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令一下,所有的军人面色都变了。因为这个命令代表的是全面无条件服从,就像是当年的东北军一样,即便是不放一枪一弹,也要服从东北军的命令。
“你疯了?你怎么就敢?”张友嘉失声道。
“我是疯了,但是在这儿我就是最高长官,就要听我的!”
他们这边争吵地这么激烈,黄大发咽了下口水小声说:“布大师,这不好吧!闹的这么严重。”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布大师也很郁闷。
他自从去了李永那边,他便不断对李永施术,企图控制他。
布大师是玩鬼的,所以他的术法都有那么一点儿不是缺点的缺点,那就是这人越害怕,他的法术效果要好。
哪怕是国家的长老,只要他们怕了,他都可以在其心中种下信任他的种子。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李永竟然连国战都玩出来了。
这国战令一发出,自有国运附上,不仅直接砸碎了布大师所有的手段,甚至差一点儿都坏了布大师的鬼。
如果布大师是个歌手,他这时候最想唱的,恐怕就是:“好受伤,好受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这边国战发出,立即环境就变了。
汞蒸汽仿佛停滞了,等候着,等待着风,但是风没有来,却传来了乐声。
在汞蒸汽的深处自有一股乐声传来。
先是琴声,汞蒸汽中,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琴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接着是萧,是笛,是埙。
每一个都让让他们忧伤,让他们快乐;让他们忘我,让他们心醉。有一种美妙的乐声始终诱使我去倾听。无法回避,那就是人类创造的音乐。它像黑夜里的烛光,像朗空中的明月;像清晨的露珠,像黄昏的余晖;像亲切的问候,像甜蜜的微笑;像春天里的微风,像冬日里的火炉;像初恋者的心扉。像母亲的抚摩,像久别重逢者的狂热拥抱,像依依惜别时的绵绵回望……
“我去!静心咒乐。代天佑人!”
静心咒乐,林枫听说过,这是一种可以让人心情平静的音乐。它对人不仅无害。反而会让人的心静下来。静到有人当你的面割你的肉,你也不会生气。
所以这乐本身虽然对人无害,不过却同样禁止传授,从而失传了。
如果不是神农传承,林枫也不可能认出它来。
不要忘了,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感情很好,是伏羲选的神农为地皇,所以在音乐上,虽然是伏羲创出的伏羲琴,把琴乐推广的却是神农。所以有的典籍上也称神农为制琴的第一人。
于是琴乐本身也是神农的一项传承。好的与坏的,教不教先不说,总是要让传承者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传承也就算不上传承了。
所谓的传承。可以由于各种各样主观与客观因素下,你可以学不会,但是它就在那儿,你可以知道,可以去观想。这是不禁止的。甚至如果你再牛一点,你可以打破先人的禁制。直接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而不用按部就班的来。
不过后一种情况,就不用想了。人皇的禁制,如果你都破的了话,那么你根本就不用学了,可以洗洗睡了,因为你都比人皇厉害了呀。
不过,与林枫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正疗伤的林枫赶紧给自己罩上一个“代天佑人”,张眼开去。
一队来自古代的迎宾队伍从燕朝走出,向着水银河上桥走去。
一个个古装女子,每一个都是容貌秀丽,她们人人着白袍,简直像西方的神职人员,珍珠般粉白的双颊,玫瑰般鲜艳的漂亮嘴唇,碧蓝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飘逸的橙色长发天鹅绒般光泽,飘飘洒洒直垂至盈盈一握的纤腰,束发的简单荆环自然而清新。高雅气质的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渺,既清且艳,慑人心魄的清丽!
她们或玉手横笛,或怀抱琴瑟,又或白袖捧玉钟……向前行走着,走上桥,迈过桥。
白衣,弄乐,行走轻风带起衣袂飘飞……美!美的惊人!
不说这乐,单单是这画面便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们来到桥边,整齐停下,对李永他们说:“外世之人,吾王邀请你们入内相见。”
声音干净的有如山泉,不带一点儿的杂质。
所有人似乎醒了,一个个争先看向她们,看着她们的美貌,她们的赤着。
那一双双粉嫩嫩的小脚丫子无不赤着,没有一双的鞋,一排排白过去,白如惊人,白的耀目。那十颗嫩葱一般的小趾头,在荧光棒的衬托下,更加令人垂涎不已。即使这儿没有恋脚癖者,看着她那双小脚,众人竟也不由自主生出一种想将其捧在怀里,仔细抚摸一番的念头。
“仙子,你的脚冷不冷啊!要不穿我的鞋可好!”
我去!还真有人这么干的呀!
只见一个男生脱掉自己的鞋子,便要送给他的仙子穿。
可是,拜托!哥们,你一个大汗脚,自己知道就行了,咱能不害人不?
好家伙!不说他从来这儿考古,到底换没换过鞋,单单是在这地下,他们都被困几天了?
人们常说,这汗脚臭的像咸鱼一样。
你就得了吧!你就不要向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那臭味,直接可以熏死狗了。
“哇-”
当场,许多人便吐了。
“穿上!赶紧穿上!”更多的人当场便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