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想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还出了人命,想一想我就非常害怕。如果真的是赵露燕干的,那会不会有第二次,下一个是谁?”鲁月琴显得非常不安。
“我们这样想有什么用,赵露燕不告诉我们,反而让我们担惊受怕的。何贵人说得对,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要想,踏踏实实的,该怎么就怎么样。反正赵露燕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推到我们头上,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杏儿劝道。
“一时半会,也就是说总有一天赵露燕还是要解决我们的。我们知道她那么多事情,杀人灭口,可不是说说而已。”鲁月琴担心地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应该想办法解决,不能让赵露燕制约我们,该反抗还是要反抗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的。”杏儿仍然是这样劝道,“刚才我想了半天,再加上何贵人说的话,我觉得那个绿儿肯定有问题。今天欧阳大人问话的时候,她一直看着赵露燕,说的话也是附和,我怀疑她一定是被赵露燕收买了,蛊惑了,不然不可能是这样,确实应该好好问问。娘娘,不是我说你,你对她们太好了,厉害不起来,她们是不会说实话的。你还是把这件事交给我吧,让我去问她,也许还有点效果。”
鲁月琴细想一下,觉得不无道理,这件事自己去问,有**份,可能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交给杏儿,或许会有结果。这样一想,点了点头:“也好,你去问吧,不过我想在旁边听着,看看她到底怎么说。你也不要太难为她了,还是个孩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肯定是非常紧张,你不要太严厉了。”
“娘娘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得到鲁月琴的同意,杏儿也松了一口气,鲁月琴态度温和,没什么脾气。赵露燕要利用绿儿,肯定说过什么不让绿儿轻易开口这样的话,如果不说的严厉一点,绿儿恐怕也不会说。在鲁月琴面前,有些话问不出来,杏儿想了半天,还是打算秘密地询问,争取把情况了解清楚。
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走到了静德斋门口,看到里面安安静静的,鲁月琴又开始不安起来,难道这么快他们就说完了,那赵露燕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发现自己离开了,正在亭香楼守株待兔?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鲁月琴就更加不安了。回过头对杏儿低声说道:“你去到那里看看,问问欧阳大人走了没有,赵露燕现在在干什么?”
杏儿点点头,马上就去了,和静德斋门口的两个人说了一会话,然后就跑到鲁月琴身边,低声说道:“欧阳大人很早就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前。”
“什么?”鲁月琴吃惊道,一个时辰?那赵露燕岂不是早就发现自己不在了?
看到鲁月琴惊慌失措的样子,杏儿赶紧安慰道:“娘娘你别担心,我专门问过那些人了,她们说,欧阳大人走了以后,赵露燕就休息了,现在还没有出来。我想可能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觉,受不了了吧。我觉得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出去的事。”
听到杏儿这么说,鲁月琴也就安心了。“那你有没有问问她们,赵露燕和欧阳元说了些什么?”鲁月琴接着问道。
杏儿摇摇头:“我问了,可他们也不清楚,她们就在那里呆了一会,赵露燕就让她们离开了,说什么有话单独和欧阳大人说。我想肯定是见不得人的话,不然的话,赵露燕为什么要把她们赶出来?要是我在那里,肯定会想办法打听出来的。”
“赵露燕早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会和你说实话吗?”鲁月琴苦笑地反问道,虽然有些失望,可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心里仍然是非常担心。看到杏儿不服气的样子,便劝道,“你别生气了,我们现在不是赵露燕的对手,她的所作所为,我们也只能看着,说不得,赵露燕的脾气你知道,我们得罪不起。”
“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万一她做的事对我们不利,难道也要不闻不问吗?”杏儿皱起眉头,不甘心地问道,“娘娘,我觉得何贵人说得对,赵露燕是欺软怕硬,如果我们可以硬起来,必要的时候站出来说句话,时间长了,赵露燕就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了。我们也应该像何贵人一样,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能再事事顺着她了,要不然她会得寸进尺的。”
“如果当初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根本就不会答应她。可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理亏,又不能和任何人解释,尤其是皇上,这可关系到两个人……我爹和何太师,还有其他人,我不能因为自己害了那么多人;至于何云秀,”鲁月琴又是一种苦笑,“她说是那么说,可如果遇到具体的事,恐怕也会和我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