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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市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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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温淅朝在和一个词较劲,七年之痒。

从他和静好彻底确定下来关系时算起,到如今正好是第七年。

七年,儿女双全,仕途得意,琴瑟和鸣。他用未至不惑的年纪就坐上了别人望尘莫及的位置,在外谁提到温淅朝三字不是点着头称赞,且难得的是温裴两家联姻,夫妻俩的关系还称得上是神仙眷侣,一双小儿女也养得懂事可爱。

对比起周围七零八碎地存在着诸多问题的同级人,他应该感到满足。

可时间一久,相处之间就或多或少得都能发现些难以圆满之处。

譬如说,从前三年较为灼热的爱恋中平静下来之后,温淅朝发现静好太多时候都表现得有些理智与平静,除了些微表现出来的某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之外,她甚至从未和他吵过架,也从未像别人偶尔抱怨的那样,时刻关注着他的行踪。

她有自己的工作,虽然会为了家庭和孩子适当地减少工作量,但除了两个孩子出生前后的几个月的产假,便是他们举家搬到帝都,她也没有放弃工作。

而快七年的朝夕相对的时间,有时候彼此间的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曾经被多巴胺主导着的激情褪去之后,生活难免就有些寡淡。

七年,难道真的会痒一痒?

温淅朝捏了下长期伏案工作而有些胀痛的眉心,看了眼窗外难得还有些敞亮的天色,敲了下前面温蕲的靠背,“去律所。”

他说得律所只会是静好现在工作着的那个。

温蕲熟门熟路地将车开了过去,刚停下时就看见他们七八步外的一辆车也停了下来,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从车型到标志,自然而然就吸引了男人的眼光。

但凡是有点存余的男人,他们挑选座驾时会拿出和挑选老婆一样的谨慎眼光,有时候甚至比挑老婆还要更挑剔些。

而面前的这辆车,大概属于白富美级的世界小姐,在全球都是限量版出售。

温淅朝的目光都在这辆车上停驻了下,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从车上下来的更熟悉的人。

他的温太太站在车边和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说话,可能是刚从法庭上下来,她一身职业化的套装还没有换下,画着淡妆的脸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和那个西装革履,看着才三十出头的男人居然碍眼地匹配。

那个男人神色焦急地说了句什么,伸手就要去拽静好的手。

他正对着温淅朝的方向,隔着玻璃注意不到车里盯着这边看的人,而温淅朝却能把他脸上的神情看得分明。

而那个眼神很熟悉,和之前拍到的许多他注视着静好的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珍视的,喜爱的,宠溺的,想和面前这个人走完一辈子的眼神。

静好说了句什么,那个男人挫败地收回了手,站在原地就像是被风霜打过的茄子,又像是被抛弃在原地的柴犬,多看一眼都有可能为他心软。

这个温淅朝也心知肚明,每次他醉酒后卖萌装可怜,静好简直好说话得不行。

限量版的高水准座驾,精英派的手工西装,深情不悔的眼神,恰到好处的服软,比他更年轻的肉体,没有长期相处后倦怠的激情……

雄性的直觉已经快速给面前的这个男人下了定义。

劲敌。

温淅朝下车,连车门都未关,单手扶在车门上就叫了静好,等她循声回头后更是走了几步牵住她的手,自然地凑到她脸边亲了下,“今天有时间吗?等会一起去接孩子们放学?”

六岁的儿子和四岁的小女儿都在幼儿园,接起来却是方便。

静好原本就答应女儿今天会去接她,点了下头自然而然地回头在他脸上啄了口,“我上去放了东西就下来。”

她快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干脆地转回身来拉了下温淅朝,“我明天直接从家里去法庭,正好不用绕路到这里。”

说着她还朝站在一边的男人点了下头,“郑先生,那我们明天法庭见了。”

温淅朝跟在她身侧,简单地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大脑快速转动了下就想到了这位郑先生的身份,闲聊一般向静好确认,“刚才是辽记的那位郑先生?”

三十三,未婚,身家过亿,最重要的是,洁身自好,风评和女人缘极好。

静好点了下头,她一贯不和温淅朝多说工作上的事,主要是两人面对的工作圈都是千丝万缕的联系,多说了难免会干扰互相的判断和利益选择,另外是涉及隐私,她不好也没有那个习惯在背后对人多加议论。

虽然这位郑先生明确表示了某种意思,但她今天也明确拒绝了。

所以,静好回答得甚是简单,“他们公司有个案子,正好是我负责。”

负责就是以后有不少时间和地点都会碰见,姓郑的想纠缠都能光明正大。

温淅朝想着要多说两句,但车已经停在了幼儿园门口,温颐大声叫着妈妈就朝着静好扑了过来,她身后跟着的温离眼睛亮了下,还满是稚气的脸上却是一派镇定,只一双和温淅朝如出一辙的眼睛熠熠生辉。

小小年纪,却是和他爹一样闷骚。

静好拿儿子没辙,眼波流转,瞪了眼罪魁祸首的温淅朝。

她那一眼轻飘飘的,造成的威力却是不小,温淅朝咳了下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弯腰将女儿抱了起来,举高了她逗得她咯咯笑,心底的危机感却是更重了些。

于是他考虑了一路,在晚餐时的饭桌上提出了全家出游的提议。

静好正忙着喂被宠得有些挑食了的温颐,一旁的温离将碗里的芹菜一根根挑了出去,眨了眨眼和终于看过去的她对视,心满意足地抢回了妈妈的注意力,被妈妈举着调羹喂了口饭。

“出去玩?你现在刚上任不久,哪里有时间出去?”静好想了下,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点责怪他的意思,顺便就把自己也拉下了水,“而且我最近手头堆着几个案子,时间上也挤不出来。”

温淅朝答了声,用筷子敲了下温离正要把碗里的胡萝卜故技重施的手,微沉了语气戳破他的小心思,“好好吃饭。”

吃完饭再各自哄睡俩孩子,温淅朝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还隐约能听见静好在和温离讲着故事。

他低头看了眼全身镜里自己特意弄得半干的身体,在浴袍隐约的遮挡下透出了几分诱惑的意味。不过等把难缠的温离哄睡,那些留恋着不滚动的水珠,早就应该被蒸发干了。

难怪说儿女都是债,六岁的儿子抢起老婆来的威力,比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劲敌都要更可怕千百倍。

温淅朝叹了口气准备回去睡觉,迈步时突然余光在全身镜里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东西,眼眸因为震惊而不断放大,写着全然的惊愕。

他往全身镜凑了几步,扯开露出小半个胸膛的浴袍,认真打量着自己的腹部。

刚才的那惊鸿一瞥不是他的错觉。

曾经被他引以为傲,沟壑分明的六块腹肌,到现在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隐隐还有些要发福的趋势。

而他之前完美的倒三角,在腰侧的部分,呼之欲出就将有赘肉。

不可饶恕,这绝对不可饶恕!

他完美的身材怎么可能会遭到破坏?他引以为傲的资本怎么可能逐渐消失!

但转念一想,近一年多的时间,他都在为了得到现在的这个位置而奋斗,连睡眠的时间都大量缩减,哪里还顾得上去健身房保持身材。

所以,他刚才就是想用这个身材,去诱惑曾经见过更完美身材的老婆?

所以,近一年来,他就是用这个快要走样了的身材出现在她面前的!

温淅朝狠狠地闭了闭眼,感觉眼前惊雷一阵接着一阵地劈过。

难怪刚才的出游计划被否定,难怪那样的劲敌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难怪他觉得七年之痒就要到来。

他都要失去腹肌了,他还能再多说什么?!

全是自己造出来的孽。

温淅朝几乎有些踉跄地走回卧室,直挺挺地往床上一倒,裹着被子转圈就把自己团成了茧子,连静好进来都只是生无可恋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静好被他那个颇有些可怜和自暴自弃的眼神戳了下,暗自想着难道否定了他的出游计划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打击?

她想了下,开始认真思考短期出游的计划。

昨天被打击得一晚上没睡好,温淅朝早上去了办公室,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秘书给他找合适的健身馆,并每周固定安排出来健身的时间。

“一周三次,不,”他思索了下,“一周四次,并安排擅长练腹肌,腰力并腿部力量的教练,性别必须是男的。”

听着的秘书愣了下,转身出了办公室,暗戳戳地想了想,到底没敢把已经晋升为部长了的温淅朝的命令外加命令中脑补出来的脑洞传出去。

不过,他回头看了眼温淅朝的腰部,又瞄了眼自己日趋明显的啤酒肚,想着连身材都能让人觊觎的温部长都还这般努力,他是不是也该朝着看看齐?

他忙到下午才把温部长的命令搞定,正要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汇报,走廊里传来了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鲜少出现的部长夫人朝他点了下头,看了眼部长办公室,“温部长在里面?”

刚回来的秘书想了下,迟疑着点了下头。

反正就算温部长不在,部长夫人进去了他也是不在意的。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开门看见的会是如此劲爆的画面。

温部长还好端端地坐在座位上,正低着头皱眉朝下看,而就在他脚边的位置,年轻靓丽的女人穿着呼之欲出的低领套装,微微张着红唇一脸暧昧。

主要是你们的姿势就很暧昧啊!

温淅朝抬头看了眼,飞快地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起身就朝着静好走过来,“她刚才把笔掉在地上了,我没让她捡。”

其实他刚才心情烦躁得想要一脚踹过去,被理智压制着才迟疑了。

静好点了下头,这方面她对温淅朝还是有着很高的信任度的,而且他刚才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她看一眼就猜得差不多了。

而且她急匆匆过来是为了别的事,“温颐有点发烧,我正要带她去打针,结果她哭闹着就要之前在世纪公园里买的仙女棒,我记得好像是放在了你铁灰色的那件西装口袋里。”

温淅朝想了下就想到了那件衣服,那天他在公园就被急冲冲叫回来迎一个颇为重要的外宾,酒桌上喝吐了一身就让人把衣服拿去洗了,而拿走的人……

蹲在地上的女人直起身,想了下就恍然大悟地“喔”了声,“温部长的那件衣服还在我家呢,上次走时忘了给部长带回来。”

温淅朝拧眉回身暴呵了句闭嘴,一个刀眼瞪向缩在门口的秘书,“我不管你等会用什么借口,消极怠工,擅离职守,造谣生事,总之不管是什么,一小时之后,我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出现在这幢办公楼。”

他原本是不想在刚任职的时候随意调换人,但有些无需忍耐也不可忍耐的人,放着也是碍眼。

静好握着的手机震了几下,“郑先生”三个字在屏幕上跳动,她接通说了几句,急急就要转身下楼,“既然一时半会拿不回来,那就先算了。”

温淅朝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我陪你一起。”

他没忘记女儿还在生病。

拼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的秘书在此时忍不住咳了声,“部长,等会有个部长会议,您要上台发言,应该不能缺席。”

静好拍了下温淅朝握着她的手,“你去开会,我能搞定。”

电梯门一关就隔开了视线,温淅朝站在窗边正好能看见静好下楼后上了那辆出现一次就颇为眼熟的车,温颐从驾驶座上扑出来,可怜兮兮地抱住了她的脖子。

那辆车很快就消失在了楼下。

温淅朝大半个会议都开得恍恍惚惚,好不容易上台发完言坐下,再也听不进去之后的人说了什么,捏着手机思虑了又思虑,颇有些忐忑不安地发了短信过去。

——刚才的事真的是误会,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原本还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坐郑先生的车,想了下昨天他们就说过会在法院碰见,静好匆匆接到电话后某人趁机自荐搭便车也算是合情合理。

最主要的是,他怕她觉得他是在倒打一耙。

三分钟之后,手机震动了下,静好回了条短信。

——最近温淅朝在和一个词较劲,七年之痒。

从他和静好彻底确定下来关系时算起,到如今正好是第七年。

七年,儿女双全,仕途得意,琴瑟和鸣。他用未至不惑的年纪就坐上了别人望尘莫及的位置,在外谁提到温淅朝三字不是点着头称赞,且难得的是温裴两家联姻,夫妻俩的关系还称得上是神仙眷侣,一双小儿女也养得懂事可爱。

对比起周围七零八碎地存在着诸多问题的同级人,他应该感到满足。

可时间一久,相处之间就或多或少得都能发现些难以圆满之处。

譬如说,从前三年较为灼热的爱恋中平静下来之后,温淅朝发现静好太多时候都表现得有些理智与平静,除了些微表现出来的某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之外,她甚至从未和他吵过架,也从未像别人偶尔抱怨的那样,时刻关注着他的行踪。

她有自己的工作,虽然会为了家庭和孩子适当地减少工作量,但除了两个孩子出生前后的几个月的产假,便是他们举家搬到帝都,她也没有放弃工作。

而快七年的朝夕相对的时间,有时候彼此间的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曾经被多巴胺主导着的激情褪去之后,生活难免就有些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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