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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菊轩哪会看不出洛轻年的意图，在她退后的第二步的时候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笑了笑：“小丫头，想去哪啊？”

洛轻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口吻平静地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吴菊轩笑的很阴柔，“你猜啊，你们对我做了那种事以后，你猜我会做什么？”

我们？做了那种事？洛轻年被他的话弄得一愣。这么说来，吴菊轩似乎还是故人？

故人，有仇，还是个太监。这几个词的限定范围都太小了，画几个圈弄个交集出来，除了一个人再无其他。

“你是无花？”洛轻年讶然。

吴菊轩抬手勾了勾洛轻年的下巴，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细起来：“你挺聪明的，怪不得当时我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他是在成年之后被唐晚枫人工绝后的，声线基本固定了下来，但还是比之前显得尖锐了。男神音的清风霁月不再，听上去显得太过刻薄了起来，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心头上痒的太过不舒服。

洛轻年嫌恶的避开了吴菊轩，不，是无花的手，然后道：“你当时不是死了吗？”

无花磨着牙笑了：“不是你们之前对我做的事太过分么？我死不瞑目，爬回来也要报仇呢！”说着，他取下了脸上的□□。

身份已经暴露，再戴着也没什么意思。无花向来喜欢干净漂亮的东西，比起易容过的那张脸，自然更喜欢自己原来的那张。

——只可惜他已经不能人道，什么样的脸，在泡妞的时候都没加分的可能了。

做的事太过分？不用想就知道是说唐晚枫废了他第五肢的事情，可这又怎么和自己扯上关系了？虽然她当时也拍手称快，现在也没有后悔来着。洛轻年没说话，只是还是免不了纳闷。

无花是个人精，看洛轻年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气极反笑：“若不是你在那人面前说了什么，他会做这种事？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跑了。”

洛轻年开始想自己当时说什么了。其实她和唐晚枫一直没怎么谈过无花，哪怕是那次被他捅了个对穿，洛轻年也没时间放在谈论他上。还没正经讨论出什么东西，唐晚枫就跑去和花满楼谈恋爱了，哪有功夫分给他？

想来想去，估计也就是唐晚枫在出招之后说的话，让无花误会两人是串通好借此报仇吧……

“是又怎么样？”洛轻年很光棍，“我并没有那个让你同样断了来报仇。”

无花又恢复了那种阴柔的笑：“不怕，这间密室里的东西，足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疼了，疼够了，我也就报了仇了。”