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在这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之后,刘皇叔对于诸葛孔明先生的下落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漠不关心了,这让我很是纠结,我来这里可不是真的是来做生意的啊,而是为了为刘皇叔来礼贤下士的啊。
只是虽然这样想,但是看到每天从我手中源源不断流过的银子,我每天也是乐得合不拢嘴,我在某一次例行书信之中很不经意的跟刘皇叔说了一句:“现在士兵们因为虽然有大量的钱财过手,但是却是一点都不曾留下而显得有些郁闷,因此也有些消极怠工了。”
对此总是表示由我看着办的刘皇叔却是第一次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我,但是我却并不着急,因为刘皇叔这样的人精自然是会妥协的,毕竟打赏给下面的士兵们一些钱粮相对于因为懈怠而损失的生意比起来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九牛一毛。
所以即便是刘皇叔一直都没有给我回信,我都没有感到任何的慌张,虽然看起来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在里面还有些趁火打劫的成分,但是我却是相信刘皇叔虽然会对我有所敲打,可是却不会对这样的提议有所反对,到时候生意上面的损失究竟是因为运气不好还是下面的人捣鬼自然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我甚至还更加得寸进尺的又去了一封书信,说已经有些许的士兵卷了些许银钱逃跑了。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刘皇叔的书信没有来,反倒是跟我同行的糜竺先生来找我了,而且是那种开门见山的说道:“王威先生,有没有士兵卷走银钱逃走这件事情你我都知道不过是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所以我还是觉得王威先生不要太过分比较好。”
对此我虽然对于糜竺大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感到惊讶,但是却并不惊奇,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糜竺大人就是刘皇叔那个卖黄书的安插在我身边的亲信,只是刘皇叔光明正大的安排,并没有背后给我捅刀子所以我也就乐得装作不知道,这样的话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所以我并不惊讶,至于我为什么有些惊奇,是因为糜竺大人跟我在这个南阳深山老林之中也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更何况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听到糜竺大人如此掷地有声的警告我觉得有些惊奇。
但是我确实并不知道,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糜竺大人,我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毕竟在发生之前制止的话总比亡羊补牢来的有效。”
糜竺大人自然是不肯相信我的这份说辞,又一次的质问道:“那为什么你会这样告诉刘皇叔大人呢?想要避免士兵们卷走银钱只需要多加防备就足够了。”
我看着如此冥顽不灵的糜竺大人,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嘴上却是开口说道:“不夸张些刘皇叔又怎么可能意识的到这其中的可能性和带来的风险呢?”
糜竺大人却是根本不相信我的说辞,见我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语气里面更是严厉:“我看你就是想要分的钱粮才会这样说。”
我却是丝毫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奇怪的,毕竟在商言商,所以我很是自然的承认了:“的确有这样的想法。”
糜竺大人的脸都气红了,嘴上一直你你你你个不停,但是却是组织不出来别的话语。
我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将手指上面的耳塞吹掉很是无所谓的开口说道:“既然糜竺大人有意告发我,那也请随意吧。”
糜竺大人恶狠狠的看着我,但是显然我没有任何畏惧的神色,他一个文人也不好就这样扑打上来,只能是拂袖而去。
自然留守在这里的士兵也都不在听从我得命令,甚至连三餐都变得异常凄凉,跟前几天不是大鱼就是大肉比起来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不过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事情,而在这位糜竺大人看不到的地方,我的伙食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大鱼大肉,甚至有时候反倒是要比以前好上了不少。
大家都知道我再给他们谋福利,毕竟在他们看来也是理所应当的,反倒是这位一心向公的糜竺大人并不怎么受人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