许记!我是吴浩,没有打搅您休息吧?”
“小吴啊!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早睡的习惯,不过你这么晚给我打来电话应该有什么事情吧?”吴浩的话刚讲完,电话里马上就传来许记亲切地问话声。
吴浩听到许记的话,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许记!我那点小心眼怎么可能逃得过您的眼睛呢?是这样的,周五的晚上周宝坤曾经找过我,而且还介绍了一位自称是尹副省长小公子的年轻人给我认识,说要承包我们周墩县老街的拆迁工程,当时被我非常委婉的拒绝了,谁知道他们还不死心,竟然今天跑到周墩来给县政府这边施加压力,还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来,这给我们的工作带来的很大的阻力,本来我是不想给您打电话,但是想来想去,我还是想跟您汇报下。”
许记听到吴浩的话,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笑着说道:“小吴!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我估计你的心里应该早有打算了,这个尹旭东我知道,在省城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打着他父亲的旗号到处做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在省里的名声非常不好,不过我就想不懂了,你们周墩县老街的拆迁工程就算全部都给他,利润也只有百来万,他没事盯着你们周墩干什么?”
吴浩听到许记的话,那股疑虑再次充填他的心田,满是疑惑地回答道:“许记!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目前也实在想不明白老街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他,这不我正准备明天早上到老街去看看,相信在哪里也许能够找到答案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