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因为时间已经不多,所以他们没有回皇宫,而是直接奔往祭祀台,苏合带领着自己早就准备妥当的三万大军在前面开路,后面水玥与晴雨各乘一匹骏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祭祀台的方向走去。
且说沫兰一行人的了解药,迅速的与广景将军会和之后,便趁着夜色离开了南祁国,南祁国因为刚刚成立,所以国防空虚,加上人手也不足,所以他们很顺利的便出了国,回到了暗夜冢的边境的确。
到了暗夜冢,一路向西,直奔水色茔,那里有广景秘密组织的底下王国,此刻水寒琇正躺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他们将解药送回去。
只看到沫兰一人回来广景不免有些惦记晴雨,便关心的问了一句:“晴雨姑娘呢?”
沫兰有些不喜欢广景在她的面前总是提及殷晴雨这个人,虽然对方是大将军,记挂谁是他的自由,但是他总是这样晴雨长,晴雨短的,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不受重视的人。
沫兰有些寡淡的回了一句:“她自己说的不想回来,或许是觉得南祁国更加适合她吧。”
沫兰隐去了最重要的环节,却刻意曲解大家的想法,说晴雨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
虽然她这样说,可是以广景对晴雨的了解,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为人,于是便替晴雨争了一句话道:“是这样吗?以我看来却是未必,或许晴雨姑娘有什么苦衷的吧!”
“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沫兰不觉嗤笑一声,为广景的话,她更是气愤不已:“明日便是南祁国的祭祀大典,将军可能还不知道吧?明日不但是水玥的登基大典,同时也是殷晴雨被封为南祁国的和平女神的时刻,所以说人是要适时而生的嘛,殷晴雨也不是傻子,如今少主国破家亡,身份不再,富贵也无,跟着少主只能是吃苦受累,哪里敌得过南祁国皇后的位置?”
广景也是据理力争的反问道:“那照你这么说,晴雨姑娘当初在暗夜冢的时候便应该好好的做她的皇后之位,那扬瑄比起水玥,暗夜冢比起南祁国,都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难道晴雨姑娘不会算这个明细账么?”
广景犀利的言语说的沫兰也不禁有些脸色苍白,她嘟囔一句,喃喃的说道:“或许此一时彼一时,殷晴雨想开了呢。”
“是吗?”广景犀利的目光撇了对方的眼睛一眼,从她开始躲闪的目光来看,就知道对方一定是在撒谎:“那么这瓶解药你怎么解释?不要告诉我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弄来的,我不相信!”
“这……”直到此时,沫兰才真正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真是粗中有细,虽然他表面看起来粗狂不鞠小节,但是骨子里,却能将一切都看得通透。
“沫兰姑娘。”广景见沫兰吃瘪,知道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也不想得理不饶人,而是沉声劝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也是一个痴情的姑娘,你对少主的爱,一点也不比晴雨姑娘少,可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少主是一个男人,更是水色茔的少主,他不是一个人,更不是谁的男人,他的肩上,还挑着复国的重担,所以他不可以有任何的意外,也所以,我不希望他过多的将精力放在儿女情长之上,少主有多么喜欢晴雨姑娘,你心里有数,我只希望,当少主吃了解药,清醒过来的时候,不要因为你的一些过激的话,甚至是不实的话,让少主产生消极的态度,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充满斗志的少主,哪怕这样的少主需要殷晴雨这样的女子作为刺激的筹码,我们也应该在所不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沫兰听完广景的话,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广景的话很直白,也很明确,他就是不希望沫兰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误传谣言,让少主以为殷晴雨已经变了心,所以会产生消极厌世的态度,因为之前他们误会的时候,少主是有过这样的过往的,然而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一刻也容不得少主这样的领头羊出差错,水色茔万千百姓和军人还在等着他,等着他带领他们步入一个崭新的世界,所以即使殷晴雨真的变了心,为了他们的将来,她沫兰也绝对不能说。
“我知道了……”
虽然极力的不情愿,但是沫兰还是轻声允诺道。
看着沫兰勉强同意的脸,广景也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宽慰道:“其实沫兰姑娘应该想开一点,毕竟少主与殷晴雨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你若是想要后来居上,就要拿出真本事来,而不是用这些小女子一般的手段去算计,这样是毫无意义的,一个真正的胜利者,应该是能有资格与实力站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边,让他有对你不得不重视的资本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最终笑道最后的女人。”
广景的话,简直就是箴言,听得沫兰心中也不禁一阵霍亮,不由的赞叹道:“想不到将军竟然有这般的见识,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