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满满一屋子的人都走光了,这屋子也算是宽敞起来了。
沈婳懒懒的躺着,背对着长孙斐不理会他。
长孙斐好像也知道这几日自己过分了一般,也不在意沈婳的态度,一味笑道:“今儿怎么懒懒的?晚上吃什么?”
“王爷晚上还是去如夫人那里吧!风荷园可没有准备晚上的饭菜!”
“这才下午,现在准备也来得及!”长孙斐挨着沈婳的耳朵说道,“吃醋了?”
沈婳干脆坐了起来,看着长孙斐问道:“你说吧,这几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是为了要我吃醋?那一日你去了道观为何没有跟我打招呼就自己回来了?”
长孙斐带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眸子却是一暗,沉默了一下,才认真的看着上沈婳问道:“我问你,你对白子玦可还有情?”
“什么?为何会有此一问?”沈婳声音沉了下去,“你那一日到底看到什么?”
“你与白子玦单独在一起!你们很……亲密!”长孙斐很不情愿的说道,按着他以往的脾气,若是有女人敢背叛他,休了算是轻的,只是这一次,他却选择了退缩,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心中却又有一块挥不散的疙瘩,她却是曾经痴迷过白子玦,那么现在呢?他没敢问。
什么时候他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了?什么时候居然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了?
“那个时候道观里面正经历着强盗血洗,我即便要与白子玦幽会也不会在那个时候!那时候是他前来救我,带我去后山,因为我摔了一跤,他扶了我一把!”
“你根本没有必要跟他单独在一起,你忘了我给你的那一半的亲卫队吗?有什么能够伤得了你?”
“若那些亲卫队一出,我便再也没有底牌!”沈婳靠近长孙斐的耳畔继续说道,“且,由此以来,我便彻底成为了你的软肋,若非迫不得已,那一本的亲卫队我是不会轻易用的!”
长孙斐眸子晶亮的看着沈婳:“你对白子玦当真没有私情?”
“若王爷怀疑我为何要娶我?”沈婳冷哼一声,“当日你明知我有危险却因为自以为是的醋意,而知我于不顾!之后心中有疑问也不向我问清楚,我难道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
抓到了长孙斐的尾巴,沈婳岂能够这么容易就绕过他?
长孙斐去了面具,同沈婳一起挤在了软榻上面,双手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人:“这回子算我错了成吧?下一次我一定会问清楚的!”
“还有下一次?”沈婳柳眉一竖。
“我坚决不会怀疑自己的妻子!”长孙斐将脑袋埋在了沈婳的肩上,笑嘻嘻的说道。
沈婳心中一荡,两人都静静的没有再说话,这下午的闲暇时光过得很漫长。
吃了晚饭,长孙斐对沈婳说道:“我待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能够解开你一些疑惑的人!”长孙斐神秘的一笑,便带着沈婳出门。
沈婳没有想到长孙斐带她见的居然是玄义玉,正所谓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将玄义玉安排在了京城里面的一处民宅里面,又请了几个下人照顾。而这间宅子里面安排的角色有母亲,儿子,儿媳妇儿,如同一个普通的人家一般,丝毫不引人瞩目。
玄义玉倒是自那一日答应与长孙斐合作之后第一次见他,她开始因为自己的所知道的秘密,而担心长孙斐会对她有一些非常手段,但是这一段日子一来,长孙斐出了派人精心照顾她之外,并未问过一些事情。一直见不到长孙斐,反倒是让她自己先慌了起来,这长孙斐究竟有什么打算?
更叫玄义玉吃惊的是,他第一次来见她居然还将雪凡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