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和秦九公对视一眼,两人率先朝高知县跪了下去,“大人,请为草民主持公道,事情并未像田镇长所说的那样,田镇长并未做过任何审理,他从头到尾就是让我们秦家村和罗家村把出让漆树林的协议签了。可那漆树林是我们两个村的村民赖于生存的,我们怎么可能把吃饭的东西让出来。我们不让,田镇长便让人对我们动刑。”
这会,高知县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她的这个问题是把田有贵滥用私刑的事情挑到明处。
这小妇人,不容小窥。
田有贵大声反驳,“大人,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他们两村闹事,自愿拿出漆树林来作赔偿的。”
“田镇长的意思是罗家村的漆树林给秦家村?那秦家村的百姓可真要多谢镇长了。”孟夏朝田有贵竖起了大拇指,“镇长真英明,刚刚小妇人误会镇长的意思了。”
高知县看了八贤王一眼,见他嘴角隐隐含着笑意,并没有要干涉的意思,便也学着,放手不管。他倒要看看,这个孟家小妇人怎么不动刀剑的逼急田有贵?
“我…我…。”田有贵接话不下去了。
这时,罗家权不愿意了,大声喊冤,“大人,镇长并不是这样的意思,他是让我们两个村的漆树林都给他。我当时也没想明白,我和秦九公刚会面,镇长的人怎么就到了?现在我可想明白了,镇长等的就是这一出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戏码啊。”
说着,他扭头看着田有贵,不屑的道:“田镇长,你这棋下得可真高啊。”
秦九公趁热打铁,望着罗家权,问道:“老罗,咱们讲和,这事全怪那罗家兄妹四人。这样吧,我让秦大石休了罗大嘴,你驱他们家出罗家村。这样的人留在村里,那就是一颗老鼠屎,迟早会坏了一锅粥。”
“就这样办。”罗家权和秦九公朝高大人磕头,齐声道:“大人,我们两村要私了讲和。其实,这事本就不是什么事,可罗家兄妹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说三道四惹事生非不说,他们还敢上门打人。事后,一不认错,二不认赔,这才会有了后面的事情。”
罗家兄妹几个听了,立刻就不肯了。
罗老三捂着胯下,痛苦的道:“大人,那孟家小寡妇是装的,什么小产,她就是一个悍妇。她当时踢我,打我大哥时,那劲可比男人都大。”
他到现在走路都痛,想想那天的事,这个孟夏就不可能是个差点小产的人。
刚刚罗茂才说了,只有咬住这一点,他们罗家才有救。
“大人,请你明查。这小贱妇,她就是装模作样诓我们的。她成亲一年就克死了自家夫君,又跟那秦宝林勾勾搭搭的,难道她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吗?”
罗大嘴忿忿不平的瞪着孟夏。
孟冬听罗大嘴这个时候,竟还敢那样说孟夏,当下也不管这么多,冲上去就动手打罗大嘴,“罗大嘴,我打烂你这张臭嘴,你刚说谁是贱妇呢?我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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